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最近有大事情要發生,以前的許多次都是有這樣的預兆,每次都是無一例外。
繡紡和酒樓生意都很好,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大事,想來也隻能是發生在呂成行身上了。
“如果我真是老天爺的親閨女,那麼......”
林小漁雙手合十,仰頭望天,真誠的祈求道:“那麼就請您保佑我和我的家人逢兇化吉,平安喜樂。
”
希望自己的錦鯉好運能夠傳給呂成行,一定要活著回來。
似乎真的是祈禱起了作用,林小漁晚上睡得很熟,很香,幾乎沒有做夢,一覺睡到了天亮,很安穩。
近日來她總是夜醒,可今天晚上卻像塵埃落定似的,終於有了結果。
第二日,許久未曾來拜訪的範子陵卻來了。
“貴客,範大人最近很忙啊,好久都沒見您了。
”
範子陵也是十分熱情的和牛婆婆打了招呼之後,才道:“小嫂子,我們借一步說話。
”
林小漁:“?
”
有些迷惑對方要做什麼,林小漁就讓三個丫鬟和牛婆婆去了後院,她自己在前院和範子陵說話。
心裡有一種預感,接下來範子陵所說的話絕對和呂成行有關。
範子陵:“小嫂子,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的話,你千萬不能與別人說起來,就算對家人也要守口如瓶。
”
這麼慎重的語氣,林小漁面色一正,道:“範大人,您盡管說。
”
“呂兄還活著。
”
早就做好的林小漁在聽到這話之後,事實的露出了震驚,繼而是喜悅。
她激動的說道:“範大人,您......您說的可是真的,我相公她竟然還活著!
可我是親眼看到她被砍了頭,謝尚書替她收的屍!
”
“小嫂子,這話說來話長,我慢慢的說於你聽。
”
範子陵面色堅定,懂得林小漁,平復好了心情之後,又繼續說道:“那天被砍頭的人其實不是呂兄,而是一個和他長得頗為相似的男人。
”
“等等等等。
”
林小漁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這太......”
“我知道這太荒謬了,但這就是事實。
”
範子陵有些憐憫的看著林小漁,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這件事的幕後推手其實是皇上,呂兄不是謝尚書的親子,而是皇上的皿脈。
”
林小漁已經被“震驚”傻了,範子陵道:“皇上想讓呂兄假死脫身,用一個正當的名頭把他認回認祖歸宗,所以就安排了這些。
”
過了許久許久之後,林小漁才算是消化了這些事實,嘴角卻慢慢的勾了起來。
“相公還活著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謝謝你範大人。
”
看來現在是不打算瞞著自己了,難道皇宮那邊要有大動作了?
範子陵:“小嫂子,這些本來你是不應該知道的,可是......”
他語氣頓了頓,似乎是在爭著考慮著什麼,半晌之後終於下了決定,道:“入秋以來,皇上已經病了好幾場,太醫看過了,也用了藥,可是無濟於事,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