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就是這麼嚣張!
打敗你!
“不好意思,我真管不了她。
”
薄行止微微擡眸,回答得那叫一個幹脆利落。
那雙如寒冰一般的眸子裡面仿佛蘊含了無數的冰渣。
劉長山的心直接仿佛跌入了萬丈深淵,冰得徹骨。
.
薄行止的話意思十分明顯。
他根本就不想管,他根本就不願意管,他在為這個女人撐腰。
他在默許這個女人這麼做。
他們這些人,不想玩也得玩,必須奉陪。
“楚部長,瞧瞧劉部長這膽量,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送他上斷頭台呢!
”
阮蘇慢悠悠的聲音響起。
楚懷朗一雙眼睛就看到漂亮到極緻的女人正面容清冷的看着他,唇角挂着一絲冷笑。
“别再拖延時間,不過就是一槍的事兒?
”阮蘇眸子仿佛琉璃一般,淡淡的望着楚懷朗。
她将手機直接丢到他面前,“來啊!
”
幾乎所有人都被她這麼幹脆利落的丢槍的動作給吓了一大跳。
尤其是林厲陽他們,臉色都慘白的瞪着楚懷朗手裡的那把手槍。
唯恐他一開槍,子彈嗖的一下射穿他的腦袋,一槍爆頭。
楚懷朗看着那把手槍,臉色有一點發白。
誰有那麼大的勇氣自殺,尤其是他們這些久居上位的人,手裡擁有無上的權利和金錢。
紅塵滾滾,紙醉金迷,怎麼舍得去死?
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接下這個賭約。
“楚部長,你該不會臨到陣前退縮了吧?
”阮蘇盯着楚懷朗的臉色,勾唇豔麗一笑,眼底閃過一絲嘲諷。
呵呵――這個男人長得還不錯,氣勢也足,就是這膽子……未免有點小。
這群人還敢欺負薄行止,就算她明大明的欺負他們,他們也無可奈何。
聽到阮蘇的聲音。
楚懷朗顫抖的伸出手拿起手槍,然後緩緩的舉起手槍,将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想要放棄想要求阮蘇的話卡在他的喉間根本就說不出來。
他的喉結不斷的上下滑動。
他是中東地區最年輕的部長,手握兵權,他怎麼能夠去求一個女人放過他?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了,他還有什麼臉面去見總統,去見手底下的這麼多人!
楚懷朗咬了咬牙,他在心裡面不斷的對自己說,不會的……我不會運氣那麼差,我一定可以躲過去的。
哪怕裡面這麼不斷的安慰自己,可是他那一槍怎麼也扣不下去。
一槍下去,打爆自己的腦袋。
誰下得去這個手?
他拿着槍的手掌心裡面開始不斷的往外滲汗。
“楚部長……你要是真的打不下去,不如直接把小島就讓給我們算了。
”阮蘇勾了勾唇,邪惡的湊近楚懷朗。
男人一雙黑眸怔然的看她一眼,發現面前的女子皮膚白皙得如同光滑的牛奶,看不到任何毛孔和瑕疵。
這麼一個女人……這麼嬌豔四射。
至少!
他不要被這個女人看扁!
所有人都一臉不敢置信的瞪着阮蘇。
這個女人……她怎麼可以這麼嚣張?
她竟然逼迫楚懷朗求饒?
她竟然逼迫楚懷朗讓島。
楚懷朗臉色一陣難看,他的心瞬間變得沉冷。
但是他就是不想被阮蘇看扁。
林厲陽吞了吞口水,看着面色慘白的楚懷朗。
新能源是一塊好肉,所以……之前一直都是他在管理,現在硬是從他手裡搶走,變成了楚懷朗和劉長山的餅。
他們兩個部長估計以為薄行止是個好相與的?
雖然薄行止沒有在H帝國擔任什麼職務,但是六處在H帝國的勢力根本不容人忽視。
他們現在不知道後悔不後悔,惹了六處!
現在……落了這麼一個難以收場的局面。
阮蘇挑了挑眉,看着默不作聲的楚懷朗,“怎麼?
這麼久了……不會真的下不去手吧?
要不,我幫你?
”
楚懷朗的臉色難看極了。
他的内心仿佛燃燒着一團烈火,他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就扣動了扳機。
就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劉長山更加情不自禁的低呼出聲,“楚部長!
”
許多楚懷朗的手下也都捏緊了拳頭,不敢置信的瞪着楚懷朗。
這根本就是一個要命的賭局。
如果楚懷朗沒有死,小島依舊歸六處。
如果楚懷朗不幸中彈死了,那……六處就不要那個島了。
所以……不管怎麼選,楚懷朗都占不到便宜。
咔嚓一聲。
扳機扣動。
空氣仿佛凝滞了一般。
男人高大的身形晃了晃,他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手槍也應聲被跌落在地。
沒有死……
他沒有中彈……
他運氣好……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慶幸還是該苦笑。
因為他沒有死,所以小島必須歸六處。
這……究竟是怎麼樣霸道的賭約。
這……究竟是怎麼樣可怕的女人。
“楚部長……”劉長山趕緊上前一步,扶住了後背都汗濕的楚懷朗。
一臉關切的望着他,“你怎麼樣?
”
“沒死。
”楚懷朗的聲音沙啞,泛着一絲莫名的虛脫感。
他擡起頭來,視線就對上了薄行止那雙冰冷駭人的深眸。
他情不自禁勾了勾唇,“薄少,願賭服輸,雖然小島沒有了,但是我也不願意死。
我甚至還慶幸自己沒有死。
”
“可見那座島嶼和生命相比,算不了什麼。
”薄行止冷淡的開口,然後示意宋言去辦理小島的移交手續。
劉長山再不情願,卻也知道,小島必須割讓。
而新能源的所有一切技術,依舊掌握在六處的手裡。
他們依舊是被動的一方。
他臉上浮現巴結的神情,“薄少,你放心,這所有的手續今天我一定幫您辦妥,宋特助,請吧。
”
宋言低眉,“那就麻煩劉部長了。
”
劉長山呼吸一窒,臉上附和着勉強的笑意,“宋特助太客氣了。
”
“那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各位了。
今天……這一出戲,倒是讓我心情十分愉悅。
”薄行止說着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男人身量極高,冷峻的臉龐透着隐隐的殺氣。
楚懷朗卻隻能陪着笑臉,“新能源的麻煩事兒……不知道薄少什麼時候能夠幫忙解決呢?
”
薄行止隻是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不急,我們明天又不走。
”
說着,男人上前一步,伸出大掌握住了女人的小手,臉上冷厲的線條都柔和了幾分,“老婆,我們走吧。
”
那溫柔又寵溺的聲音,仿佛剛才那個渾身充滿肅殺之氣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阮蘇慵懶的瞥他一眼,“好啊!
”
看到倆人的互動,讓所有人幾乎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尤其是楚懷朗,他整個人都僵硬在那裡。
薄行止結婚了……這件事情許多人都知道。
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刻意隐瞞過自己已婚的事情。
所以……這個女人是那位傳說中的薄太太?
薄行止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訴所有人,這女人是她的,誰敢打她的歪心思,活膩了!
楚懷朗心裡一陣陣的發涼,剛剛他還對阮蘇如果有一絲好感和好奇心的話……現在……
全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薄行止牽着阮蘇的手一直踏出了會議室,然後一直等到上了車,宋言這才忍不住笑出了聲。
“阮小姐,你怎麼這麼棒!
你太棒了!
”
想到阮蘇出手惡狠狠的收拾劉長山這些人,他就心裡極爽。
尤其是打臉他們那一幫子人的時候,爽爆了。
簡直太精采了。
他早就想笑了,隻是一直在忍着。
阮蘇不屑的勾唇,眼底浮現淡淡的嘲諷,“敢欺負我男人,簡直就是找死。
”
一直坐在她身邊的薄行止看着阮蘇那明豔的臉蛋,眼底閃過一絲寵溺。
薄唇輕啟,醇厚的嗓音響在女子的耳邊,“老婆,你太棒了。
”
阮蘇轉頭眨了眨鴉羽般的長睫,然後忍不住笑了。
薄行止一直盯着她那傾城的笑顔,眼底泛着柔和的光茫。
情不自禁伸手将她抄到懷裡,大掌有意無意的輕撫着女子柔軟的發絲。
他那沉悅的嗓音再次響起,“我老婆是這世上最好的。
”
聽着男人這寵溺的稱贊。
阮蘇的心底跟冒泡一樣的愉快之情,不斷的咕嘟咕嘟的往外冒。
她那雙漂亮漆黑的眸子更加奪目耀眼。
“阮小姐,你當時運氣那麼好哦?
剛好就是同花順,怎麼兩次都是同花順?
”宋言有點好奇的說,這運氣也太逆天了吧?
怎麼可能幾率這麼大?
“你忘記了?
我之前洗過牌,洗了以後才交給楚懷朗的。
”阮蘇勾唇,“我洗過的牌,它們長什麼樣我都清楚。
楚懷朗又洗了以後,我也知道它們在哪個位置,所以……”
“哪怕楚懷朗重新洗了牌。
但是因為之前的位置是我擺放過的,而且因為他心事重重,所以洗牌也就隻随便洗了幾下罷了。
”
“所以輪到給我發牌的時候,剛好就發給我好牌面。
”
“你這記憶力也太強了吧?
”宋言震驚的說。
“要是他狂洗呢?
他瘋狂的洗牌呢?
”
“瘋狂的洗也是同樣的道理啊!
我洗過的牌全部是被我排列好的,4個1,4個2,全部都是接照這個順序牌的,他怎麼洗,這些牌就是被打亂了,可是因為之前排列好的位置,他也不可能洗得亂得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