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怪可悲的,自古以來,向來如是。
“行了,沒關系。
你娘子我的掙錢能力可是很強的,幾萬兩銀子算什麼?
我以後可是要賺幾十萬兩的人!
”不想呂成行太過內疚,林小漁又給他分析道:“你還是想的太偏了。
富人有富人的過法,窮人有窮人的過法。
你以前肯定是租的京城好地段,其實京城也有很多窮人住的地方。
”
呂成行一下一下認真的給林小漁揉著酸痛的腰部,虛心道:“為夫受教了。
”
林小漁趴伏在床上,眼睛閉了起來,“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去京郊買房子,這樣的話,把兩個孩子送去京郊念書,在京城裡擺個小攤子,人來人往的,正好可以調查你當年的事。
”
“讓你受委屈了。
”
“笨蛋!
”林小漁忽然轉過身子,一翻身就把呂成行按住。
溫軟的唇印在呂成行的額頭,從薄唇上逐漸往下到滾動的喉結,頸窩,手指不輕不重地揉捏著他的耳垂,然後狠狠地咬了一口。
又把嘴唇緊貼在呂成行到耳朵旁邊吹了口氣,壓低聲音道:“我說你這個笨蛋!
說了多少次,我們是夫妻,你是我相公,要白頭到老的人,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就是你的事,我們不分彼此!
”
說罷林小漁又舉起手指,狠狠地敲了呂成行兩個爆炒栗子,光潔的額頭都被敲紅了,而呂成行就那麼被按著,眼神深情而又專注。
這搞得林小漁都有些不好意思,“不疼嗎?
”
呂成行搖了搖頭,“不疼。
”
“別是被我敲傻了吧?
”
“沒有。
”
“我說你幹嘛呢?
”林小漁微微偏頭,躲過那炙熱帶有濃重入侵意味的吻,“明天......明天還有事兒,先別......”
......
良久之後,被吻的七暈八素的林小漁在終於被放過,恍惚悠悠的就睡了過去。
夜間似乎起了風,院子裡稀稀瀝瀝的的下起了小雨,刺骨的寒風似乎透過窗欞漏了進來,凍的人牙關直打顫。
林小漁不由得身子彎曲成了一個龍蝦,把自己的頭都全部埋在了被子裡,手腳都像在冰裡凍著。
正凍的渾身哆嗦時,忽然被一個溫暖堅實的兇膛抱住了,火爐一樣的溫暖著自己。
四周透過來的寒風都被這個兇膛所遮擋,像一座大山阻隔了所有的寒冷。
“不公平,為什麼你不怕冷!
”
第二天一大早林小漁起來招呼呂成行,“我們得先跟我爹我娘去道個別。
”
院子裡的呂成行正往馬車上裝著什麼東西,林小漁過去一看,好家夥!
幾個又肥又壯的大豬蹄,豬蹄上的豬毛都被刮了個幹淨,雖然燒的有點灰黑,但早晚要做熟,也不在意這些。
還有幾扇紅彤彤的排骨再加上幾壇子未開封的老酒。
“爹腿疼,我去買了幾壇子藥酒,這酒喝起來不傷身,對爹的腿有好處。
先吃飯,等會兒我們再去林伢子那裡買個女人。
”
“啊?
買個女人?
”林小漁先是愣了愣,又轉念一想,心裡暖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