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向朱元璋讨到了與朱标帶着侍衛直接去了胡惟庸的府上。
查抄胡惟庸的家。
這樣的戲碼佑敬言可是一點兒也不陌生,這不是影視劇中司空見慣的嘛!
“聲勢小些,不要驚吓到孩子和女眷。
”
朱标對侍衛們命令道,這個太子還是那麼的仁慈。
有了朱标的命令侍衛們的聲勢一下子就放輕了很多,盡管如此,胡惟庸的府上仍舊是亂糟糟的很。
翻動家具的摩擦聲、搬動物體的砰撞聲、女眷啜泣聲、孩子的啼哭聲…
如此混亂的場面胡府上下哪還有一丁點昔日的榮耀。
半個時辰之後,侍衛們把胡家裡裡外外的都搜查了一遍。
但是整個胡府上上下下一貧如洗除了孔夫子的書籍就是布丁摞着布丁的衣服,還有就是些銅錢,這樣貧寒的日子要不是佑敬言夠了解胡惟庸這個人,那還真的就會被胡惟庸制造的假象給騙了。
“都搜完了?
”佑敬言痞痞地問向侍衛。
“是。
”
“你們确定?
”佑敬言痞痞一笑,那眼神之中都是不屑:“你們的意思是這些能拿到皇上那裡交差了?
”
“這…”
“這什麼這,還不快點再仔細搜查去。
”
佑敬言雖然痞裡痞氣的,但不熟悉他的人還真的會有些害怕他。
“敬言叔叔,沒有搜到其他的貴重東西,不是正好可以證明胡大人的謀反也隻是他一時的糊塗嗎?
”
“太子殿下,這樣的措辭能把你自己說服嗎?
”
朱标被佑敬言一問直接啞口無言了。
佑敬言所說的的确有幾分的道理,胡惟庸要不是有了異心,他一個文臣何必圈養那麼多的兵丁呢?
這無論找什麼借口可都是解決不了的。
“我們要不問問胡大人的家眷?
”很長時間之後,侍衛們那裡依舊沒有一點兒消息,朱标提出了一個這樣的意見。
“他們不可能知道,以胡惟庸的性格是不會相信任何人的。
”佑敬言道,須臾之後又加了一句:“标兒,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這事兒過後,我會親自到皇上那裡求情的,隻要他們沒有參與謀反,就絕對不會亂殺了他們的。
”
佑敬言這話既是對朱标的寬慰之言又是對自己的鞭策,這個時空中絕對不能再讓胡惟庸謀反一案牽連那麼多無辜人員喪命。
直至一個時辰以後,才從侍衛那裡反饋回來的消息。
他們找到了暗室。
暗室,暗,既是清白之人掩藏秘密之所更是肮髒之人藏污納垢的地方。
“太子殿下,我們去看看?
”佑敬言痞痞一笑,伸出左手行了一個标準的禮節。
暗室之中雖隻有幾盞昏黃的蠟燭,但整個暗室确是金碧輝煌,晃得人眼睛都睜不開了。
有人肯定想破大天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緣故的?
發生此反常一幕完全是因為胡惟庸整個暗室之中藏着黃金珠寶不勝枚舉。
僅僅是在幾盞昏黃蠟燭的反射之下就散發出刺瞎人眼睛的光芒。
“靠!
”繞是佑敬言走了兩個時空都沒有見過如此多的黃金與珠寶,這恐怕都要趕上朱元璋的國庫了。
“這如若不是打算造反鬼都不信。
”佑敬言自言自語道了一句。
“把這些東西詳細清點記冊。
”佑敬言命令道,事态發展到現如今的這個處境,是該快點兒把真相查明好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另外把胡家所有人都收監!
”佑敬言又下了一個命令:“收監的之時盡量給他們安排的舒服一點兒。
”
佑敬言從暗室之中出來之後,站在台階之上對跪在下面的胡惟庸府上之人問道:“盡管本官知道從你們口中也得不到什麼有利的情報,但是誰讓本官是好人一個呢?
你們誰要是說出一丁點有利的情報,”
說到這裡,佑敬言還伸出小拇指比劃了一下。
“本官可以在日後的量刑之時給你們一個重寬的處理。
”
“真的嗎?
”
“當然,難道本官還會說話不算數。
”
“這,那我…”
“你們可千萬别聽他的,他能做得了當今皇上的主嗎?
你們如若不說到了陰曹地府閻王老爺看在你們忠仆的份上還能讓你們少受點兒罪。
”
這理由夠牽強的,但是在這個時空之中就是那麼吃得開。
此人話一出,本來打算好好回憶胡惟庸過錯的仆人們,這時開始動搖了起來了。
佑敬言也不制止那些人的竊竊私語,等那些人想了一會兒才痞痞一笑問道:“怎麼樣,想好了嗎?
”
随後揮了揮手招呼侍衛把那個此刻還在替胡惟庸說話的仆人直接帶了下去。
在此時還能站與胡惟庸這邊已經足可以證明他與胡惟庸的關系不一般了,如若隻是普通的仆人那就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了。
要不那就是個極其的忠義之人,但是佑敬言可沒有在這個人身上發現屬于一點兒忠義之人的氣息。
所以此人完全可以作為突破胡惟庸的一個口子了。
“本官可以告訴你們,隻要你們提供的消息有價值,本官完全可以饒你們一命。
”佑敬言保證道。
随後又痞痞一笑道:“先報先得,讓别人搶了先可就不好了。
”
“行了,你們先到牢房裡想着去吧,想到什麼消息給我遞消息或者給太子殿下也行。
”
佑敬言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正準備離開,忽然有個侍衛跑過了報告道。
“大人,太子殿下,找到一本名單與賬冊。
”
“哦,拿過來看看。
”
别看與太子殿下在一起,佑敬言仍舊占據着主導地位。
佑敬言接過侍衛手裡的賬冊,僅僅是翻看了一下之後,嘴角邊突然露出了一個痞痞的微笑,兩排整齊的牙齒彰顯無遺。
“有了這份賬冊,這件事兒可就簡單多了。
”
佑敬言也僅僅是翻看了一眼,便遞到了朱标的手中。
雖然佑敬言占據着主導地位,但是該給朱标的禮遇還是應該要有的。
兜兜轉轉的在胡惟庸這裡浪費了幾個時辰的時間才終于處理完那些個麻煩事兒。
“太子殿下,我們先去處理一下我押運糧草的那此饑民事件吧,這或許是突破胡惟庸的一個重大突破口。
”
“敬言叔叔,我們要不隻處理了胡大人,然後把這些證據處理之後,其他大臣的罪責概不處理了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