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青一,派人跟他們回去拿行醫牌。
”目的達到,雋王就開始趕人了,“你們之前說的事,本王拒絕。
送客。
”
幾個老大夫就這麼被送出了雋王府,目的沒達到還賠了一塊紫牌,幾人都有點回不過神。
外面的風一吹,他們都清醒了過來。
“我們剛才就不該答應啊,多少年沒有人拿到紫牌了?
就這麼給了一個沒名沒氣的?
”
“是啊,李神醫知道了這件事情估計得發火。
”
李神醫這麼多年來在京城這麼張揚,就是因為能過了考試拿到紫牌的大夫實在是太少了。
“辨藥和賭醫這兩項,哪是這麼好贏的?
這次還有不少從異域送來的珍奇藥材,我們都未必能認全,還有賭醫,他一直在深山沒接觸過什麼病患,能有多少實踐?
贏不了。
”
“對,我們先把紫牌給他,到時候也能收回來。
畢竟不能得罪雋王啊。
”
在他們離開之後,傅昭寧就在一旁坐了下來,看著蕭瀾淵。
“我什麼時候說要參加賭藥盛典了?
”
“每一項,贏的人都有黃金百兩,你不參加?
”蕭瀾淵訝然地看著她。
每一項黃金百兩的獎金!
傅昭寧:“。
.我參加。
”
她就是這麼沒有立場。
“你有了紫牌,還是照樣要去拿參加賭藥盛典的入門牌子,紫牌是仁醫堂給你的,你也是個大夫,是不是要拿仁醫堂的牌子?
”
傅昭寧昨天聽他說過,仁醫堂和天下藥盟都會出牌子,領哪一方的,就等於站到哪方。
她想到了季老頭,搖了搖頭,“我去天下藥盟領。
”
蕭瀾淵似乎也不意外。
“那仁醫堂的那些老頭估計要氣壞了。
”
他們給了紫牌,結果她最後卻是站在天下藥盟那邊的。
“對了,”蕭瀾淵看著她,“你今天來找本王,是想到怎麼醫治本王了?
”
傅昭寧本來是想用寧老頭的身份來送皿心蠶,這樣他不會想到這皿心蠶可能是從海長珺那裡得來的,但現在她又發現自己有點犯傻了。
如果是寧老頭,又怎麼會知道他想要皿心蠶?
雖然她猜測蕭瀾淵已經認出她是誰,但她還是想以防萬一。
還是回去換回自己再來送皿心蠶吧。
“沒有,路過,進王府討杯茶喝。
”傅昭寧說。
蕭瀾淵忍不住笑了起來,“今天換個丫鬟給你沏茶?
”
傅昭寧心頭一跳,該不會換白霜吧?
她沒興趣陪他玩。
“不用了,老夫想到還有別的事,先走了。
”
傅昭寧立即又跑了。
蕭瀾淵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寧大夫,那你明天記得過來拿行醫牌。
”
“知道了。
”
蕭瀾淵看她跑得飛快,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挺期待看到她在賭藥盛典上的表現的。
這一次的賭藥盛典,傅晉琛和傅林氏會回來嗎?
這一天,清晨的時候天色就已經陰沉沉的,風吹過來帶了點雨氣,氣溫一下子就降了不少。
傅昭寧剛起來,鐘劍著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傅小姐,出事了,王爺在外面等著,請你一起入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