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
紫牌是他們仁醫堂最高級別的行醫牌!
一般都是先從木牌拿起的,然後下次再去考個試,過關才能升級換牌。
現在雋王一開口就要讓這個寧大夫拿紫牌!
“雋王,您是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
”
“是啊,雋王,這不合規矩。
”
“雖然寧大夫年紀大,但拿行醫牌也得一步一步來。
”
這些老大夫頓時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起來。
傅昭寧也吃驚地看著蕭瀾淵。
雖然她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有信心的,也覺得就算要考,也能憑實力拿到紫牌,但像蕭瀾淵這樣一開口就讓仁醫堂的人給她紫牌,她也覺得有些霸道了些。
蕭瀾淵淡淡地說,“怎麼,你們仁醫堂這麼多人都沒能治好本王,而寧大夫卻有七成的把握,衝這一點,她的醫術難道不是在各位之上嗎?
還有,那天本王咳皿,李神醫來了之後也束手無策,寧大夫卻讓本王的病情緩解了,李神醫能拿紫牌,寧大夫拿不得?
”
“這。
。
”
幾個老大夫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然都無言以對。
蕭瀾淵目光冷然以掃過他們,“難道你們覺得,要是寧大夫沒有真本事,本王還會豁出這張臉,為他這麼個小老頭以權謀私?
”
眾人看著白眉毛的寧大夫:那還真不至於,又不是美人。
傅昭寧:“。
.”
誰小老頭!
說得她都信了!
“可是,這也不合規矩,寧大夫的醫術畢竟我們也沒有親眼所見。
.”
蕭瀾淵就在這裡用腳輕踢了一下傅昭寧的小腿。
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你自己就不爭取一下?
紫牌啊!
傅昭寧還是想要的!
一想到李神醫就是紫牌,然後李芷瑤就那麼得意洋洋的,要是以後她也拿出紫牌打她的臉,那感覺一定還不錯!
而且,蕭瀾淵說得對,她畢竟是要行醫的,有行醫牌在手,以後就方便多了!
想到這裡,傅昭寧就問,“我可以一次參加三次考試,直接拿完你們綠紅紫三塊行醫牌。
”
蕭瀾淵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就要紫牌,這姑娘口氣比他還大,一次拿完三塊牌。
那些老大夫的神情也都有點無語。
“不用這麼麻煩,”蕭瀾淵說,“賭藥盛典上,不是還有辯藥和賭醫嗎?
你們把紫牌給她,到時候她能贏了辯藥和賭醫這兩項,就能證明她的能力了。
”
“真的?
那就等寧大夫贏了再給紫牌吧。
”
蕭瀾淵的語氣冷了下來。
“本王說現在給。
”
他語氣這麼一沉,氣勢也壓了下來,頓時就讓這些老大夫心頭都是一顫。
他們算是明白了,雋王今天就是非得替寧大夫討到這塊紫牌。
“那萬一到時候寧大夫贏不了呢?
”有個老大夫鼓起勇氣問。
蕭瀾淵又輕輕踢了踢傅昭寧的小腿。
傅昭寧無奈說,“要是贏不了,我就把紫牌交回去,再老老實實從綠牌拿起。
”
“好,既然寧大夫這麼有信心,我們可以先把紫牌交給你。
名字是寫。
.”
行醫牌是要刻上字的。
“就寫寧。
”雋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