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有華夏韓大師與異人村莊的存在,契卡組織才下定決心,
聯系西部軍區的集團軍,對幽靈谷進行一次炮弾洗地,甚至接連投放了兩枚‘巡航導弾’。
而那位叫奧列格的人,正是變身後狂追著摩訶不放的家夥。
據維克多所言,契卡組織的人,稱呼奧列格等人為‘突變戰鬥兵’,又叫做‘突變團’。
“西部軍區、契卡的突變團,以及羅剎國官方。
這些累累皿債,我會逐一清算的。
”
韓樂目光微冷,突然擡手揮出一朵紫色的火焰。
擲落在維克多的身上,這位海參崴的地下巨頭還沒來得及慘叫,便徹底燒成了灰燼。
走出外面後,韓樂忽然停下來,臉色肅然道:
“想必你已經有所了解,我要找西部軍區與契卡組織報仇,你還要跟著來嗎?
”
妮莉雅站在他身邊,美眸一閃一閃看著韓樂,就像打量著神話人物一般:
“當然了!
是他們無緣無故先招惹您的。
”
“您並沒有侵犯到羅剎國的利益,他們隻是畏懼您的能力,就動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這事放誰身上都不舒服。
”
妮莉雅想起方才維克多說的話,心中開始變得火熱。
盡管維克多隻是提起了其中的一些片段,但洩露出來的情報,足以讓妮莉雅膽戰心驚了。
秘密機構、S級強者、異人村莊、黑榜三駕馬車、金色法相、火箭砲轟炸、羅剎國契卡變異者等等......
這些就像科幻電影的情節,瀝瀝在目的閃現在妮莉雅腦海中。
大半個歐羙各國的強者,以及羅剎國特殊組織契卡、西部軍區紛紛大動幹戈,竟然隻是為了對付韓樂一人。
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擁有多強大的本事?
多恐怖的能耐呢?
一想到這些,妮莉雅心中對英雄的崇拜心理便開始作嵩,怎麼也壓制不住。
她看著韓樂,臉色不知為何有些泛紅起來,忸怩道:
“大人,您叫韓樂是嗎?
我可以直接稱呼您的名字嗎?
”
“隨你喜歡。
”
韓樂頓了頓,看了一眼她單薄的身子,背著手往前走道:
“既然你想冒險,那就先改變一下形像。
接下來的事情,足夠你開眼界了。
”
這一天,整個羅剎國西部軍區中。
盡管表面上靜謐,但背後早已暗湧流動。
當天晚上,駐紮在海參崴的西部分區卡羅尉官,被人發現死在酒吧之中。
第二天早上,一對年輕男女闖入泰舍特市的部隊駐地,堂而皇之的處死西部軍區駐紮在此地的一名團長。
接著在眾多戰鬥兵的矚目注視之下,拂袖而去。
第三天中午,阿巴坎市的一位西部軍區大校,被殺死在情婦家中,據聞是一對情侶所為。
第四天下午,駐守在阿爾泰斯克市的炮兵團營長,莫加爾首領,慘死在虎帳之中。
該炮兵團與敵方爆發劇烈衝突,確認敵方是一對情侶,男子應是亞洲人種,女性則是粟發碧眼的歐羙人士。
他們擊殺莫加爾首領後,無視火力掃射,揚長而去。
當天夜晚,遠東地區。
“該死的契卡,直到現在,他們連具體情況都還沒搞清楚嗎?
”
位於遠東地區最大城市,哈巴羅夫斯克市的西部軍區總駐地,最高首長馬克西姆中將在會議室憤怒咆哮道。
下面坐著的一排將軍與參謀,全都沉默低頭,不敢開口。
在這短短幾天時間內,西部軍區已經損失了九名中層軍官,當中還包括一名榮譽少將。
那名榮譽少將的死訊傳來時,整個西部軍區都驚動了。
就連位於羅剎國首都的防務部,都傳達命令,要求派人迅速徹查此事。
契卡組織安插在遠東地區的分部,更是日夜不停的四處出動。
“尊敬的馬克西姆中將,根據目前所知的情況,涉案者是兩名年輕男女所為。
女性基本可以肯定,大約年齡為23、24歲,歐羅巴人種,粟發白膚色。
根據面部識別的搜索,我們在遠東地區內尋覓到類似嫌疑人兩百零八個,正在全方位排除中。
而男子方面,由於行進速度太快,加上夜色籠罩,沒法拍到全貌,隻從發色與膚色得知他是亞洲人士。
”
“另外,這一對情侶隻殺部隊中高層,而是都是附屬於我們西部軍區的軍官,似乎與我們西部軍區有很大仇恨。
”
“根據在場的士兵反映,機關槍完全射不中他們,在離他們身體表面一尺就被甩飛了。
”
“至於火炮方面,由於對方速度太快,沒有機會動用。
”
“事發後,契卡組織已經派出突變團,並且初步估計,對方可能是華夏的涅槃宗師,又或者是倭國的刀道大師之類。
”
“總之實力十分強大,他們請求召集部隊,進行全方位圍殲。
”
一位金發碧眼的美女參謀,猶豫了一下,恭敬地彙報道。
“全他嗎都是廢話!
直到現在,連敵人是誰都還沒調查到?
”
馬克西姆氣得胡子倒豎,怒不可歇,重重一巴掌甩在辦公桌上。
“為何要大肆虐殺我們西部軍區的軍官,也沒排查出來。
就查出這些表面情報?
”
這時,場中有一位少將忽然開口道:
“華夏的涅槃宗師?
莫非是因為半年前的事情,前來給那人報仇了?
”
此言一出,整個會議室霎時一冷。
馬克西姆中將臉上閃過一抹驚懼之色,那是他絕對不想去回憶的事情。
當時契卡請求西部軍區調動集團軍,對幽靈谷進行導弾洗地的時候,他點頭同意了。
但戰鬥過後,整座幽靈谷中都沒有發現韓樂的屍體,整個西部軍區的軍官都急得惶惶不可終日。
連火箭砲加巡航導弾都轟不死的人!
誰敢去直面他?
任誰提起他都得膽顫心驚吧?
馬克西姆中將更是嚇得兩天兩夜沒睡安樂,還讓精銳士兵貼身保護著。
為此,整個西部軍區甚至足足戒嚴了一個月,他天天都不敢回家,更不敢離開軍區領地。
直到兩個月後,韓樂遲遲沒有浮出水面,最後契卡組織高層傳言,韓大師已經橫死在某個角落,馬克西姆中將才敢邁出軍區大門。
這件事,徹底埋藏在他心底,成為他一輩子都不敢提起的恐怖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