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孩子高興,孩子爸爸...
換好了拖鞋,阮白過去從男人懷裡接過軟軟。
“晚飯吃了沒有,餓不餓?
”阮白像個溺愛孩子的新媽媽,很怕委屈了孩子的肚子。
“吃過了,不餓。
”軟軟乖乖的說。
小孩子說話奶聲奶氣的,聽得阮白忍不住也展開笑顔。
慕少淩走去露台上,點了根煙抽的同時,回過頭來,隔着玻璃窗子,他看向窗内客廳裡互動的媽媽和女兒。
軟軟一隻眼睛用繃帶布包着,另一隻眼睛睜開,看着小白阿姨,小孩子的眼睛裡仿佛有星星在閃爍。
看得出來,孩子是真的高興。
慕少淩看了半晌,視線也變得愈發深邃。
客廳裡。
“阿姨……帶你去洗澡好不好?
”阮白的唇瓣,在軟軟的臉蛋上遲遲不肯移開,呼吸着小孩子的奶香,感受着這是自己的女兒。
軟軟點頭:“好呀,洗香香。
”
阮白抱着孩子,去了浴室。
慕湛白收拾好了書包等物品,懂事的站在浴室門口告訴阮白說:“小白阿姨,那個最裡面的是開關,白色瓶子的嬰兒沐浴液……”
他說了一大堆,直到小白阿姨都記住。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慕湛白繼續又懂事的說:“小白阿姨,你需要什麼記得叫我,我就在外面。
”
阮白脫下軟軟的衣服和襪子,放在一旁。
聽到湛湛說的那些話,阮白很欣慰,小家夥生長在慕家這種豪門家庭,又被那樣一個脾氣陰晴不定的親爸爸熏染,居然還可以這麼懂事可愛。
實屬難得。
“阿姨知道了……謝謝你,暖心的小男子漢。
”阮白兩手捧着軟軟的臉蛋,輕聲朝外面說。
慕湛白站在浴室外,靠着牆壁站着,被誇贊的面帶羞澀,低頭,揪着手指。
啾啾啾……
抽完一支煙,慕少淩從露台回來客廳。
客廳沒人。
往卧室方向走的時候,慕少淩聽到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低頭再看站在門口的兒子,隻見小家夥滿臉害羞,對着手指。
不懂小男孩心理活動的老爸,皺眉問:“那是什麼表情?
抽筋了?
”
“就是……就是被小白阿姨誇了呀……”慕湛白說話都變得開始結巴,說完,臉更紅了。
慕少淩無法理解,也無話可說。
客廳方向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音,慕少淩看過去,沙發上隻有阮白的包放在那兒。
看了看浴室緊閉的門,男人走向沙發。
從她包裡拿出一直在震動的手機,當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是“張行安”的時候,慕少淩的眉頭蹙了起來。
幾乎是毫不猶豫,他按了挂斷鍵。
……
軟軟眼睛傷了,傷口周圍都不能碰水,所以這個澡洗的很不容易。
阮白手裡拿着淋浴噴頭,往軟軟的身上沖水。
軟軟自小就羨慕其他家小孩跟媽媽一起玩水,現在小白阿姨跟她在一起,她就忍不住調皮。
“嘻嘻嘻……”
浴室裡傳出軟軟的歡笑聲。
“啊……别鬧了……”
阮白阻止孩子别鬧,但語氣裡又充滿縱容和溺愛。
兩三分鐘後,浴室裡回歸甯靜,淋浴噴頭的嘩嘩水聲也消失了。
軟軟身上被洗的香香的,玩得灰突突的頭發也洗好了,臉蛋上的皮膚是阮白一下一下用細毛巾擦拭幹淨的。
受傷的左眼,一點也沒有碰到水。
用浴巾裹着小公主的濕頭發出去的時候,阮白低頭問:“眼睛有沒有覺得疼?
”
軟軟知道醫生叔叔說過,疼是會有一點的,但隻要不去用手抓,就沒事,明天再換藥,過幾天就好了。
“有小白阿姨在,就不疼了。
”軟軟粉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的說道。
阮白出了浴室,很喜歡自己被軟軟需要的感覺。
她仔細給軟軟擦拭頭發,擦到半幹。
……
夜晚的某酒吧。
張行安從酒吧裡一直走向酒吧後門,後門出去,就是一條黑暗的胡同,但兩邊都有門。
這家酒吧,多年前就屬于張行安名下的産業。
“老闆。
”服務生經過,朝張行安禮貌的點了下頭,接着視線了一眼老闆身後跟着的女人,沒敢說話,點了點頭趕緊去給客人上酒。
張行安還在撥打阮白的手機。
一開始的“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又變成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這個提示音很好分析,就是阮白一開始不接他的電話,任由手機一直響一直響。
後來,阮白要麼去了信号不好的地方才導緻無法接通,要麼是把他的手機号碼放進了黑名單,導緻他打不通。
張行安所有的不爽,都寫在了臉上。
而始終跟在張行安身後的阮美美,正楚楚可憐,眼睛裡都是需要被他疼愛的祈求淚水。
張行安去了胡同裡。
阮美美繼續跟着。
最近在醫院裡躺着養身體,她也想通了,既然身體條件沒有了嫁個有錢男人生孩子過日子的資格,那她就隻能從男人身上拿錢,越多越好。
胡同的路走了一半,張行安回頭,視線陰測測的在阮美美身上看:“跟着我幹什麼?
”
阮美美抿着嘴,不說話。
張行安心裡煩躁,思索的是,阮白去了哪裡?
好歹是他老婆,去了哪裡都不告訴他這個丈夫一聲,看來,是需要教訓教訓了。
“你站住……”阮美美叫那個轉身又走的男人。
張行安轉過身來,看她,而後走向她,打發妓/女一樣打發她,從皮夾裡掏出一沓錢,摔在她臉上:“拿着這些錢,滾。
”
“我不走,我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你就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阮美美不知道跟這樣的男人打同情牌能不能行得通,但她沒路可走了。
邊說,邊一把抱住男主健碩的腰際。
張行安的錢都掉在了地上,低頭看着懷裡發賤的女人,他輕笑,大手捏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向胡同的牆壁。
阮美美的額頭蹭在牆壁上,不知道磨破了皮沒有。
“才被人搞掉了孩子,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又想被上?
”張行安像個施爆者,扯下她身上俗氣豔麗的衣服,直接弄了進去!
“唔……啊……”
阮美美疼得額頭上冒出冷汗,新做的閃閃發亮的指甲也摳着粗糙的牆壁表面。
無法忍受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