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
中川俊立即惱怒,又飆出一句J國的國罵。
燕宸面色驟然一沉,目光淩厲的看了過去。
犬養毅朗吃了一驚,趕緊說道:“你想幹什麼?
他可是中川先生!
”
燕宸冷笑道:“醫術不高,脾氣倒是不小!
”
犬養毅朗面色尷尬,在中川俊的催促下,才把這句話翻譯過去。
中川俊的面色也變得十分難看,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然後讓犬養毅朗翻譯。
“中川先生說,他的醫術是得到世界認可的!
剛才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讓老先生死而復生,但他堅持相信自己的判斷!
你不可能真的能治好老先生,更不可能讓他完全恢復神志。
”
燕宸冷然說道:“不信?
”
“中川先生說了,他今天不回去了,要留下來觀看你治療老先生的過程。
他十分肯定,你剛才讓老先生起死回生,其實就是湊巧!
”
“好啊,歡迎觀摩。
像他這樣的庸醫,就算觀摩我治療的過程,他也學不會。
”
燕宸不屑的說道。
犬養毅朗唯恐天下不亂,又調油加醋的翻譯過去。
中川俊一張臉崩得十分難看,重重的哼了一聲。
他那樣子,很不服氣,寧可推遲回國,也要留下來觀看燕宸治療陸遠征的過程。
他根本不相信,燕宸真的能徹底治好陸遠征,更不相信,燕宸能完全讓陸遠征恢復神志。
燕宸懶得理會他,再次看向犬養毅朗,冷聲說道:“怎麼?
還想拖延時間嗎?
”
犬養毅朗一臉不甘心,咬牙說道:“我是中川先生的翻譯,中川先生可是國際名人,你……你真敢要我在地上爬?
”
燕宸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讓我打狗還要看主人?
”
犬養毅朗氣得嘴角直抽抽,可是燕宸的這句話,還真就是他心中所想的。
這句話,雖然合理,但放在他身上,侮辱性極強。
因為他打賭輸了,就是要學狗爬,學狗叫。
可不就是名副其實的打狗還要看主人嗎?
“你……你明白就好……”他很不甘心的說道。
燕宸說道:“很可惜,今天你找錯人了。
我打狗從來不看主人,甚至有時候連主人一起打。
”
犬養毅朗驟然感覺到從燕宸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勢。
犬養毅朗心中驚慌,看向陸嘯風、陸嘯林,求救般說道:“兩位陸爺,我們可是來你們府上,為老爺子治病的!
你們這樣對待中川先生,不好吧?
”
燕宸明明是和他下的賭約,可他偏偏要扯上中川俊。
陸嘯風心中窩著火,既自責自己當初不該偏信姜敏的話,讓中川俊為自己父親治病。
要不是燕宸在,陸遠征可能就真的死了。
同時也恨中川俊,明明沒有把握,卻盲目下針,完全不顧及陸遠征的生死。
在燕宸出聲制止後,他還堅持將七枚毫針紮了下去,才會出現陸遠征突然死去的事情。
現在,他很認可燕宸對中川俊的評價:庸醫!
所以,當犬養毅朗向他求救的時候,他沉聲說道:“這是你和燕先生之間的賭注,我沒有強迫你們打賭,也不會強迫你兌現賭約。
但我想,J國人一向以禮儀著稱,願賭服輸的道理,肯定不需要我多做解釋的吧?
”
這句話,已經表明了他的立場。
你既然要賭,而且輸了,那就學狗爬,學狗叫吧!
陸嘯林說道:“大哥,這不好吧,中川先生畢竟是國際名人。
他們來我陸家大院,的確是為了給咱父親治病。
如果讓他的翻譯在陸家大院學狗爬,這要是傳出去,隻怕會對陸家有不好的影響。
”
陸嘯風不屑的冷笑一聲,“陸家還怕影響嗎?
我倒是認為,這次是機會!
”
陸嘯林一愣,隨即明白過來。
犬養毅朗如果真的在陸家大院學狗爬了,傳揚出去,肯定在社會上會造成極大的轟動。
這樣一來,等於變相為陸家打廣告,同時,也博取一些人,對陸家的支持。
他沒有再說話。
犬養毅朗見陸家兄弟的態度,知道他們不會為自己說話,看著燕宸冰冷的面孔,咬牙說道:“我不會爬的!
我馬上就是J國人,在華夏,對外國人是有保護的……”
“你真不爬?
”燕宸雙眼一眯,語氣冰冷、
“我不爬,你能把我怎樣?
有中川先生在,你敢動手,中川先生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
犬養毅朗梗著脖子,一副要賴到底的神情。
燕宸冷笑一聲,“華夏是保護外國人,但有一個前提,你應該知道吧?
”
犬養毅朗心中一跳,遲疑的問道:“什麼前提?
”
“首先,他必須是一個人!
”
燕宸嘴中不屑的吐出幾個字,也不見有什麼動作,身子一飄,驟然到了犬養毅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