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他不可能對她另眼相看
“喂你吃藥。
”男人聲音粗啞。
他蒙着臉,看不清五官。
“不要,我不要吃!
”程子茵尖叫着朝着門口沖去,想要逃走。
可是男人早有防備,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死死按在牆壁上,掰開她的嘴巴強迫她吞下那粒藥。
“不要!
會嗚嗚――”
她劇烈的掙紮,想要将藥吐出來。
可是男人卻不知道從哪裡又掏出來一瓶水,猛灌她了好幾口。
她咕咚咕咚咽了好幾口水。
就是再想吐,也吐不出來。
男人一把甩開她,将她丢到地上。
好像在丢一塊破布一樣。
程子茵狼狽的趴在地上,衣服也皺了,發絲淩亂,剛才灌水的時候打濕了她前面的衣服,衣服濕濕的粘在身上。
她的眼淚順着眼眶流出來。
“你是誰?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給你錢還不行嗎?
”
她痛苦又難過的痛哭出聲。
她從小養尊處優,哪受過這份罪?
“晚了!
一切都晚了!
”男人冷冷的看着她。
然後突然提着她的衣領,将她拖出了這個黑暗的房間。
程子茵被丢到了一輛面包車上。
男人将她的雙手狠狠綁住然後丢到座位上。
面包車在黑夜裡狂奔,朝着市區的方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程子茵坐在後座上,身子開始發燙發熱。
她難受的扭動着身子。
企圖能夠緩解一下這種難受。
可是!
根本就不行,熱浪一波又一波的襲來。
她忍不住難受的嬌吟出聲。
意識也漸漸的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前面開車的男人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一直認真的開車,看也不看她一眼。
車子緩緩駛入市區。
終于,在一家會所門前停下。
這個會所是出了名的娛樂場合,魚龍混雜。
多的是流氓地痞。
男人将她丢到會所門前,又解下她手上的繩子,揚長而去。
程子茵渾身直發軟,連走路的力氣幾乎都沒有。
她腳步虛浮的往會所裡面走。
她的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男人……她需要男人。
她臉色绯紅,扶着門框踏進會所。
一個光頭的男人看到她一個人進來,立刻就圍了過來,“喲,哪來的妞,這麼漂亮。
”
程子茵雙眸迷離,紅唇微張,“要……給我……給我……”
這光頭立刻就明白了,這妞中了藥。
他眼神貪婪的望着程子茵,得意的沖不遠處幾個打扮得流裡流氣的男人道,“兄弟們,來啊!
今天晚上爽翻天!
”
說着,幾個男人就圍了過來。
拽住程子茵就朝着會所的包廂走去。
沒一會兒工夫,裡面就傳來迷亂的聲音。
清晨。
程子茵緩緩睜開雙眼,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包廂的沙發上,包廂裡歪歪斜斜的躺着幾個流裡流氣的男人。
男人們都渾身赤果,姿勢放蕩不羁。
地上堆滿了啤酒瓶子,一片狼藉。
空氣中彌漫着難聞的氣味。
程子茵不敢置信的望着這一切。
她再低頭,頓時五雷轟頂。
她發現自己渾身又酸又疼,身上到處都是歡愛過後的痕迹,頭發上,身上,都是難聞的味道。
衣服淩亂的散亂在地上。
尤其是她的某個部位,難受得火辣辣的痛。
她幾乎不用猜也知道,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被……輪……暴了。
被幾個流氓!
在她昨晚上中了藥以後!
程子茵的眼淚順着臉頰滑落,她雙眼無神的望着周圍的一切。
内心痛得幾乎麻木。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遇到這種事情?
她呆怔怔的如同一個木偶一樣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後在幾個男人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時候,跌跌撞撞的沖出包廂。
眼淚,劃過空氣,跌落在地,就好像她再也回不來的身體。
程子茵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到家的。
幸好,家裡沒有人。
隻有傭人在打掃衛生。
她匆忙将自己鎖進房間,狠狠沖了一個熱水澡以後,心情才終于有了稍稍的平複。
她開始思索究渴是誰在搞她,想了一大圈,她也沒有想出來一個所以然。
難道?
是阮蘇?
她最近除了得罪阮蘇,還真沒有得罪别人。
程子茵昨晚上累極,迷迷糊糊間,她想着想着就又睡着了。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
床上的女子緩緩睜開修長的睫毛,白玉無暇的容顔閃爍着瑩潤的光澤。
阮蘇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就是男人那張俊美的面容,薄行止已經起床,正坐在床邊望着她。
他的目光泛着莫名的占有欲,極具侵略性。
仿佛要将她深深印刻在腦海中一般。
“醒了?
”
男人沙啞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阮蘇淡淡的望着他,“恩。
”
“老婆,今天我要飛。
”薄行止近乎貪婪的望着她,“你陪我?
”
他愛極在他的航班上,可以随時看到小女人的身影這種感覺。
“薄行止你别得寸進尺。
”阮蘇坐了起來,随手将耳邊的頭發撥到耳後。
動作風情無限,誘人之極。
薄家的早晨顯得有點詭異。
一大清早,程子茵就早早來到江松别墅。
直接進了廚房,煮着咖啡,做着三明治。
看來她是為了給薄行止做早餐。
管家大叔在後面遠遠的瞧着,沒敢上去。
這個程小姐可沒有太太的脾氣好。
餐廳裡。
薄行止翻着報紙,桌上擺了他簡單的早餐,黑咖啡,三明治。
管家大叔瞟了一眼那早餐,心中暗自冷哼。
程小姐非要做早餐,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少爺的早餐雖然看着簡單,但是實際上非常。
不管是火腿的薄厚,還是蛋煎的程度,包括吐司烤的樣子,都隻有太太才能夠掌握得到少爺的口味。
現在精美的盤子裡的确擺放着三明治沒錯,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堆金黃金黃的玉米粒。
還有一小堆胡蘿蔔絲,看着粗線不均勻,刀工不是很好的樣子。
遠瞧着還行,但是近看就……
啧啧,管家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少爺肯定不吃!
薄行止放下報紙,喝了一口咖啡,“這是誰做的?
”
溫度不同,香氣不同,口感大大的不同。
阮蘇作的早餐,絕對不是這樣的!
阮蘇泡的咖啡絕對不是這樣的!
.
可是今天的早餐和小女人做的完全不同!
面前的盤子讓男人的眸光瞬間變冷,一時間所有人都有點瑟瑟發抖。
“行止哥哥,我還做了抄手,你要不要嘗嘗?
”
程子茵強忍受着身體的酸痛,微笑着端着一個托盤,朝着餐桌走去。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的變化,還有那緊繃的氣氛。
“誰允許你踏進我家的?
誰允許你進廚房做早餐的?
”冰冷的語氣透着濃烈的不悅。
陰郁的面容讓程子茵唇角的笑容瞬間僵硬,他在不高興?
她一大早接到薄行止的信,就忍受着身體的疼痛,特地趕過來為他忙着做早餐,可是他不高興?
“行止哥哥……不是你派人給我送信,讓我過來給你做早餐的嗎?
你專門留了地址……”程子茵在他這冷戾的質問下,有點快要喘不上氣。
“程子茵,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從來沒有找人給你送信,更沒有要求你來我家!
别去做一些無聊的事情。
”薄行止冷冷的說着,這樣的女人是多麼的無聊充滿心機。
以為做點這個就能讓他對她另眼相看?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行止哥哥,我是真心愛你的啊!
”一大早的忙碌得不到任何的回報,甚至是被他這樣冰冷的拒絕,程子茵的眼睛大顆大顆的很下掉着,委屈的看着薄行止。
她從自己的包包裡面拿出來一封信,委屈的說,“不信你看。
”
“你想做戲,自然會做全套。
”薄行止輕扯薄唇,無情的低笑,“你的眼淚在我這裡一文不值。
不要以為你哭,我就會心疼。
”
程子茵氣得快瘋了!
她屈辱的站在餐桌前,手裡還捏着那封信。
如果不是薄行止送信給她,那會是誰?
故意讓薄行止讨厭她的嗎?
“良叔,這個家裡隻有一個太太,永遠隻能夠有一個女人出現。
不要讓其他閑雜人等壞了規矩。
”薄行止掃一眼管家大叔道。
管家大叔在薄行做事多年,他不會讓管家難堪。
但是今天的事情,讓他非常不高興。
這個程子茵昨晚上才剛被那麼多男人給上了,現在又跑到他面前來裝可憐,博同情,她當自己是誰?
是這裡的女主人?
可笑至極!
阮蘇下樓的時候,就看到正哭得凄慘可憐的程子茵。
她秀眉微挑,掃一眼正端坐在餐桌旁的薄行止。
餐桌上的食物,男人一動也不動。
“既然有人給你做早餐,那我就先走了。
”
女子聲音透着淡淡的清冷。
聽到她的聲音,程子茵猛的擡起淚眼,正對上阮蘇那張嬌美的容顔,未施粉黛的肌膚如雪,高挑的身材玲珑有緻。
哪怕隻是穿了一件普通的T恤,一條藍色牛仔褲,也遮掩不住她那完美的好身材。
“你怎麼在這裡?
!
”程子茵失聲尖叫。
為什麼又是這個女人!
阮蘇不經意對上程子茵的眼睛,如果目光能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