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折騰後,李清瑤可謂是面紅如潮,香汗淋漓。
那幽怨的眼神,盯得陸塵頭皮發麻。
不就是抹了點藥麼?
怎麼看着,跟受了侮辱似的?
“看夠了麼?
看夠了就出去!
”
李清瑤用被子遮住身體。
那纖細的腰肢,與挺翹的臀部相得益彰,勾勒出一條極其迷人的弧線。
“這藥你拿着,塗抹個三五天,疤痕就會消失了。
”
陸塵不敢多言,放下藥瓶後,便心虛的出了門。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
穿戴整齊的李清瑤,也跟着走出了房。
相較于之前的羞怒,此刻的她,又恢複了以往的高冷。
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手機借我,打個電話。
”
李清瑤沖着正在喝粥的陸塵伸出手。
後者也沒吭聲,老老實實将手機遞了過去。
“解鎖密碼?
”
李清瑤又道。
“你的生日。
”
陸塵頭也不擡。
然而這句話,卻讓李清瑤身體一僵。
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弧度,不過很快,又隐藏了下去。
“哼!
”
李清瑤故作不屑。
解鎖後,她先給家裡打了個報平安的電話。
跟着,又撥通了張秘書的号碼。
“李總!
您終于打電話過來了?
這兩天您去哪了?
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
”張秘書語氣很激動。
“遇到了點事,耽擱了,現在公司情況怎麼樣?
”李清瑤問道。
“新公司還好,剛開業,又有曹家撐着,各方面都有條不紊,不過這兩天,傾城集團倒是遇到了點麻煩。
”張秘書道。
“什麼麻煩?
”李清瑤有些不安。
“資金回籠困難,有好幾個合作商欠款不還,導緻公司入不敷出;好在您還有筆八千萬的備用資金,剛好可以救急。
”張秘書笑了笑。
“備用資金?
”
聽到這話,李清瑤臉色變得不太好看:“這錢......應該是沒了。
”
“沒了?
什麼意思?
”張秘書一怔。
“信錯了人,被楊偉給騙了。
”
李清瑤并未隐瞞,簡單的将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聽完後,張秘書頓時就炸了:“那姓楊的真不是東西!
虧我們那麼信任他,他居然還騙我們錢?
我馬上報警抓他!
”
“沒用的,估計這會,他都已經逃出國了。
”李清瑤輕歎一聲。
“李總,那現在怎麼辦?
公司沒有流動資金,很難正常運轉。
”
“我來想想辦法......”
“哦對了,不是還有曹家嗎?
咱們既然是曹家的合夥人,那麼曹家一定會出手相助,隻要您打個電話就行!
”張秘書急中生智。
“曹家?
”
李清瑤擰了擰秀眉。
如果在不知道曹宣妃身份前,她确實會這麼做。
但現在,她不可能去求對方。
同為女人,她有着屬于自己的驕傲,她決不允許自己,向曹宣妃低頭!
“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先去忙吧。
”
李清瑤并未多言,交代兩句後,便挂了電話。
“怎麼,遇到麻煩了?
”
陸塵擡頭問了一句。
“送我去一趟東江銀行,我辦點事。
”李清瑤并未解釋。
“好。
”
陸塵點點頭,一口喝完了粥。
然後便開着車,載着李清瑤,來到了東江銀行。
走進銀行,表明身份後,李清瑤很快被請進了一間私人辦公室。
至于陸塵,則留在了門外。
“哦?
這不是傾城集團的李總嗎?
怎麼有空來我這了?
”
辦公室内,一名肥頭大耳的秃頂男,在見到李清瑤時,頓時就興奮了起來。
“田行長,我公司資金周轉遇到了點問題,需要在你這貸一筆款,利息照舊。
”李清瑤開門見山。
“貸款?
需要多少?
”
田行長摸了摸下巴,猥瑣的目光,上下打量着。
“八千萬。
”
李清瑤面無表情,隻當做沒看到。
“呦!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
田行長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田行長,你我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應該知道我公司的信譽。
”李清瑤道。
“李總,這不是信譽的問題,而是得看我的心情。
”田行長意味深長的道。
“什麼意思?
”李清瑤有些疑惑。
“大家都是聰明人,那我就明說了吧,我對李總你傾慕已久,隻要你能陪我睡一晚,别說是八千萬,就算是兩三億,都不是問題!
”田行長咧嘴笑道。
“田行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李清瑤眉頭一皺。
“我當然知道,你公司不是遇到了危機麼?
急需用錢,沒我這筆款,應該很難運轉吧?
”田行長似笑非笑。
“你在威脅我?
”李清瑤臉色一沉。
“别說得那麼難聽,隻是一場交易罷了,你需要錢,我需要你,伺候我一晚,把我伺候舒服了,錢就借給你,皆大歡喜,不是嗎?
”田行長攤了攤手。
“無恥!
”
李清瑤懶得廢話,起身就走。
“站住!
”
田行長低喝一聲:“隻要你敢出這個門,我就以信譽問題,把你拉入黑名單!
到時候整個江陵,沒有一家銀行會給你放款!
所以,你最好還是乖乖聽話!
”
“就算我缺錢,也不會跟你做這種肮髒交易!
”
李清瑤冷哼一聲:“還有......看到你這張豬臉,我就覺得惡心!
”
“你特麼說什麼?
!
”
田行長仿佛被戳到了痛處,瞬間拍案而起,怒道:“你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在我這裝什麼純情!
老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榮幸!
别特麼給臉不要臉!
你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就能讓你破産!
”
“破産?
你可以試試。
”
李清瑤絲毫不懼。
“好!
既然你這麼不識趣,那就别怪我動點手段了!
到時候,我要你給我舔腳趾!
”田行長喝道。
“去死!
”
李清瑤火了,一杯熱咖啡,直接潑在了田行長臉上。
燙得其哇哇直叫,面部很快通紅一片。
看上去跟烤乳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