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開銷對於韓樂而言,並不需要考慮,因為他有靈泉水旁身,能夠增加植物的生長速度。
一般外人種上好幾年的人參,他隻需栽培幾個月,藥力就能保持到同一個水準。
而他這段時間研制出來的雪膚霜,則更加不需要擔憂。
這些草本植物即使看似普通,但裡面的種養之道卻多著呢。
即使外人能夠種植出來,也必須要專業的爐鼎配合熬制,還得按一定的比例,把這些植物精華提煉出來,才有可能熬制出如此奇特的雪膚霜。
用尋常的烤醅方法進行加工,絕對沒可能生產出這種雪膚霜來。
將這些隱患過濾了一遍後,韓樂淡淡一笑,道:
“這些你就沒必要擔憂了,我已經把其中的隱患都過濾一遍,足以確保安全。
倘若外人真想仿制我的秘方,那就讓他光明正大的來好了。
”
看著韓樂一副毫不在乎的姿態,梁婷怡頗為無語的用手撫了撫額頭。
“你可得想清楚了,假如真有人把我們的配方偷走的話,我們的產品上市後,可就失去天大優勢了。
”她想了想,仍舊擔憂說道。
韓樂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便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上面。
從公司裡出來後,韓樂便直接返回家中。
隻是還沒走進西屋,便聽到院落裡傳出優雅的歌聲。
那是一首金莎演唱的成名曲《星月神話》,即使這首歌有些年頭了,那時候他還在非洲執行任務,卻也有幸欣賞過這部電影,因而對這首歌記憶猶新。
此時此刻,當他聽到這首熟悉的旋律後,心中莫名產生了點感觸。
這歌聲婉轉動聽,感人肺腑,最關鍵的是,這歌者竟然把電影中的真情意切都唱了出來,令人感同身受。
韓樂循著旋律,不由自主地走進院落當中。
院落中這時有兩個少女,一個是楚萱,另一個則是韓樂從中海市裡撿回來的那個楊柏芝。
而唱歌的人,正是楊柏芝無疑。
聽到天籟沙沙的歌聲,韓樂當即忍不住拍起手掌來。
“不錯,你這歌聲真不懶嘛。
”韓樂笑著看向楊柏芝道。
同樣沉醉在歌聲當中的,還有吃著早餐的楚萱。
“柏芝姐,你的唱功果然不錯,這首歌被你演繹得淋漓盡緻,頗有當年金莎的風采。
”
楚萱也瞪大美眸,滿口贊嘆道。
韓樂也不曾想到,他隻是外出幾天,這二人竟然一反敵視之態,竟然有說有笑起來。
他心中隻能搖搖頭說,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那是自然啦,怎麼說我之前也是一名演員,唱歌自然不能落下。
”
楊柏芝悠然一笑,頗為自得道。
韓樂見她還忘不掉自己的老本行,當下便起了愛才之心。
“這樣吧,倘若你真的喜歡娛樂圈這一項,我或許可以幫一幫你,完成你曾經的夢想。
”
韓樂沉吟片刻,當即認真地對楊柏芝說道。
“你是說真的嗎?
你肯出手幫忙,那真是太好了。
”
楊柏芝興奮了片刻後,似乎意識到什麼,便又低下頭來,嘆氣道:
“隻不過,我的身份卻是一個大障礙。
”
“這個也簡單,我可以讓人幫你弄個全新身份,這樣就能公之於眾了吧。
”
一說起這個話題,韓樂便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中海校花蔡詩婷,她倆日後都是向這方面發展。
既然楊柏芝有志於此,那自己幫她一把又如何,說不定以後還能幫回自己呢。
想到這,韓樂便當即拿出手機,翻查了一下號碼後,便撥打了過去。
“喂!
是譚局長嗎?
我這裡有個走失少女,你能給她契合個戶口不?
行的話順便再弄張身份證。
”韓樂淡淡地說道。
“沒問題,我立刻就給你辦!
”
譚康年身為金山鎮執法局的局長,想要給‘走失少女’落戶口,自然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
“麻煩您把那少女身份信息傳輸給我,我處理好後立刻給您送去。
”
他剛剛看見來電信息,顯示的是韓樂名字後,當即驚喜若狂,想也不想便接通了電話。
也不問‘走失少女’的具體原因,甚至不理會本人是否願意,當場就拍兇口答應下來。
“女,名字叫楊柏芝,年齡十八,本籍就暫定新樂村吧!
”
“沒問題,您再給我發來一張本人近照就行了。
”
“好的,一會發給你。
”
韓樂與他談論片刻,便掛斷了電話。
聽完韓樂的通話內容後,兩女齊齊目光怪異地看著他。
“你們這樣雙眼放光地看著我,真的合適嗎?
”韓樂笑道。
“臭壞蛋,你是不是真的把柏芝姐的戶口給弄好了?
”
楚萱不理會他的取笑,一臉驚訝地問道。
“應當沒什麼問題,一會等等看吧!
”
韓樂點點頭,便返回屋子,準備吃些早點。
隻是他剛剛吃完早餐,打算前往種植基地看看,一輛汽車便停在他們家的院子外面。
韓樂走出房間向外看去,不由有些驚詫,發現從車裡下來的人,竟然就是那譚局長譚康年。
雙方打完電話,前後時間才過去一個多小時,對方竟然就辦妥,並親自送來了?
這辦事效率,真是無話可說了。
自從上次事件後,譚康年一直都想找機會巴結韓樂。
而今天,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終於來了。
他心中明白,隻要自己給韓樂處理好這件事,他們之間原本有些緊張的關系,就可以勉強緩和一些了。
到時侯,自己再把韓樂供奉得舒舒服服,讓他在三號首長那邊給自己美言幾句,升職加薪還不是隨隨便便的事?
最關鍵的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留意,他發現韓樂在醫術上的造詣,也達到了登峰造極的水平。
輕輕松松就能把病入膏肓的人治好。
結交這種神醫,以後的好處簡直不要太多。
“譚局長?
你怎麼親自前來了?
”
韓樂看到他竟然親自到來,多少有些驚訝。
他也明白,這譚康年一直都想趨承自己,而這次事件就給了對方一個機會。
可他也沒有想到,這譚康年對這件事如此上心,竟然做到這種程度。
畢竟,先不說入黑戶這種邊緣問題難不難辦,哪怕是普通人想搞個身份證,沒有幾個月時間根本搞不下來。
而對方僅僅一個小時就搞好,也真是夠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