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之間還發現有一個花布包袱與一個卷軸。
好奇着打開一瞧,這不是梅花和朱标送給他的東西嗎?
這東西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神石還有如此奇特的能力不成?
能把大明朝的東西給帶到這裡來?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佑敬言他豈不是虧大發了。
要知道五百多年的一個尿罐拿到現在也能賣上了上萬塊錢。
唉,真是失算。
要真是如此的話,佑敬言早就變成了千億富翁了。
可是這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縱橫交錯的時空豈不是要亂了套了。
要知道,在茫茫大千時空當中覺可對不止佑敬言一個時空鍛造師。
正當佑敬言還沉靜在美妙的幻想當中的時候,突然,感覺有兩雙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他。
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屋子當中還有兩個老人的存在呢?
唉,這怎麼警惕性改倒退回去了。
佑敬言嘿嘿一笑也不覺着尴尬,把花布包袱往兩人面前一放。
痞笑着開口便道:“侬,吃吧,這可是你孫子從大明朝給你背過來的。
”
溫成瑞雖對佑敬言那身痞氣有些不喜,不過隻要佑敬言出息,其他的都可忽略不計了,不是嗎?
溫成瑞他還号稱一代大儒學者呢?
接過佑敬言地花布包袱很快便打開了。
一打開包袱一股子香味朝散發出來了,盡管包袱之中還有壹層油紙,但卻也絲毫遮擋不住包子本身的香味。
溫成瑞什麼樣的好吃沒有見過,饒是這樣,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打開這層油紙看看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間美味了。
油紙一打開,十幾個有些發黃的包子便出現在幾人的視野當中。
千萬不要以為有些發黃是包子沒有蒸好的緣故。
這才是屬于麥子本生的緣故,絕對沒有任何的農藥污染,更沒有任何的添加劑了。
溫成瑞也不客氣,拿起一個便咬了一口,一口下去整個房間當中屬于包子的那種香味更濃郁了。
溫成瑞吃得津津有味的,佑泊風的臉色卻更黑了。
他把一身筆挺的中山裝穿得更加的堅挺,脊背挺得筆直有種不屬于他那個年齡地堅毅。
手中握着那跟獨屬于佑家家主才有的拐杖。
眼睛目視着前方對屋子的一切不聞不問。
佑敬言看着這個可愛的老頭兒,拿起一個包子遞到佑泊風的面前道。
“吃吧,别闆着了,何必非得與自己過不去呢?
再說了,你闆着這麼一張臉也虎不住我。
”
佑敬言此話一出,溫成瑞一個勁兒的咳嗽,佑泊風的臉卻更黑了。
不過手上功夫卻不解,不大一會兒功夫與溫成瑞搶着把包子往自己地嘴裡送。
不大一會兒,十幾個包子就見了底。
兩人摸着圓滾滾的肚皮一個勁兒的催促着佑敬言倒茶。
兩人吃得不僅僅是這種從異時空帶來的包子,更吃得是孫子對他們的孝敬。
佑敬言在兩個老人搶着吃包子的時候就已經把朱标送給他的那個卷軸給打開了。
裡面果然是朱标的一幅畫作。
青山露綠水瀑布的,還算雅緻!
當卷軸全部展開的時候裡面還掉出了一封書信。
佑敬言放下卷軸撿起來一瞧。
咦,這還是朱元璋的親筆信呢?
信上面無不都是對佑敬言的感謝與不舍。
情真意切至極,佑敬言被感動得都快要落淚了。
佑泊風與溫成瑞從始至終都不曾打擾佑敬言一點兒。
須臾之後,佑敬言的情緒才緩了過來。
主動把朱标的畫作攤開擺到了溫成瑞和佑泊風兩人的面前道:“猜猜這是誰的畫作?
”
兩人聽了佑敬言的話還真就盯着那幅畫觀賞起來。
每個角度否看了個遍,越看眉頭皺得越深,越看越沒有了頭緒。
“還真猜不出來,老佑,你看。
”溫成瑞指着畫作與佑泊風特别專心緻志的讨論着。
“這山山水水的沒有大氣磅礴之感,倒是讓人感到了大山之中的柔和,而且刻畫的極其的細膩,看得出來作畫之人必是一個心懷天下之人,隻是這畫作在整體上看還頗顯幾分的稚嫩。
”
溫成瑞搖頭晃腦半天之後才道:“我怎麼想不起來洪武朝還有這樣的人呢?
老佑,你知道嗎?
”
佑泊風當然也不可能知道了,闆着臉搖了搖頭。
“敬言,這到底是誰的畫作啊?
”
佑敬言痞笑着邊卷起卷軸邊道了一句:“朱标。
”
“朱标?
那麼你還見到朱元璋了?
”溫成瑞好奇的問道。
“當然了,既然去鍛造那個時空了,你還指望着我從底層一步步的往上去爬阿,這我還用了五年的時間,如若不然的話我估計回來的時候就變成白發蒼蒼的老翁了。
”
“你等等。
”這次開口的變成了佑泊風了:“你說你去了那邊五年的時間。
”
“是啊,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佑敬言問道。
他還想着這老頭兒要麼不說話,要麼怎麼還問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問題呢?
佑泊風努力回憶了半天才疑惑的道出了一句:“你離開也就隻有五個月的時間,看來那邊地時間與這裡真實地時間還是有差異的。
”
“怎麼才隻有五個月?
”佑敬言在驚疑了半天之後終于裂開嘴笑了:“這麼說來這個時空鍛造師的買賣還不算虧,五個月就當去旅遊了。
”
“哼,什麼好處都讓你小子黑撿着了!
”佑泊風還有些吃佑敬言地醋。
“你這老家夥還吃孫子的醋。
”溫成瑞開着玩笑嘲諷道。
“你真見到朱元璋了?
”溫成瑞笑着道:“就你這小子讨人嫌的秉性也不知道怎麼就在朱元璋身邊呆了五年的時間。
”
佑敬言還頗為自豪的道:“你不知道吧,朱标見了我也得規規矩矩的喊上一聲敬言叔叔的。
”
佑敬言揚了楊手中朱元璋的親筆信道:“看見沒有,老朱還親筆寫信感謝于我呢。
”
佑敬言在兩個老人看信的那麼一會兒功夫,把自己在洪武朝五年之中發生的事情大體的介紹了一下。
他雖然痞裡痞氣的,但也知道兩個老人是關心他的,他們擔心自己有沒有受苦。
别看外面的世界隻有五個月的時間,想必那種擔心的焦灼也隻有他們心中最了然了吧。
希望這次能帶的時間長一些,也讓自己盡一點兒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