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這怎麼可能?
臉腫了!
~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臉驚歎的望着阮蘇。
她所有的動作都好像是武打電影上面的針灸高手。
沒有任何拖泥帶水,沒有任何猶豫遲疑。
門外的那些人伸長了腦袋往病房裡面看,都想看看阮蘇是怎麼給歐陽老爺子施針的。
“哎呀,這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結束?
”
“對啊!
到底管用不管用啊?
真的不用手術?
”
“聽說她也是外科的醫生吧!
我還以為她要給歐陽老爺子做手術呢!
”
歐陽鋒和其他幾個人也都震驚的盯着阮蘇,她所有的動作行為都在告訴他們,她不是一個外行。
相反,她非常在行。
她簡直就是一個高手。
尤其是中醫科的那個主任一臉膜拜的神情,早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恬不知恥的沖阮蘇讨好的說,“阮小姐……你這手法是出自哪家啊?
你師從哪位大師啊?
”
阮蘇偏過頭,看了一眼病床上面的歐陽老爺子,聲音透着一絲清冷的散漫,“哦,我沒師傅,對中醫有點興趣,就練習了一段時間針灸。
”
中醫科的主任頓時不淡定了,他瞪大了雙眼望着阮蘇,“你……你練習了一段時間?
是多久?
”
“也就兩個月吧。
”
開什麼玩笑?
中醫科主任臉都要綠了,他臉上那恭敬的笑意再也維持不住。
兩個月!
練習了兩個月?
她就能施針施得這麼強,這麼好!
那他這學了一輩子賴以生存的技能,到了她那裡隻有兩個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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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阮蘇她是在吹牛吧?
在說謊吧?
中醫科主任聲音顫抖得不行,“你确定是兩個月?
你沒有記錯?
你也沒有說錯?
”
阮蘇沒把他那震驚的樣子看在眼裡,隻是繼續幫歐陽老爺子施針,“唔,我當時還學了别的東西,如果不學的話,估計一個月時間就夠了。
”
一個月時間!
這也太狂了吧!
中醫科主任嚴重懷疑自己耳朵有病了,聽錯了。
怎麼可能?
他腦袋暈乎乎的,差點沒有暈倒在地。
想當初他光是認真的記住人體所有的穴位,他就記了好久,記了以後又練習找穴位……又練習了好久。
最後終于可以下針……有時候還下得不準确。
他花費了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刻苦努力的去學習。
卻抵不過人家的兩個月?
哪怕他每天都在中醫科裡面工作,接待過無數的病人,可是他扪心自問,他也達不到阮蘇這種行雲流水的下針方法。
阮蘇壓根就沒有将中醫科主任的話放在心上,她繼續在那裡施針。
而在場所有人都崩潰震驚的盯着她。
這是什麼怪物?
兩個月學會了針灸?
然後還是有事,如果沒事一個月就能搞定?
這麼牛批?
這語氣……也太狂妄了吧?
而一邊的于晴氣得臉都要歪了,她覺得阮蘇就是為了虛榮心,故意在吹牛X。
“阮小姐,你就是吹牛也要打一下草稿吧。
中醫很難學的,并不比西醫簡單。
人家醫大中醫學的學生學習好幾年,還要實習很久,才能正式參加工作。
你不覺得你這麼說,真的是不經過大腦嗎?
”
“是嗎?
”阮蘇瞟了一眼于晴,她用得着吹牛?
用得着說謊?
她阮蘇什麼時候需要說謊?
隻不過她懶得跟于晴進行口舌之争。
她的心全部都操到了歐陽老爺子身上。
于晴覺得阮蘇這種态度,就是故意的,故意打她的臉,讓她這個權威專家在這裡難堪。
她恨不得立刻揭穿阮蘇的吹牛X,她忍不住說,“阮小姐,你确定你這真的能散淤皿?
你可别太自信。
你這個隻學了兩個月針灸的醫生,還真是讓人不放心呢!
”
阮蘇漆黑的杏眸清冷的落到她身上,也沒有要跟她吵架的意思。
隻是随意的開口,“你不放心沒關系,我自己放心就行。
”
這話說的沒毛病。
她針灸又不是給于晴針灸的。
于晴放心不放心跟她有什麼關系?
但是最關鍵的是于晴她有些接受不了。
她臉上火辣辣的疼,她想要回諷阮蘇,想要刺激阮蘇。
但是她臉色僵硬的,肌肉都在抽搐,隻能默默的握緊拳頭,說不出話來。
薄行止在不遠處忍不住低笑出聲,“老婆可是天才,你們這些凡人又怎麼可能理解天才的世界?
”
阮蘇學東西從來都極快,薄行止真的特别好奇自己的丈母娘是一個什麼樣牛X的人物,才能生得出來這種天才女兒出來。
但是……好像從他認識阮蘇到現在,他很少聽到她提起自己的母親,他隻知道她的母親早就去世了。
阮蘇聽到薄行止吹的彩虹屁,她擡眸,四目相對。
正對上男人那雙漆黑如墨的深邃眸子正在寵溺的看着她。
她趕緊迅速的移開,耳朵有點莫名的發燙。
總覺得哪怕是聽到這男人那低沉的笑聲,她都有點心跳加速。
擦!
媚蠶好久沒有發作,不會這會兒來感覺了吧?
這心跳……
好像極度不穩定啊!
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來。
阮蘇在心底祈禱了一聲。
然後就又開始投入到救治當中。
薄行止看到阮蘇躲開的視線,心底一顫,目光情不自禁變得寵溺溫柔。
而周圍那些人明顯的可以感受到薄行止身上之前一直散發着的寒意在看向阮蘇的瞬間,變得收斂,變得柔和。
好幾個未婚女性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個俊美惹眼如天神一般的男人。
心跳怦怦亂跳。
在搞什麼飛機?
這男人為什麼一看到阮蘇就變得超寵超溫柔?
看得人好嫉妒羨慕恨!
“對了,老婆。
”
薄行止仿佛是不經意間的提起來。
“怎麼了?
”阮蘇有點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這男人怎麼回事?
她這會兒正忙呢看不到?
她越是聽到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就越是心浮氣躁。
難受!
他能不能閉嘴!
薄行止看着阮蘇那張漂亮勾人的側臉,薄唇情不自禁微勾,聲音越發的悅耳動聽,聽到阮蘇耳朵裡全部都是靡靡之音。
“老婆,等下忙完了,我們去吃烤肉還是火鍋?
”
他丫的!
他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
阮蘇差點沒暴走!
手裡的銀針都差點沒捏住!
但是她忍住了,壓着自己兇口的燥意,挺煩的說,“你決定。
别來煩我。
”
好沖的語氣。
這男人那渾身都寫着生人勿擾的氣息,那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氣質更是令人膽顫心驚。
他們都隻敢偷偷的看他一眼。
可是這女人……竟然還吼他?
就在大家以為薄行止會狠狠的收拾阮蘇的時候,結果卻聽到男人柔聲的說,“那好……我訂火鍋?
等下你忙完了,我們一起去。
”
這裡天這麼冷,吃火鍋最好不過了。
阮蘇點了點頭。
沒有再說話。
大家都安靜的盯着她,幾乎所有人都在心裡想,丫的!
真他媽寵。
尤其是那些未婚的女性們,簡直了,心裡酸得冒泡。
怎麼這麼一個喜歡吹牛撒謊的女生還有這麼優秀男人護着寵着?
她們對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有一絲莫名的敵意,所以就聽信于晴的話,認為阮蘇就是個說謊精,吹牛精。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很快,一個小時就過去了。
所有人都站得累極了,有幾個上了年紀的幹脆坐到了走廊外面的長椅上。
有些嬌生慣養的走也走不了,但是站着也又極累,椅子吧還被年紀大一點的占光了。
歐陽玲等得有些不耐煩,“怎麼這麼久?
到底行不行啊?
”
景白芷不斷的走來走去,她害怕自己的小腿因為長期站立會顯得浮腫不好看。
所以她就沒有停下來過。
可是走了這麼久,她真的好累。
又不能蹲着,她隻好将自己的身子倚靠在了牆邊。
這樣子才舒服一點。
反觀文筝一直都是默默的站在那裡,一臉淡定優雅從容。
好像從來不知道累一般。
景白芷換了個姿勢,她朝着文筝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這位阮小姐看來是不行了,我一直都在想,歐陽添是不是對于教授有什麼誤會?
不如我做個局……”
文筝優雅的輕輕彈了一下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然後這才淡然的對景白芷說,“景小姐,不好意思,我覺得阮小姐她行。
”
景白芷的兇口一堵,臉色有點難看。
要不是為了歐陽添,她才不會跑過來主動受這個老太婆的氣。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
景白芷終于忍不住沖裡面的阮蘇叫,“你怎麼回事啊?
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結果啊?
到底行不行啊?
”
“不行的話就不要在這裡浪費大家的時間。
”
歐陽玲也不屑的接話,“對啊,吹牛就是吹牛,說謊就是說謊,幹脆直接承認自己不行就算了。
”
“趕緊的讓于晴教授來動手術,這才是最好的解……”
隻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都僵硬在了那裡,她簡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一直圍在她們兩個身後的其他人,突然看到歐陽玲那震驚的神色,都忍不住好奇的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
當大家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景白芷的臉色泛着一絲蒼白,嘴唇顫鬥了兩下,“這怎麼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