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幸虧你了,敬言。
”
佑敬言剛一進去還沒待他向趙祯見禮,趙祯便首先開口言道。
看起來對于佑敬言能把郭皇後搞定那是極其的滿意,也極其的高興。
他本來今天都有了答應郭皇後要求的準備了。
看吧,佑敬言猜的多準
“還好,誰讓在下是你的客卿呢?
”
佑敬言說着開玩笑的話,其實也是在緩解自己壓抑的心情。
同時那口氣根本就沒把趙祯當成皇帝,随和的就像是兄弟之間的相處!
“呵呵,你這小子還真是會說話。
”
趙祯也笑着回應道。
本來嚴肅沉悶的氛圍被這兩句玩笑話也搞得輕松了不少。
“敬言,以後你就跟在朕身邊吧!
俸祿就與宰相持平,你看如何?
”
佑敬言沒想到趙祯會與他說這!
而且這待遇高得佑敬言都不敢接受了!
其實吧,佑敬言他才不在乎那麼點兒俸祿呢?
他想用錢買的東西根本就不在這個時空,好吧?
在這個時空中的錢能夠吃飯就好了,這是佑敬言在大明王朝走了一圈之後悟出的深刻道理。
按理說,佑敬言作為趙祯的私人客卿是趙祯私人給佑敬言發俸祿,且與宰相持平也算挺合理的。
但是,佑敬言拿那麼好的工資恐怕有人會出于嫉妒給佑敬言出難題的,為了避免這樣的事件發生,佑敬言立馬決定還是少拿一些錢吧。
這樣的話就避免了與那些人的正面交鋒了,這也是佑敬言樂見其成的。
“陛下,與宰相持平這恐怕有些過高了。
”佑敬言鄭重的道:“當初答應做你的客卿并不知道你就是當今皇帝,敬言答應跟随于你的目的并不是為了這些功名,所以…”
“你每月隻需支付在下二十兩即可,且不必再承擔在下家裡的任何一筆費用了。
”
當佑敬言說了一大堆之後提出要二十兩的俸祿,這讓李公公和趙祯兩人都着實大吃了一驚。
要知道宰相一級的官員每月的俸祿是三百貫,在當時十貫銅錢等于十兩白銀,那三百貫可是三百兩銀子啊,這還不算春夏秋冬的娟呀什麼的,外加那些茶水錢什麼的。
佑敬言竟然自要二十兩,且其他的什麼都不要,這如何能不讓李公公和趙祯驚奇呢?
怪不得說,三年清知府十年雪花銀呢?
還有提起一本小說基本上把宋朝的官員都描述的十分有錢,就是在影視劇中也沒有說宋朝的清官寒酸到了如何如何我說完境地。
就拿那時候人們熟知的包拯,所以的影視劇中都斷然不會說包拯算的破破亂亂出場的。
這就是極貧積弱卻十分又富得流油的北宋,看似矛盾的一句話其實一點兒也不矛盾。
“敬言啊,這二十兩未免也寒酸了一些吧,在大宋但凡是有點兒平級的官員也絕對會比二十兩高的。
是吧,李公公?
”
趙祯這樣問李公公一方面是想讓他勸勸佑敬言,另一方面他也确實不太清楚下面的官員到底每月的俸祿是幾何。
沒想到趙祯的話剛一說出口李公公還未來得及答話,佑敬言便挂着他那招牌式的痞笑開口了:“陛下還是莫要強人所難,如若敬言真的缺錢的話會直接開口與陛下要的。
”
佑敬言都推遲成這樣了,趙祯也不好再糾結着那個話題不放了吧。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依敬言你的,有什麼困難一定要記得與朕說啊!
”
這些話趙祯說得那是極為真誠!
“陛下,皇後剛剛廢黜,盡快下召宣布皇後的最佳人選,要不然後宮之位空虛是宮中不安定的最大因素啊!
”
佑敬言對趙祯廢不廢後根本就懶得去管,要不是擔心趙祯在廢後之後放松了警惕沉迷酒色荒廢了朝政他又何必這麼婆婆媽媽的。
他很累的,好嗎?
佑敬言總感覺自己都快要變成這些皇帝的管家婆了。
什麼他都要管!
唉,真是煩人的很啊!
“敬言。
”趙祯邀請着佑敬言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後才幽幽的開口:“現在皇後的人選朕是已經初步确定了,但是現在剛剛廢後,就又立新後是不是不太好啊,即便是立後那也是不是需要等上幾年啊?
”
幸好佑敬言,今天又提起了一遍,要不然還真是不知道短短幾天,趙祯就能變了這麼大的一個思路。
這又不是守孝什麼的,還要等上幾年。
佑敬言觀察了一下那個李公公,他倒是想知道這個李公公是什麼意見。
很快佑敬言就從這個李公公的眼神之中讀懂了他的含義。
支持趙祯盡快立後!
有了這個老奴的支持,那佑敬言可就輕松多了。
“陛下,這事兒拖久了可是不太好啊!
”
“如何?
”
“皇後的職責是掌管後宮,而後宮的職能是讓皇帝的飲食起居達到完美并且能夠有條不紊的進行。
”
“後宮那麼龐大的人數如若沒有一個統管之人恐怕是要出亂子的,而且後宮一亂最頭疼的還不是陛下您嗎?
”
說到這裡的時候,佑敬言痞裡痞氣還用那種眼神看了趙祯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趙祯被佑敬言這麼一說,說沒有心領神會那都是假的。
李公公對佑敬言這種比痞子還痞子的性格也是無語的很啊!
這哪像是一個讀書人啊!
趙祯被佑敬言這麼直白的話說得竟然有些臉紅起來。
佑敬言怎麼沒發現古人還有這麼含蓄的一面呢?
“敬言,說笑了。
”趙祯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佑敬言與趙祯說了一會兒玩笑話後,便又直接切入了正題。
“陛下,應盡快把廢後這件事兒的收尾全都了結了好。
”
佑敬言那神态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西夏元昊剛剛繼位,便恢複了自己的姓氏,現如今又說什麼為了避其父親的名諱,公然更改大宋的年号。
”
“這你怎麼知道?
”
佑敬言這話一出口,趙祯便驚奇的問道。
佑敬言立馬出了一身冷汗,難道這事兒再此時還沒發生。
不應該啊,這段曆史還是佑敬言前不久才看完的。
按理說,他這記性是不應該出錯的啊。
“怎麼…”不懂的問題就要問明白嘛,何必要自己糾結呢,所以佑敬言很快便問出口了。
“這事兒,前幾天西夏倒是派人與朕在朝會上提過這些事兒,隻不過,趕上廢後的事兒也就耽誤了,要不是敬言你今天提起,朕都快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