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心喜歡傅晉琛。
這一次見到了更喜歡,以前那一次,傅晉琛是樸素布衣,已經讓她覺得很有氣質。
這次傅晉琛養好了身體,又是嶄新錦袍,看著更俊美了,她真的著迷。
“我不會跟你娘爭寵的,你們就當我是來加入這個家,不是來搶走他的,把我當成一家人可以嗎?
”
朱淺淺情切切地看著傅昭寧,要不是她的手現在動不了,都想握住傅昭寧的手表忠心了。
傅昭寧這回看她的眼神就跟看白癡一樣。
“初見你,”她突然平靜地開了口,引得朱淺淺有些期待地看著她,“還覺得你是個挺明朗活潑的姑娘。
”
朱淺淺眼睛微亮,“我是啊,我們以後說不定還能做朋友呢。
”
“但是現在,”傅昭寧又接了下去,“倒是覺得你腦XX病,病得還不輕。
”
朱淺淺愣住。
傅昭寧話風一轉,“我接下來需要你閉眼閉嘴,所以,走你。
”
她手裡的針朝著她的穴道紮了下去。
朱淺淺瞬間昏睡過去。
傅昭寧輕吐了口氣。
這下子可清靜多了。
要是再聽著朱淺淺那腦殘的話,她怕自己拿縫合針給她把嘴縫起來。
那是多少年腦皿栓才能說得出來?
把她當成家人?
誰家沒事就多認幾個小妾家人啊,是米不要錢了還是家裡空屋多?
她喜歡,人家就得把她迎進家裡?
神經病吧。
她拿了注射器出來,給朱淺淺注射了幾種藥劑。
以前安卿中了那種藥之後,她沒事的時候就研究了一些大不離能緩解掉藥性的針劑出來,放在藥室裡備用。
萬一什麼時候誰倒黴催的,中了這種藥,正好拿出來注射幾針。
當然,接下來朱淺淺還要再喝別的藥,再泡藥浴,但是現在至少已經能夠控制住身體了。
她決定讓朱淺淺再吐三天,這樣解得幹淨些,又能讓朱淺淺沒時間惹事。
等彩兒回來,傅昭寧已經把注射器都收起來了。
“我們姑娘怎麼——”
“睡過去了,正好,等會兒要泡藥浴不會鬧騰。
”傅昭寧說。
彩兒有點結巴,“可,可是樸禦醫不是說,不是說不能點穴之類的嗎?
”
“哦,你想多了,我用針的。
”傅昭寧語氣還是很淡定。
彩兒張著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等著小月把藥水提過來的時間,傅昭寧問起了彩兒“極樂”的事。
“你們本來要去哪裡的?
”
“我們本來就是要來柘城的。
”彩兒不敢說謊。
“那早該到了。
”
“我們,我們走錯路了,為了避開一群災民,繞了路,結果迷路了,轉了好多天。
”
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那遇到了什麼人?
她為什麼會中這種藥?
”
“我們在路上遇到了另外一行人,說是要去京城的,有個夫人說看到我們姑娘看著親切,跟姑娘聊了半天。
知道姑娘要追、追恩公,又說生怕恩公不接受她,就說她有辦法幫忙——”
彩兒現在想起來也知道肯定是那個年輕夫人搞的鬼。
“後來分開了,她都沒說是什麼辦法。
但過沒多久,我們姑娘就不對勁了。
”
彩兒有些難過,“她怕管不住自己,還把侍衛先趕走,讓他們晚兩天再追上來。
”
生怕自己撲了那些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