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麼臉?
”
“你不認識封喉絮?
”
封喉絮?
那是什麼東西?
傅昭寧朝著那棵樹看去,地上已經落了好些白棉絮一樣的東西,一小朵一小朵的,潔白柔軟的樣子。
那就是封喉絮?
“有毒?
”她問。
季老這個時候才趕過來,氣喘籲籲地。
聽了她的話,他用力點頭,“豈止有毒,簡直是劇毒啊!
你剛才就蹲在樹下,要是那些封喉絮飄落在你頭上,你這一頭烏黑濃密的青絲就得掉光了。
”
季老看著她的頭發,突然哈哈笑了起來。
“徒兒,你說說你要是成了無毛爛頭皮的樣子,那得多醜啊?
”
她無毛?
爛頭皮?
“謝謝,您可真是我的好師父。
這種事情就不要想像了好嗎?
”傅昭寧想翻白眼。
她從蕭瀾淵的懷裡退開,打量了他一眼,卻發現他的目光也落在她的頭上,嘴角上揚。
“喂,你該不會也在想像著我沒頭發爛頭皮的樣子吧?
”
“那他估計會休了你。
”
季老哈哈笑。
那樣子的雋王妃可不能見人。
“不休。
”蕭瀾淵壓下了嘴角,聲音淡淡,“好賴都是自家王妃,還能怎麼辦?
養在後院別讓她出來見人就是了。
”
傅昭寧瞪大眼睛,什麼意思?
季老又笑了起來,“那雋王還挺有情義。
”
“嗯,我聽說農家人養豬就是這樣的,給蓋個豬圈喂食就行。
”蕭瀾淵一本正經。
“你才是豬。
”
傅昭寧使勁地瞪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季老才看到了她的嘴。
之前她一直用兔領遮著,剛才被蕭瀾淵拽了那一下沒遮住了。
她有嘴唇有一小片破了的,雖然現在已經結了痂,但卻還是很明顯。
“你這嘴怎麼回事?
哪裡磕到了?
”
噗。
傅昭寧差點兒忘了這個!
她嘴角抽了抽,下意識地伸手捂住了嘴巴,眼神往蕭瀾淵那邊飛快地瞟了一眼。
“沒,就是昨晚在方叔家裡喝多了幾杯,不小說咬到了自己。
.”
“看不出來你還貪杯。
”季老又看了看蕭瀾淵,“那看來雋王也是因為貪杯咬到自己了?
”
因為雋王的嘴唇也破了。
不過人家大.大方方的,一點兒遮掩都沒有。
蕭瀾淵看著傅昭寧,“是啊,牙尖。
現在想問問王妃,這個要不要上藥?
有藥的話給我也抹一點。
”
“沒有!
”
傅昭寧飛快地應了一句。
她指著那些白棉團的樣的東西,“師父,那個是封喉絮?
”
這典型地轉移話題吧?
蕭瀾淵看著她的唇沒說話。
她那可不是他咬的,隻不過他也沒想到她嘴唇會那麼嫩,就是親得久一些也破了。
而他嘴唇的傷,卻真是她咬的。
牙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