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一看就是親生的!
盡管林書記已經盡量的讓自己表現的很慈祥,但是長居官位指點方酋的氣勢卻依然在。
阮白看到他的刹那,可能礙于那不苟言笑的嚴肅面容,這讓她心裡有那麼一點發怯。
她不由的往周卿的方向,靠攏了下。
周卿以為林文正吓到了阮白,皺眉看了他一眼。
繼而,她拉着阮白的手,想要她在自己旁邊的位置坐下:“小白,你坐這裡吧,在阿姨家裡不必太客氣,把這裡當成你自己家就行了。
”
林老爺子今天穿的很正式,似乎心情不錯的緣故,他精神顯得很矍铄。
他一直笑望着阮白,指着自己旁邊的座位,對周卿說:“阿卿,讓小白坐在我旁邊吧,我這老頭子就喜歡跟年輕人說說話。
”
自從林老爺子得知阮白是他的親孫女後,他就整天盼着見自己的親孫女。
盡管周卿和阮白還沒有做DNA檢測,但是瞧這孩子跟阿卿那相似的面容,一看就是親生的,任誰也不會懷疑她們是母女關系。
今天好不容易兒媳将她請到了家裡,林老爺子一大早就從老宅趕了過來,特意來見見自己的孫女。
“坐哪裡都一樣,隻是吃個飯罷了,哪裡有那麼多講究?
”林老太太則一臉的不自然。
先前因為甯甯,她刁難阮白的事情,似乎還曆曆在目。
她覺得這個女孩是孫女的情敵,當時對她好一陣挖苦和奚落,但是沒想到她竟然是自己的親孫女!
不過,在DNA檢測結果出來之前,她是不會輕易承認這個孫女的,畢竟有之前那個叫安靜的假孫女的前車之鑒!
說實話,林老太不是很喜歡這個叫阮白的姑娘,她講話很犀利直接,性格也倔,一點也沒有甯甯這種軟的性子,更沒有甯甯的嘴甜,她打心眼裡還是更偏向于林甯這個孫女。
林甯摟住了林老太的胳膊,甜甜的說:“奶奶,今天姐姐是尊貴的客人,她想坐哪裡就坐哪裡吧。
”
阮白心知,林老太不喜歡自己。
看到老爺子旁邊的林老太神色稍有不悅,阮白便坐在了周卿的旁邊,歉意的對林老爺子說:“爺爺,我坐在阿姨旁邊就可以了,等什麼時候有空了,我再陪您說話……”
此時,阮白突然覺得有些尴尬,為了躲避張娅莉的騷擾,她什麼都沒考慮的便跟着周卿來到林家。
雖然知道周卿是自己的生母,但現在畢竟名不正言不順的,她就這樣大刺刺的住到别人家,貌似不好。
她皺眉想,待會究竟要不要回去?
“行,都聽你的!
”聽到阮白叫自己爺爺,盡管知道她喊的隻是一個尊稱,林老爺子依然樂的不行。
餐桌旁的那兩個年輕男女,則好奇的盯着阮白。
男子年約二十六七的模樣,非常的俊朗帥氣,一派潇灑閑雅,書卷氣息很濃。
而那個女的則約莫二十二三歲的樣子,她的長相不是很柔美,自帶一股其他女子少有的英氣。
看到阮白在看他們,他們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對阮白點點頭,并送上善意的微笑。
周卿熱情的為阮白介紹着兩個年輕人:“這兩個是甯甯的堂兄林朗,堂姐林霖,他們倆是兄妹。
林朗現在外交部工作,副處級;林霖還在讀博,她學的俄語,經常兼職做俄語同傳。
”
“你好,我叫林霖,經常聽嬸嬸提起你,說你特别的優秀,今日一見,果然氣質不一樣,你長得好看!
”林霖是個心直口快的姑娘,她性格大大咧咧的,大大方方的對阮白伸出了手。
林霖跟周卿雖然不是母女,但她們的關系卻很好,周卿也經常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有什麼話都對她說。
前些天,她聽嬸嬸說,她的親生女兒找到了,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激動。
林霖一直都不敢相信,直到今天嬸嬸把阮白帶回了林家,她才相信了她的話。
果然,這女孩的容貌,跟嬸嬸好肖似。
阮白跟她握了握手,有些不好意思:“阿姨謬贊了,我哪有她說的那麼好,倒是你,這麼年輕就做了同傳,真是厲害。
”
她又瞟了一眼那個叫林朗的年輕男子,覺得這兄妹倆真是優秀,一個這麼年輕就在外交部做到了副處級;另一個小小年紀則讀了博,還做着難度非一般大的同傳工作。
相比之下,林甯在這對兄妹的襯托下,則黯然失色了很多。
阮白跟林霖雖然素不相識,但兩人一見如故,侃侃而談。
林朗時不時的會插嘴幾句,雖然他的話不是很多,但非常的幽默風趣,逗得一桌子人哈哈大笑,就連不愛笑的林書記,都唇角微揚。
而林甯想要插嘴,但奈何他們談着,談着,話題就跑到哲學,經濟,或者美學上去了,她根本插不上話,隻能猛啜果汁,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尴尬。
飯菜很快便上來了,琳琅滿目,顔色極好,讓人食欲大動。
讓阮白訝異的是,擺在她面前的幾個菜肴,宮爆雞丁,清炒蘑菇肉絲,鲫魚豆腐湯……都是她愛吃的。
她情不自禁的望了一眼周卿。
周卿摘下自己的圍裙,她的笑容很異常和藹:“小白,今天的菜大部分是林媽做的,你前面的那幾道是我做的,廚藝不算精湛,也不知道你愛不愛吃?
你嘗一嘗,看看合不合你胃口?
”
其實,她有偷偷調查過阮白愛好的一切,包括她喜歡吃的食物,所以就特意為她做了一些她愛吃的飯菜。
這孩子太瘦了,讓人心疼。
林文正坦然的為阮白夾了一筷子蘑菇肉絲,放到她面前的碟子裡,溫和的說道:“你多吃點,太瘦對身體不好……”
阮白心裡百味交雜的“嗯”了一聲,品嘗了一口林書記夾來的菜肴,微哽:“謝謝阿姨,謝謝叔叔,飯菜特别好吃。
”
周卿和林文正臉上挂着笑,慈愛的看着阮白,兩人都覺得十分的滿足。
……
莫斯科某偏遠山郊。
一個美豔高挑的女人,帶着一個穿着白大褂,帶着口罩,拎着醫藥箱的男人,走到一間布置簡單的房間。
她的瞳孔對着牆壁上某個微不可查的光點,停了大緻五秒左右,某處地闆突然從中間斷裂,露出一截精石鑄造的長長的階梯,一直通往地下深處。
兩個人順着階梯往下走,來到一個燈光幽暗的房間。
裡面很大,布置也極為富麗堂皇。
門被打開的瞬間,可以看到床上躺着一個英俊削瘦的男人,頭上纏着一圈厚厚的藥紗,此時的他正處于昏厥中,臉色慘白,似乎毫無聲息。
但即便如此,依然能看得出他那張精緻的臉龐,有多麼的鬼斧神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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