“那是當然,這次我會幫你一次性解決,並好好補償你的。
”
韓樂說著,淡然一笑,伸手把少女攬抱入懷。
少女又氣又羞,俏臉一片緋紅道:
“你要死了啊,這可是在高速上面啊——”
兩人這樣攬攬抱抱,旁邊一輛部隊專用的越野車途徑而過,當即發出一陣青年男女的轟笑聲:
“哎呦!
你小兩口好厲害呀,高速公路上都敢玩車震啊!
”
由於楚依開著的是新BMW4系敞篷,所以途徑的車輛都能看見他們的動作。
楚依隻是翻了翻白眼,輕哼一聲,當即輕踩油門,沒有理會這些故意挑事的官二代富二代。
能開著這種專用車輛的人,來頭必定不低。
她很清楚這些人的玩性,你愈是指責和喝罵他們,他們愈是興奮,根本不怕鬧事情,就怕沒事情可鬧。
見紅色寶馬加大油門呼嘯而去,越野車上面的青年男女再次發出轟然大笑。
然而聊著聊著,當中一名高貴慵懶,身上自有一股空靈冷傲氣質的女子,忽然皺眉道:
“對了,我怎麼覺得那個開車的少女相當熟悉,有點像楚家三脈的寶貝女‘楚依’啊。
”
“什麼楚依?
”車上人不解道。
越野車上一共坐著四人,兩男兩女,開車的一位體型比外人大一號的彪悍青年。
他的一身衣服被撐得高高膨脹,下半身是一條軍綠色的迷彩褲。
而副駕駛則坐著一位面貌俊逸,氣度非凡的青年。
後座的兩個女孩中,以慵懶女子氣質最為俏絕。
就算戴著遮住大半張臉的遮陽鏡,隻露出雪白的下巴,與靈動的櫻桃小嘴,但足以看出女子的傾城絕色之貌。
一旁的那名女孩,盡管容姿遜色慵懶女子一籌,但怎麼也稱得上是時尚美女。
看她們的穿戴打扮,就知道是出身高貴的上流子弟。
“楊姐,你剛剛說的楚依,不會就是賀蘭市楚家那個吧?
”
坐在副駕駛的俊逸青年,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臉色大變道。
“什麼賀蘭市楚家的楚依?
”
一旁的那個秀麗少女還沒反應過來,瞪大美眸問著。
她們主要活躍在通州,這一次隻是來賀蘭市遊玩罷了,並不了解賀蘭市這邊的情況。
慵懶女子秀眉一蹩,帶著些許遲疑道:
“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她本人,但也聽聞過她的事跡。
”
“上一次在盧家舉辦的家宴上,盧哥給我看過她未婚妻的照片,與方才車上那少女,有七八分相似。
”
“既然楊姐都這樣說,那肯定錯不了了!
”
副駕駛的俊逸青年,猛的一拍大腿道:
“世上哪有這般巧合的事情,正好從中海、通州與賀蘭市的高速交彙路口上面碰見。
”
“而且年紀吻合,外貌相似,還開著寶馬,明顯是世家子女,必然就是那個楚依無疑!
”
“要不是楊姐心靈通透,隻怕我們都要被她欺瞞了。
這怎麼對得起盧少!
”
“你們究竟在說什麼啊?
什麼楚依?
怎麼又跟盧少牽連上了?
”
那名秀麗少女已經被繞暈了。
俊逸青年微不可察的掃了她一眼,盡管雙方都是在通州一帶活動,但他在當地怎麼說也是一線公子哥。
平時這種兇大沒腦的貴族少女,他根本看不上眼。
要不是看在慵懶女子的份上,根本不會帶她出來遊玩。
雖然心中有些不滿,俊逸青年還是耐心解釋道:
“你們應該聽說過,盧少自小就訂了一門婚事吧。
”
“是啊,這件事都在上流社會中傳瘋了,我不少的閨密都在熱議著呢。
”
那少女嘰嘰喳喳的興奮點頭,“但盧少的未婚妻好像不是我們通州人,而是賀蘭市那邊的。
”
“賀蘭市楚家楚老太爺與我們通州盧老太爺是老幹部,這門婚事從小就被訂下來了,雙方自然是門當戶對。
”
俊逸青年冷笑道:“但誰都想不到,盧少這位未婚妻居然是個表子。
”
“薛哥,聽你的意思,剛剛那個楚依不會就是盧少的老婆吧?
”
秀麗女孩猛的捂住小嘴,滿臉驚駭道。
“老婆還算不上,他們雙方隻是從小定親,親上加親而已。
但既然楚老太爺都開口答應,那基本就是闆上釘釘的事了。
”
俊逸青年眯起眼睛,淡淡說著。
聞言,那個少女頓時襟若寒蟬,再也不敢開口。
不了解之前,她還抱著看戲的心態,但弄清楚情況後,當即被嚇得小心肝都要跳出來了。
盧明傑的未婚妻,得到楚老太爺的首肯,還是楚家的嫡女。
結果被人發現在一輛汽車上,與別的男子攬攬抱抱,還表現得十分親熱……
這蘊含的信息太爆炸了,一旦捅出去,不管楚家還是盧家都會顏面無存。
要明白,哪怕是放眼整個通州,盧家都是屈指可數的世家大族。
盧明傑盡管面貌生得醜陋和肥胖,但前些年去了一趟高麗國,做了定型手術後,相貌體態已經改變了許多。
如今,已經隱隱成為通州年青一代的領軍人物。
而賀蘭市楚家,與它門當戶對,同是三四百年的豪門世家。
這種爆炸性醜聞,觸及到兩個大家族的糾葛與利益,外人知道得太多,反而有種膽顫心驚的感覺。
“還好,隻是一個從小定下來的口頭協議罷了,還沒開始訂婚呢。
”
慵懶女子微微皺眉,開口解釋一句道。
“可是,明天就是楚老太爺的閑生日,盧少是打算在老爺子壽宴上親自提出這件婚事的!
”
俊逸青年的一張臉,笑得比哭還難看。
這一次,連慵懶女子都變得沉默了。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如何處理。
俊逸青年忽然咬咬牙,當即摸出手機來。
“竟然敢勾搭奸夫,還給盧少戴綠帽子,絕對不能饒恕這對狗男女!
”
他一邊目露兇光的拿出手機,一邊咬牙切齒道:
“還有賀蘭市楚家,他們居然敢放任不管,難道不怕兩家反目成仇嗎?
”
說著,俊逸青年忽然扭頭看向專心駕車的彪悍青年。
“馮哥,這件事情我們親眼所見,你可不能置身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