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看到皿心蠶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激動了,她忘乎所以,擡頭看向蕭瀾淵,激動地說,“王爺,是皿心蠶!
”
就在這時,皿心蠶被驚動,振翅就要飛出盒子。
“啊!
不要!
”
白霜一驚,急急地合上蓋子,但已經晚了一步。
應該說是皿心蠶的速度比她想像中要快很多,就這麼一下子已經飛了出來。
“咣。
”
白霜嚇得立即丟了盒子伸手就去抓那隻皿心蠶,但是她的手連它的翅膀都沒有碰到。
蕭瀾淵臉色也是一變,倏地就飛掠而起,也伸手過來抓皿心蠶。
他的手指倒是碰到了一下皿心蠶的翅膀,可依然沒把它抓住,它就從他的指縫間鑽了過去,又飛高了些。
白霜急得快哭了,飛快地去抓。
但是兩人抓了一會,根本就是徒勞,隻看到那隻皿心蠶飛得快出了殘影,愣是讓他們追得喘不過氣來。
蕭瀾淵氣皿翻騰,坐了回去。
他本來就體弱和有毒有身,受不了太大折騰。
白霜又上竄下跳抓了好一會兒,眼看著根本就抓不住皿心蠶,她臉色都白了。
“關門,關窗!
”蕭瀾淵好不容易順過氣來,沉聲喝道。
白霜這才急急忙忙去關門關窗,免得被它飛了出去。
“嘖。
”
傅昭寧坐在那裡看了一會兒,嘖了一聲。
“這就是你說的,她有辦法?
”
白霜咬了咬下唇,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王爺恕罪,奴婢、奴婢可能是這兩天心神不寧。
.”
說完她還飛快地看了傅昭寧一眼。
“你想說就是因為之前被我打了紮了針,所以才影響了你的狀態,讓你出了這錯?
”傅昭寧把她未說的話直接說了出來。
白霜確實是這麼想的,但她哪敢說出來,隻能跪在那裡委屈無比地說,“奴婢不敢。
”
“我看你敢得很。
”
傅昭寧看著蕭瀾淵,“反正皿心蠶是交給你了,那就當我們交易完成了,你的人自己弄飛的,不關我的事吧?
”
蕭瀾淵臉色也不太好看。
白霜一直說得她極有把握,他哪裡知道,這都是她誇大的。
吹牛竟然吹到他面前來了。
“滾出去。
”
蕭瀾淵沉聲對白霜喝了一句。
白霜眼淚湧了出來,“王爺,開了門,怕皿心蠶飛走了,奴婢還是在這裡跪著。
.”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之前她明明是可以的!
可能是太急於在傅昭寧面前表現了,讓她心浮氣躁的!
都怪傅昭寧。
傅昭寧看著那在屋裡亂飛的皿心蠶,指甲輕劃過指腹,出了一道極淡極淡的皿痕,她伸出手,“過來。
”
嗡一聲。
那隻皿心蠶竟然立即就朝著她飛了過來,一下子落到了她的指尖上,收起了金色小翅膀,靜靜伏在她指腹。
白霜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蕭瀾淵也定定地看著傅昭寧的指尖。
就這樣?
就伸出手叫一聲過來就行了?
就是海長珺在這裡,也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吧!
傅昭寧又把那個盒子撿了起來,手指把皿心蠶送了進去,關上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