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理由用得再好也沒有用,傅昭寧已經離開了。
就算現在她還在京城,真被堵住了,蕭瀾淵也會想辦法讓她走的。
讓傅昭寧留在這裡天天陪著南瓷公主聚會,還要幫她跟那麼多人翻譯,那得多忙?
而且這其中說不定就能給自己招惹上很多麻煩。
一想到她被一群人圍在中間,這個說一句那個說一句,全部都要等著傅昭寧給傳話,再重復一下回答,又會不停地被質疑她會不會胡亂翻譯,有沒有把話改了意思亂說,蕭瀾淵想著都覺得心累了。
何況,她的外祖母還等著她去醫治呢,那可能是傅昭寧得到外祖一家認同的關鍵,她留在這裡幹什麼?
“那可真沒辦法,本王的藥也很重要,若是本王缺了藥,這雙腿和這張臉真好不起來了,你能負責嗎?
”
小首領都想哭了。
他怎麼可能負責?
再說了,為什麼要他負責啊?
“雋王,這是皇上的意思啊。
.”
“你是說,皇上故意的?
”
“啊,不是!
”
這怎麼回答都是不對的。
小首領覺得自己真不該領這個任務,雋王太難搞了。
“那,卑職回去復命。
.”
他在地上跪了這麼一會兒已經快熱死了,滿身大汗,但剛才被摔的那一下好歹是緩過氣來了,現在能夠爬起來了。
他趕緊爬了起來。
“嗯,好好復命。
要不要本王教你怎麼說?
”
“不、不用了,卑職知道。
”
蕭瀾淵揮了揮手,又看向了那一個南瓷人,跟他說了一句。
“你們既然跟著來了昭國,都學學昭國話。
”
那南瓷侍衛趕緊應了一聲,“是,這幾天我們都在跟著安禦史學昭國話了,安禦史教得很好。
”
“那就多開口說話,一聲不吭是很難學得會的。
”
“是。
”
蕭瀾淵這才放下了車簾,示意打道回府。
小首領目送他離開,才對那南瓷侍衛說,“剛才雋王跟你說什麼?
你知道他懂南瓷話,為什麼剛才不幫著說幾句?
”
這可是為南瓷公主辦事呢。
南瓷侍衛愣愣地看著他,伸手擺了擺,表示自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你們來了這些天了,怎麼還一句昭國話都沒學會?
”小首領有點生氣,這簡直就是在雞同鴨講,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方要跟著過來,又不幫忙說話。
“昭國話,懂。
”南瓷侍衛結結巴巴地不說了這麼幾個字。
他就聽懂了“昭國話”三個字,大概能夠猜得出來對方在說他不懂昭國話。
“懶得跟你說。
”
小首領揉了揉自己身上摔痛的部位,上馬離開。
他還去回宮復命呢。
皇上聽完之後大發雷霆。
“傅昭寧才回京沒幾天又跑了,她到底是有多少事可忙的?
哪個女人跟她這樣天天往外跑的?
她還是堂堂王妃!
雋王也能忍!
”
皇上都差點兒想說,雋王就不怕這個女人這麼不安於室,出門會不會給他戴綠帽子了!
“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