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的角度讓他的唇就湊在她的耳邊。
“司徒白這些年可勾走了不少無知少女的心。
”蕭瀾淵腦海裡浮現了今天下午看到司徒白扶著傅昭寧那一幕,就覺得心髒不舒服。
“而且,本王不想到時候被人嘲笑王妃爬了牆,你就算是心癢癢,也得守好了。
”
他這麼低聲說話,氣息就噴在她的耳朵。
傅昭寧渾身都是麻的。
她的耳朵根本就承受不住這種,會整個人都癢的。
偏偏蕭瀾淵還在喋喋不休地說她和司徒白勾勾搭搭,她酒氣都湧上來了。
“我為什麼要給你守著?
以後反正我們是要和離的嘛。
”
“你休想,等傅林氏回來。
.”
“蕭瀾淵,有沒有人說你很討厭?
”傅昭寧打斷了他的話。
“沒有。
.”
“那我現在說給你聽聽,你,真的挺討厭的啊。
”
“謝謝。
再討厭,你也得記著你的身份,雋王妃。
”蕭瀾淵說。
傅昭寧困意都上來了,她今天是真的累虛脫,因為幫王老伯診斷,真的很耗神。
正是因為精神消耗太大了,方大富的幾杯酒才讓她有了點醉意。
現在她是又困又醉,剛才又撞了一下額頭,而且蕭瀾淵一直在她耳邊低聲說話,弄得她渾身麻,暈乎乎。
“既然我是雋王妃,又得替你好好守著規矩,但以後還可能被你休了,那我總得占點便宜才行,否則我不是太吃虧?
”
蕭瀾淵正要問什麼便宜,她的唇已經貼上了他的。
蕭瀾淵全身一震,整個人都僵住了。
但是傅昭寧卻“嚶”了一聲,他一下子沒忍住,摟著她翻了個身,換了上下位置,拿下了主動權。
怎麼就能隻讓她占便宜?
他們互占便宜才是公平。
外面夜風呼呼響,卻驚不醒屋裡一雙人。
清晨的山風,冷得很。
傅昭寧把方詩晴給她的兔毛圍脖拉上了一點,把自己的嘴都擋住了。
季老跟在她身邊,看了看她,氣有點喘。
他轉頭望了後面一眼,拉住了傅昭寧。
“我說乖徒兒,我們用得著這樣趕路?
這是爬山啊,能不能慢點?
你好歹顧著點為師的老胳膊老腿的啊!
”
也不知道傅昭寧今天是怎麼回事,早早上山,竄得比猴兒還快,把其他人都甩得不見蹤影。
他還以為他們要都一起行動呢。
傅昭寧也回頭望了一眼,沒有看到蕭瀾淵的身影,她才松了口氣,停了下來。
“師父,我這不是心急找到苦精藤嗎?
”
“我這個衝著苦精藤來的都沒這麼急,你急什麼?
”
季老在旁邊坐了下來。
累死他了。
哪有這樣趕路的?
傅昭寧拿出水囊遞了過去,“師父喝點水。
”
“哼。
”
季老接過水囊,瞅了她一眼。
“你今天就差沒把自己的臉都包起來了,怎麼了,不能見人?
”
傅昭寧轉過身去,拉下了圍領舒了口氣。
“沒有事,就是防寒,不想喝到風。
”
她一想到昨晚的事,就想給自己捶幾下。
她兩世都沒幹過這種蠢事!
為什麼就在蕭瀾淵身上犯蠢了?
她竟然主動親他!
而且,後來還是激烈的互親!
今天早上醒來,她還是整個人纏在蕭瀾淵懷裡的,並且一眼就看到他嘴唇的一點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