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擋住,聽我的。
”
“娘子之前說會易容術,難道就是此種易容術?
”呂成行嘴角慢慢的揚起,眸中滿滿的都是戲謔,“我還是第一次見此種易容術。
”
“嘿,不準笑!
不僅要給我把眼睛擋起來,以後還必須留胡子!
聽懂了沒有?
”
呂成行:“......”
“可留胡須會紮人。
”
林小漁瞪了呂成行一眼,“我都不嫌紮人,你嫌什麼?
!
”
“可否理解為娘子喜歡帶胡須的男子?
覺得更陽剛的男子?
”
不知怎麼的,林小漁想到了一句話,面白無須。
那不是形容太監得嘛!
剛想問呂成行為什麼不和古代人一樣,說一句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剪不得,結果立刻剎住了嘴。
現在提呂成行的父母,那不是往他身上還沒結疤的傷口撒鹽嗎?
“如果娘子喜歡,那為夫以後都會留起胡須,呵呵。
”呂成行嘴邊裂開的弧度越來越大,林小漁忽然覺得身上一輕,天旋地轉,自己已經被呂成行摁在床上,那雙星眸就這樣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燒的她無所遁形,無處躲避。
那如同低喃般細碎的聲音還在耳邊徘徊,“是不是?
說出來,有什麼我不能滿足你?
或者娘子喜歡我更粗暴一些?
”
“我那是......那是為了讓你不被人認出來。
”林小漁紅著臉,略微偏頭躲過那雙眸子的注視,身上都感覺發了火,似乎要燒起來了一般。
“呵呵,是嗎?
如果有心要認的,遮住眼睛,留起胡須還是會認出來。
”呂成行一點一點的從林小漁的額頭吻到唇,然後......
“嘭!
”
已經關好的門被霍然推開,一道清脆的童音驟然響起,“爹娘,牛婆婆和田姐姐讓我叫你們起來吃......啊!
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
”
已經僵硬在床上的兩人,林小漁側眼看著秋秋掩耳盜鈴的一手捂住眼,兩隻眼睛一手捂住自己的右耳朵,倒退的就走了,出去還忒貼心的給他們關上了門。
問:在一起的時候,被自家小閨女看到了要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看著自己身上明顯戲謔又增重了一分的男人,林小漁沒好氣的一腳把呂成行踹開,“你還在這裡笑,你還敢笑!
”
說著便想彎曲起手指,狠狠地敲呂成行一個腦瓜崩,結果被一雙大手緊緊握住攥在懷裡。
“別氣,這就起來。
”
林小漁身上的體重陡然一輕,呂成行已經整理好衣襟,站在床邊,仍然是那副一絲不苟,堪比高嶺之花的氣質,仿佛剛才的狼狽就隻有自己而已,這真是太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