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五天不要碰水,過幾天我給你拆線。
”
“這就,好了?
”安年愣著問了一句。
“怎麼,覺得縫得不過癮?
”蕭瀾淵又接了他的話,“要不要本王在另一邊給你劃一刀?
”
傅昭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別鬧。
”
安年擡眸看向蕭瀾淵,“對了,雋王,你知道的吧,福運長公主——”
“雋王。
”
安年的話還沒有說完,月亮門裡面傳來了一聲嬌弱的聲音,用著楚楚可憐又帶著幾分委屈的語氣,喊著蕭瀾淵。
蕭瀾淵看了過去。
福運長公主這是真的瘦了一圈!
而且臉色蠟黃,眼睛紅腫,被沉香攙扶著都跟站不穩一樣,弱柳扶風。
“她怎麼變成這樣了?
”蕭瀾淵不解。
他當然知道福運長公主在這裡,他們的信上都寫了。
安年眉輕挑,“那她本來是怎樣的?
哦,下官忘了,去年雋王去過大赫,聽聞當時救過福運長公主的命,對吧?
”
茶言茶語的禦史大人,有點想報剛才雋王對他嘲諷值拉滿的仇。
雋王說福運長公主變成這樣,那說明他之前對福運長公主的模樣記得清楚的嘛,這才會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變化。
還說不拿正眼看別的女子呢。
雋王瞥著安年,“安禦史這嘴巴也傷著了?
要不要縫合?
”
“雋王可不能惱羞成怒。
”
“本王隻是覺得安禦史聒噪罷了。
”
“哪裡,下官就說了這麼幾句話啊。
”
傅昭寧無奈地打斷了兩人幼稚的內訌。
“二位,要不然先聽聽長公主殿下是想說什麼?
”
但是她也已經走向了月亮門,同時對蕭瀾淵說,“你別過來。
”
福運長公主和沉香這對主僕可是病著呢。
她怎麼可能會讓蕭瀾淵接近她們?
但是主僕二人聽到了傅昭寧的這句話,卻都覺得傅昭寧又是在拈酸吃醋,阻止她們接近蕭瀾淵。
沉香氣得很,但當著雋王的面,她也不敢對傅昭寧說什麼。
她眼珠一轉,對傅昭寧說,“傅神醫,跟您說一件很奇妙的事,之前我們長公主一直咳得厲害,但是剛聽到雋王來了,她竟然不怎麼咳了!
您說,這是不是很神奇呀?
”
傅昭寧挑眉,她看了福運長公主一眼,出來這麼會兒,她確實沒有咳嗽。
“幽清觀主說過,我們長公主和雋王命數相契,您說,會不會有這個原因啊?
”沉香又問傅昭寧。
傅昭寧忍不住一笑。
“真要我說?
”
“您說。
”沉香眼神挑釁地看著她。
“真要我說的話,不會。
巧合而已,正好長公主這會兒緩了一下,也可能是她對於王爺的到來十分狂喜,情緒和精神上分散了注意力,所以暫時不咳。
”
傅昭寧的話音剛落,蕭瀾淵的聲音跟著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