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著喊老婆快回來

  他深幽幽的眼睛裡滿是潮弄,言語之間更是譏誚挖苦之極,白惠的臉上一陣陣的發熱。
他卻是在又吸了一口煙之後,將手裡的香煙碾在了煙缸裡,黑色的身形站了起來,“不過現在,你還隻能是徐太太。
隻要我一天不離婚,你就一天是徐太太!

  他的身形微微前俯,幽冷的雙眸直直地盯視著她,“所以,你還是安心地做你的徐太太吧!

  他說完,又是冷幽幽地勾了勾唇角,眼角眉梢嘲弄明顯,卻是直起身形,顧自地轉身走了。

  他冷肅的身形走出了咖啡廳,白惠的心口處緊得厲害,一陣陣地有些發顫。
他不打算放開她,一直都不想。

  她的眸光順著窗子處又望出去,那道高大的身形正走出咖啡廳,走向了那輛暫新的限量版歐陸飛馳。
車門打開,他黑色的身形一矮卻是彎身鑽了進去。
黑色的車子後倒,又迅疾地開走了。

  白惠深深地合了合眼睫,她明白,她的希望又是落空了。
她和他,注定要這樣糾纏下去了嗎?

  她隻感到說不出的一陣無力。

  她一個人回了家,天空還在飄著小雪,又飄了一整個的晚上,夜裡,她又夢見了小糖糖。
小糖糖站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喊媽媽。
她總也看不清女兒的面容,可是她清晰地聽到女兒喚她的聲音,一聲聲的媽媽讓她肝腸寸斷。
她哭著喊糖糖,哭著向那邊跑,她想跑過去將女兒抱在懷裡,可是那明明不遠的距離,卻是總也跑不到頭。

  她跌倒了爬起來,女兒仍然在前面不遠的地方,隻是哭得越發凄慘。
她醒來時,全身大汗淋淋。
後半夜再無睡意。
天亮之後,她看到外面,鋪了一層的雪,厚厚的。
昨夜的夢,糖糖喚她的聲音那種肝腸寸斷的感覺好像仍然撞擊著她的心口,她的額上、身上潮潮的出著汗,她覺得自己好像要無法呼吸了。

  她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路上很不好走,下了一夜的雪,雪沒過腳面。
她艱難地走出了小區,外面的大路上有撒鹽車開過,路面泥濘不堪。

  出租車不好找,她在馬路邊上站了好久,才攔到了一輛,然而人家聽說她要去福利院,又是十分納罕。
這樣的天氣,不在家呆著,卻跑出去做義工。

  白惠隻是扯扯唇角。

  每當她夢到小糖糖的時候,就想去福利院。
她總有一種感覺,她真心地照顧那些孩子們,她的小糖糖在天上,便也會被人熱心地照顧著。

  車行的一路,滑不溜秋,最後,白惠不得不多付了那司機一倍的車錢,她才走進福利院。

  這裡,她已經來過好幾次了,與裡面的管理員也都相熟了。
她毫不嫌棄地將那些身體殘缺的孩子抱在懷裡,給他們以母愛的溫暖,親切地給生病的孩子講故事。

  “吳院長。
”身旁的管理員對著走進來的中年女人喊了一聲,白惠看過去,但見一個面目慈和的女人走過來。
年紀似乎比母親白秋月要大,眼神很溫和。

  “你就是白惠吧?
”吳院長溫和地問。
她早已聽說了有這樣一個年輕女人,自小在這裡呆過,現在又過來做義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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