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警局後,陳行問琪琪,“你什麼時候開始去那家健身會所鍛煉的?
”
琪琪仍舊一臉倉皇,心神不定,聞言愣了一下,才如實回道,“就是一周前,希文說我最近身體不好,他幫我買了瑜伽私教課,讓我每天下班來鍛煉,他也每天過來,在那個餐廳等著接我。
”
陳行聽完便變了臉色。
彭宴也表情難看。
琪琪問道,“怎麼了?
”
陳行沉聲道,“沒事,我們先送你回家。
”
琪琪焦慌無措,“希文不會有事吧?
”
“不會!
”陳行語氣肯定的道。
琪琪哽咽哭道,“他是為了救我,如果他有罪,我寧願抓我去坐牢。
”
彭宴看著琪琪的眼神流露出一絲同情,心裡梗的難受,卻又什麼都不能說,隻道,“先回家吧!
”
送琪琪回了家,彭宴開著車行駛在淩晨的路上,皺眉問道,“李希文怎麼知道徐遠在那裡?
”
琪琪長的漂亮,家境富裕,一身名牌,大半夜的出入健身會所,的確很容易被有心人盯上。
可是李希文又怎麼知道徐遠會在那個健身會所附近?
陳行道,“沿河花園裡有幾個樹屋,有些無家可歸的人晚上會住在裡面,李希文一定是發現了徐遠的行蹤,所以才有了這個計劃。
”
彭宴等紅燈的時候拍了一下方向盤,咬牙道,“徐遠死有餘辜,可是我特麼的心裡堵的難受。
”
陳行手臂支著車窗,轉頭看著外面,聲音低啞的道,“希文也瘋了!
”
彭宴氣道,“他就沒想過,萬一他過去的不及時,琪琪受到傷害怎麼辦?
”
陳行的手機裡有電話進來,他拿起來接聽。
是李星晚,“嘉寧晚上找希文,電話一直打不通,你知不知道希文怎麼回事?
”
陳行把李希文和琪琪的事說了一遍。
李星晚大驚,“徐遠死了?
真的死了嗎?
”
陳行道,“是,已經死了,被希文在心口紮了四五刀,警察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
李星晚頓了一下,忙又問道,“希文怎麼樣?
會被判刑嗎?
”
“大概率不會,他是阻止徐遠實施暴行,屬於正當防衛。
”
李星晚松了口氣,“那就好!
”
她語氣放松,“我明天就要出院了,還擔心嘉寧怎麼辦,徐遠死了,真是太好了,希文的事我暫時先不告訴她,免得她知道聽到徐遠的名字亂想。
”
“嗯。
”陳行淡淡應聲。
李星晚躊躇開口,“我明天出院,你有時間嗎?
東西比較多,我怕嘉寧一個人拿不了。
”
陳行聲音冷淡,“明天我有會,我會叮囑護工把你們送上車。
”
李星晚訕訕笑道,“好,我知道了。
”
掛了電話,彭宴看著陳行的臉色,低聲問道,“你和華瑩、真的分手了?
”
陳行臉上落著一層暗影,淡聲道,“是!
”
“因為駱嘉寧和李星晚?
”
陳行沒回。
彭宴輕嗤了一聲,“我就知道,憑駱嘉寧這麼作,華瑩早晚會和你分手。
但是現在徐遠死了,駱嘉寧的事也徹底該成過去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