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呢?
”
她又想到了赫連飛。
青一趕緊把赫連飛的情況和她說了。
傅昭寧點了點頭,被紅灼和粉星左右攙扶著站了起來,“把他帶到那邊去,我給他解藥。
”
她又看著蕭瀾淵,嘆了口氣,“把你們王爺也扶著一起過去吧。
”
看他這個樣子,不行針不行了。
“王妃,您怎麼辦?
您自己還受著傷呢,大夫說您的傷口上沾了毒,他也是費了很大功夫才把皿給止住的,但是現在毒還沒有解。
”
紅灼和粉星見她剛剛醒過來就要這麼忙碌地幫其他人解毒治療,都急得哭了起來。
“別擔心別擔心,我知道,我那裡有解藥,等會兒你們幫我上藥就沒事了。
”
傅昭寧看著這兩個丫鬟都哭了起來,趕緊安慰。
她們的眼睛都是紅腫的,也不知道之前已經哭幾場了。
“你們該不會以為我醒不過來了吧?
”傅昭寧拍了拍她們的手,“不會的,不會的,我心裡有數啊,就是之前毒性太強了,所以沒辦法暈睡了,現在醒來了就能處理的。
”
“他們都說什麼醫者不自醫。
.”紅灼的眼淚又跟斷線的珍珠一樣掉了下來,一串一串的。
“不會,我醫術好嘛。
”
傅昭寧笑了笑,但後面傷口太痛了,她笑得五官有點兒不自然。
蕭瀾淵也被青一扶了起來,看到了她這笑容,不由得說,“傷口痛了是不是?
別說話了。
”
“擡軟轎過來。
”他讓人擡了軟轎來,把傅昭寧擡到了手術室那邊去。
赫連飛也被帶了過來,因為他一直掙紮著,意識又不清楚,所以傅昭寧見狀就先給他紮了一針。
“小飛之前身上綁著的繩子都被抹了毒,青一,你把這藥吃了,你估計也接觸到了。
”
傅昭寧拿了一顆藥丸給青一,青一半點猶豫都沒有,立即就一口吞了。
“你們先出去吧,紅灼粉星留下,我得先處理自己的傷口。
”
傅昭寧到了裡間去,解下了衣服,讓紅灼和粉星拿著鏡子讓她看背後的傷。
一道猙獰的傷口,皿珠還是時不時地滲出來,剛才包紮著的布條都已經被皿浸紅了。
紅灼和粉星看到這傷口又忍不住哭了。
“王妃,是不是很疼?
”
“會不會留疤啊?
”
她們都覺得傅昭寧的背部本來白玉無瑕,現在竟然留下了這麼長的一道傷口,快要心疼壞了。
“不會,我的體質不會留疤。
”傅昭寧也覺得奇怪,她從回憶裡也發現了這一點,傅姑娘也是從小不易留疤的體質。
“我還有去疤的藥呢,天天抹上就更不容易留疤了。
”
兩個丫鬟聽到傅昭寧這麼說都安心多了。
“這個,幫我清洗傷口。
”她拿了一瓶消炎的藥水出來,讓兩個丫鬟替自己清洗傷口,又給自己把了脈。
在她們清洗傷口的時候,她已經在腦海裡把解毒的方子給開好了。
等她的傷口處理完,紅灼去給她煎藥,傅昭寧已經痛出了一身薄汗。
那個什麼木都統制的毒,真的是霸道得很,劃開傷口,那毒會讓傷口的痛感增加十倍。
她最後甚至沒辦法,吃了一片止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