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著喊老婆快回來

  雪在傍晚上停了,風勢也減弱了,但是寒氣刺骨。
前面的一男一女都停下了腳步。
這一路上,那男人一直沉默著,好像本性就寡言少語。
而那個女人偶爾地會和她說一句話。

  白惠得知,那個男人,他姓餘,女人姓陳,叫陳絹。
他們沒說他們是什麼關系,但白惠猜想,他們應該是情侶。

  “還好,雪停了。
”陳絹說。

  白惠也因著大雪的停下,而感到舒暢了一些。
她明白,如果遇上特大的暴雪,再趕上雪崩,那麼,她們現在無疑是最危險的。

  “我們歇一下吧。
”陳絹又說。

  白惠的身形便立時靠在了一旁的山壁上,經過了一個整天的前行,她覺得她快要累死了。
全身都不是她自己的了似的,又酸又木,她完全是靠著堅定的意志力在前行。

  “我們還有一半的路嗎?
”她問陳絹。

  而陳絹卻把眸光看向餘姓男人,餘姓男人正放眼前往,不知在思考著什麼。
看起來很高大的身形,一隻手搭在眉前。

  聽到陳絹的問話,他點了點頭,陳絹這才對白惠道:“有的。

  天要黑了,可是路還剩一半,白惠的雙腿可以說早就沒知覺了。
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這麼遠的路,她已經感覺不到冷,但是很累,她隨時都想躺下去一覺睡到大天亮。

  可是這是雪地。

  她不能睡。

  如果沒有大雪封山,她可以雇到車子,可是這樣途步前行,她不知要走多久。

  “我們繼續走。
”一直都沒說話的餘姓男子說道。

  白惠知道,這裡環境惡劣,如果停留一會就有趕上雪崩的可能,那種危險不可想像。

  於是幾個人繼續前行,三個人都背著登山包,又經過長途跋涉,走得不是很快,但是那兩個人的腳力仍然比白惠要快。

  白惠已經調動了全身所有的經力,也總是被落到大後面,還好那兩個人總會等著她。
她的兩隻腳機械性地走著,腳下忽然間一滑,人傾刻間摔倒,順著前面的下坡地方滑下去了。

  “啊——”她驚叫了一聲,眼看著自己的身子就滑向了雪坡的下面,那裡好像是懸崖,她一下子閉了眼。
而在這個時候,她肩上的登山包被一股大力拽住了。

  接著她飛速下墜的身體生生停在了那裡。

  “快上來!
”一直沒說話的餘姓男人大手一伸,白惠忙抓住了他的手,她的身形被他大力一拽,便拽了上去。

  白惠收勢不住,身形撲進了他的懷裡。

  一種好像是很相熟的氣息瞬間撲面而來,白惠有剎那間的恍然,而她的身形已被男人推離懷裡。

  “我們可以走了。
”餘姓男人說。

  白惠轉身的時候,那對男女已經在邁步前行了。
踏著厚厚的雪,腳底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她吸了一口氣,也拔腿跟了過去。

  “陳絹。
”白惠緊走幾步遞給她一枚金紗巧克力。

  “謝謝。
”陳絹接過。

  巧克力和花生的結合融入口間,有一種十分香醇的感覺,這是白惠最喜歡的一款巧克力。
她又拿著另一枚遞給那個餘姓的男子,“餘大哥,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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