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看到眼前一幕,領頭中年當即瞳孔一縮,終於意識到什麼,一下子僵住!
剛剛出手的三人,都是珞珈山的戰鬥堂弟子,個個都是真氣武者。
而眼下,對方隻是隨意出手,便把三人打爆了。
如此恐怖的戰力,莫非司馬長老不是被人偷襲,而是被這年輕人親自擊殺的不成?
想到這,他頓時嚇得臉色青白,連連後退。
“你這個小畜生,竟敢殺我父親,我要殺了你!
”
倒是他身旁的那名美艷婦人,此時像瘋癲一樣尖利嘶吼,仍舊不管不顧地向著韓樂殺去。
韓樂冷然一聲,直接探出大手,當即就把這個美艷婦人給抓到手中。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
這個美艷婦人似乎已經陷入癲狂,不斷瘋癲大吼道。
“聒噪!
”
砰!
美艷婦人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個嬌軀直接在韓樂手中爆裂成寸寸皿霧。
“既然你們非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
韓樂隨手把她的屍體拋在一旁,輕輕縱身一躍,飛上半空,冷冽的目光掃視著下方數人。
說話的同時,數道無形拳勁頓時激射而出,向著下方的人群轟炸而去!
“砰!
”,“砰!
”,“砰!
”
下方剩餘的數名珞珈山弟子,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軀體就被轟炸成一截截。
那名領頭中年終於露出驚恐之色,他看著破空而來的拳勁,不斷瘋狂倒退,口中驚恐大叫道:
“我是珞珈山副掌門之子黎語堂,你若敢殺我,我珞珈山定會把你——”
他的聲音也戛然而止,兇膛猛的炸裂開來,變成了殘肢碎屑掉落地上。
“呵呵,沒了,,一切都沒了……”
親眼看著希望破滅,齊知章心如死灰,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昨日仇,今日怨,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
韓樂搖頭一嘆,憐憫的瞥了他一眼,隨即背負雙手,轉身而去。
“現在,報應到了......”
嘭!
突然,身後霎時傳來‘砰’的一聲炸響,一團人形皿霧變成了最終謝幕。
……
廣南省國際機場。
此時,候機大廳中行人如織,眾多衣冠楚楚,商務金領白領們貫穿其中,等待著自己乘坐的班機到來。
在入門處,甚至有很多國外的金發藍眼人士進進出出。
在一號大廳之中,正有一老嫗拉著一名小女孩,在靜靜等候,隨意閑聊。
“婆婆,你再給我說說韓大師的故事吧。
”
小女孩才八九歲年紀,長得精緻靈動,一動一靜之間頗有功底,呼吸也延綿悠長,顯然是武道世家嫡傳。
此時的她,眨巴著可愛的大眼睛,對著一旁的老嫗撒嬌道。
老嫗六七十歲年紀,即使滿頭白發,皺紋橫生,看著和市場上買菜的老奶奶差不多。
但她顧盼之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時閃過一絲銳光,無不證明此人乃是一位修煉有成的高手。
倘若有年輕力壯的毛賊,想要對她進行偷摸拐騙,隻怕當場就被這位老嫗一巴掌扇飛出去。
“小艷,剛剛已經講過三遍啦,你還未聽膩啊。
”
老嫗嗔怪地看了小孫女一眼,卻也不好拒絕這個小調皮,隻得繼續說道:
“那就說說我們廣南首富吧,你知道前幾天他們父子是怎麼死的嗎——”
正在老嫗講述著這幾天廣南‘頭條新聞’的時侯,候機出口處,忽然走出來一行人。
領頭的那位,是一名背負雙手的唐裝老者。
老者滿頭白發,但臉色紅潤,一動一靜之間顯得矯健無比。
特別是那雙眼眸,亮如星辰白晝,引人矚目之極。
在他身旁,跟著一名龍行虎步的華貴青年。
青年一頭黑發,一雙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
在他看似平靜的眼波底下,潛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時而閃著睥睨萬物的傲氣。
而他的身後,則是一排渾身充滿兇悍氣息的男子。
這些兇悍男子統一黑衣墨鏡著裝,個個高大威武虎背熊腰。
看神態動作,不僅僅是真氣高手,而且還是經過秘密特訓,錚錚鐵骨,近乎部隊的牛人。
這種紀律森嚴的武者,團戰發揮出來的實力,絕對要比松散武者要強得多。
大廳中行進的人群,遇見這一群氣度威嚴的人,紛紛作鳥獸躲避,不敢有絲毫阻攔。
“婆婆,韓大師真的有這麼厲害嗎,連珞珈山的長老都慘死在他手下?
”
小女孩不依不撓,好奇問道:“那婆婆你與韓大師相比,誰更厲害呢?
”
“呵呵,老婆子怎麼敢跟宗師相比啊?
你外婆已經老了,如今也隻能窩在家族中培訓下一代啦。
”
老嫗搖頭失笑,臉上卻浮現出一絲黯然。
想當年,她也是家族中公認的天之驕女,二十四歲邁入真氣小成,四十六歲就修煉到真氣大圓滿,距離宗師也隻有一步之遙。
可惜後來遭遇家族大變,被對方請來的宗師一招挫敗,幾乎重傷瀕死,一身修為不進反跌。
‘估計也隻有當年那位敵對宗師,與帝京那位孟司令,才能與韓大師相匹敵了吧。
’
老嫗黯然一嘆,正想著心事之際,眼神不經意間掃中迎面走來的唐裝老者,身體猛地一僵。
“婆婆,你怎麼了?
”
小女孩看著忽然如臨大敵的外婆,不由好奇問道。
這個時候,唐裝老者一行人,似乎根本就沒留意到她,直接從她們身邊穿行而過。
“沒,,沒什麼,隻是遇上了昔日的一位‘故人’罷了。
”
老嫗緊張的壓低身形,隨口解釋了一句,心中卻泛起了滔天巨浪。
‘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兒?
不是說隻要孟司令健在一天,這一輩子都不踏入華夏大地的嗎?
’
‘莫非是為了給弟子報仇,特意前來挑戰韓大師的?
’
想到唐裝老者剛剛那種無視的態度,老嫗心中頗感失落。
她知道,對方剛才應該認出自己了,但仍舊一副熟視無睹的姿態。
‘我這輩子,隻怕與這位死敵的差距愈來愈大,家族之仇徹底沒有報復的可能了。
’
‘而且,此人不惜從菲律濱遠渡而來,隻怕整個廣南省的武學界,以後都要被他掀得永無寧日囖。
’
隻要是武學界的人,得知此人的到來,絕對沒人敢嗤笑老嫗的心裡話。
‘因為他就是威震菲律賓的大宗師,權傾兲地會的鄭中堂啊!
’
老嫗滿臉苦澀,心中長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