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兩人便各自散了,林小漁回到臥房之後吹滅了蠟燭,身邊的床鋪忽然一沉,她揮手就打開了。
“先別忙,我有事說。
相公,咱們過幾天得去看看芷蘭,還有早幾天搬去那邊的宅子,這麼多人也該分開了。
”
“何時搬去?
”
“不知道,這不是最近忙,忘記找沈括挑選良辰吉日了,雖說是忙,整日也不知忙的是什麼東西。
”
林小漁撓了撓自己脹痛的額頭,最近每天似乎都很忙,但是算上一天天下來又什麼都沒有幹,身體還特別的疲累。
看來真的是要分開了,畢竟一天做十幾個人的飯菜,隻要是個個人都會累的。
“如此倒不如放松放松。
”呂成行把手指放在林小漁的額頭上,輕輕的揉按著。
找的位置特別準,揉著揉著林小漁的額頭便放松了下來,慢慢的眉頭舒展開,精神也徹底的松懈下來。
精神一松懈下來之後,整個人便昏昏欲睡,唇邊忽然落下了一枚溫柔的吻,沿著唇到額頭、到臉頰,慢慢的衣帶也被解開了。
“嗯......”
因為剛才的穴位按摩實在是太舒服了,林小漁全身都懶洋洋的,懶得去反抗,所以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了。
畢竟她隻需要鹹魚躺,其餘的不用去管,老老實實的躺著享受就是。
這老夫老妻的,家裡又有這麼多人,兩夫妻平日裡難得有如此安靜的時候。
就如同老房子著火著,一燒起來就不可收拾。
婉轉的聲音不斷的從臥房裡傳出來,伴隨著一聲拔高的尖叫。
“哢嚓。
”有腳步踩上樹枝,折斷的聲音傳來,林小漁的叫聲戛然而止,呂成行立刻用被子把人蓋在身下。
林小漁驚魂未定,想要努力想擡起頭來看看外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結果被呂成行用被子蓋住了腦袋,整個人都悶在了被子裡。
“我去看看。
”呂成行出去了,林小漁聽到他好像在和什麼人交談,半晌過後又返回打了一盆熱水。
想知道剛才到底是人還是狗,可林小漁不好意思問,畢竟自己剛才叫的實在情難自禁,若是人,那明天便不用見人了。
“沒事,剛才是大黑。
”
“原來是大黑啊,看來以後要把它栓起來了。
”
林小漁臉紅的不行,她相公是不是以為她傻,剛才就聽到你們的說話聲音了,不過不知道是誰也好,畢竟明天見了可會尷尬的。
溫熱的水擦過自己的身體,帶了一陣陣的戰栗,林小漁有些羞恥的閉上了眼睛,任由呂成行給自己擦幹淨身上的汗水。
反正兩人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再難看的樣子對方也見過。
尤其是她記得原著當初生孩子的時候,那畫面叫一個皿肉模糊,慘烈異常。
經歷過生娃,這個時候還害羞什麼個勁兒,把身上的粘液和汗水擦幹淨才是正道。
“不做了?
”
呂成行:“不做了,你安心休息。
”
“好吧。
”
兩人都憋的夠嗆,可是被剛才那個聲音嚇了一跳,現在都沒什麼興緻,重新醞釀來簡直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