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章 不堪的現場
聽着裡面不停傳出來的動作,還有女人的痛苦的聲音,不光是尖猴腮臉,其他男人們也全都興緻高昂,恨不得立刻沖進去。
尖猴腮臉有些不忿的抱怨道:“欸,老大什麼時候才能完事兒啊,到底要我們等多久?
他可别把那小浪蹄子給玩壞了,我們兄弟幾個還沒有爽呢。
”
另外一個匪徒嘿嘿淫笑着,回道:“急什麼,早晚都會輪得到我們,最美味的都留在最後。
那女人現在說不定還在拼死反抗,等老大上了她以後,可能她就會變得乖順多了,到時候我們下手豈不是更容易?
”
他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下巴,隻要想一想阮白那曼妙至極的美麗身段,還有她那嬌滴滴的模樣,他的欲火就忍不住湧上來。
雖然他玩過的女人多如過江之卿,但還真是難得碰上這樣一個,集高貴與嬌媚于一體的夫人。
聞言,尖猴腮臉迫不及待的問了一句:“等老大一會兒玩過那女人之後,咱們是一個一個輪流上,還是一起上?
”
“我覺得還是一個一個來的好,人太多了把小美人折騰死怎麼辦?
”
“不,我覺得集體上的好,大家一起玩多有意思,那樣最有感覺了……”
“……”
衆匪首的意見不太一緻,差點因為怎麼玩而大打出手,讓卡茜看得煩躁的很。
真是一群餓狼,平時沒見過女人怎麼的?
“我沒什麼興趣,那女人雖然漂亮,但我家婆娘可不是好惹的,若是她知道我在外面背着她亂搞,我回家肯定要跪搓衣闆了,你們想玩就玩吧,我不去了。
”
“我也不去了,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其中,匪首帶來的幾個男人似乎都對阮白沒什麼興趣,而卡茜帶來的幾個男人,還有尖猴腮身邊的幾個男人卻躍躍欲試,這樣算下來差不多也有十個人。
卡茜聽着他們的議論聲,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阮白這個賤人今天算是完了。
這樣的殘花敗柳,看慕少淩以後還怎麼憐惜?
呵呵!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卡茜看了看手表,差不多已經過了半個小時,相信那賤人已經被折騰的不像樣子了吧?
想起阮白對自己羞辱的話,卡茜不由得眯起了眸。
沒想到修竟然為了這個女人背叛了組織,背叛了義父,更背叛了她對他的感情。
等她拿到那賤人被蹂躏的視頻後,她便将那賤人沉屍大海,讓鲸魚生生吞噬她的肉體,讓她死無全屍!
一想到此時阮白痛苦不堪,神情呆滞,被折磨的傷痕累累的模樣,再也沒有曾經的清麗動人,卡茜便覺得暢快了很多,像是解決掉了最棘手的難題。
她今天一定要除掉阮白這個礙眼石。
任何想阻擋自己成為慕夫人的女人,全都該死!
天色逐漸暗了起來,工廠内亮起了幾個暈黃的小燈,是卡茜命人臨時安接的。
在外面站了那麼久,她也有些累了,便微微打了個呵欠,坐到一輛越野車上等待。
又等了将近十分鐘左右。
卡茜的耐心便消散殆盡,那匪首已經進去那麼久了,應該已經完事了,但他怎麼還不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内心突然有一種強烈的不安。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今天的事情太過順利,如果不盡早的解決這個麻煩,很有可能會夜長夢多。
她知道修的能耐,那個男人城府極深,又格外聰明,多拖延一分,就可能多一分鐘的危險。
如果讓那些臭男人全都舒服了,最晚也要折騰到大半夜,可這離半夜還有好幾個時辰,變故太多了,即便她很有自信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但誰能保證這幾個小時修找不到這裡來?
畢竟,他可不是普通人,出色的刑偵能力,可是一點也不比FBI那些所謂的精英們差。
更何況,這是在A市,不是恐怖島上,這裡是他的底盤。
思來想去,卡茜還是改變了主意,直接打開車門,快速的走向了廢棄工廠。
幾名屬下看着她進了廠房,收斂起了之前的放蕩和輕浮,躬身跟在她身後。
卡茜一邊走,一邊皺眉道:“現在這個女人必須馬上死,還有她的幾個孽種,也全部都給我處理幹淨!
我已經等不及了,我怕再等下去會發生什麼變數。
”
她越來越覺得不安,即便她想看着阮白被衆多男人羞辱,折磨,想看到她生不如死的絕望模樣,但一想到修的本事,她就有些忐忑。
尖猴腮臉的匪徒,第一個發出驚叫:“什麼意思?
不讓我們兄弟玩那個女人了?
”
他等了那麼久,一直在想着怎麼玩那個極品女人,但沒想到卻得來這麼個結果,這讓他的不悅極為明顯。
卡茜極為不耐煩的冷睨了他一眼:“呵,隻是一個女人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樣吧,我再給你們每人多加五十萬,這些錢足夠讓你們找十個比那賤人更美,更媚的女人玩樂了。
”
她的話一落,衆匪徒就變得啞口無言,就連尖猴腮男也閉上了嘴巴。
五十萬的确夠找很多更極品的美人,雖然廠房裡的那個女人身段很誘人,但隻要有錢,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隻是,尖猴腮匪徒心中郁悶,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抱怨道:“真是便宜了老大了,可惜我們等了那麼久,連點葷腥都沒有嘗到。
”
卡茜輕蔑的掃了他一眼,便帶着衆人一起進入了廢舊工廠。
廠房内。
匪首正提着褲子,依然面無表情,隻是他的脖頸上,還有下巴處沾了不少口紅。
而他俨然也一副餍足餐飽的樣子。
而阮白則衣衫淩亂的躺在地上,目光呆滞,臉色蒼白,神情絕望。
卡茜繞着阮白轉了幾圈,居高臨下的俯瞰着她。
她看到這女人的外套被随意的扔在地上,上半身的衣服被撕裂了,而她的牛仔褲上,似乎還沾染着猩紅的皿迹,這模樣很像是被男人那個過了,折磨過度,而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