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對佑敬言他們商讨作戰計劃的時候,沒有提出反駁的意見,那就說明他基本上對佑敬言他們的這個計劃是贊同的。
“既然包大人同意,那我們就如此辦吧。
”佑敬言痞痞一笑也算是贊同了他的說法。
“李冰,王護法,你們兩人回去,立馬把部隊開到忠義山那裡。
”佑敬言對他們兩個道了一聲。
兩人聽了佑敬言的命令之後,立刻結伴返回虎頭山。
而佑敬言與包拯等人一個鄉勇衙役都沒有帶,便往忠義山那裡趕。
誰也不能保證這些鄉勇衙役之中沒有忠義山的人。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此時此刻,忠義山正與他的幾個義子一起謀劃着要攻打虎頭山的計劃。
“虎頭山雖然防守嚴密,但是我們忠義山也不慫,我們調集兵力全力攻打也是可以拿下的。
”忠義山的義子劉剛氣勢洶洶的講道。
“剛子,你太魯莽了,就你這性格終究是難成大事兒的。
”忠義山教訓起劉剛來,對劉剛的教訓,他像極了一個嚴厲的父親。
劉剛被忠義山這麼一教訓,那氣勢洶洶的火焰就像被徹底澆滅了一般。
“虎子,豹子,你們兩個也說說。
”
看起來忠義山對自己的這三個義子都是非常器重的,一碗水端的還挺平的嗎。
“義父,我覺得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既然秋娘說替她父親報了仇那就嫁給我,如此一來我一旦進入虎頭山,那虎頭山終有一天會掌握在我的手裡的。
”王虎說得信心滿滿:“更何況,如若像剛子說得那樣集結重兵攻打虎頭山的話,我們不僅沒有那樣的能力,還有可能讓官府坐收了漁翁之利,不是我們的眼線都讓我們小心新上任的這個縣令嗎?
”
看起來王虎說得每一句都是為了忠義山考慮,而他真正想的又是什麼,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豹子,你怎麼看?
”
“我同意我哥說得。
”王豹作為王虎的親兄弟,當然不會反駁他了。
忠義山開始讓他們兄弟三人與黑山狼比武,那就是存了王虎所講的那些想法的,他雖然隻是個土匪,但他太愛惜自己在這裡的名聲了,他不願意集結重兵攻打虎頭山就是擔心會毀了他經營多年的名聲。
人往往就是這樣,終究是會被你所依仗得東西所累。
是無欲則剛,也是報應不爽。
就像忠義山這樣,依靠這連官府都忌憚的名聲,到最後卻被這種東西給牽制的束手束腳。
“還終究是虎子深得我心啊。
”忠義山良久才歎出了這樣一句。
“就依虎子的,明天就去虎頭山,我想他秋娘也不會落了他爹的名聲,這門親事她一定會答應的。
”忠義山道了一句之後,便對他的幾個義子道:“時間不早了,你們快去休息吧。
”
等背過忠義山的時候,他們幾個的真實面目也徹底的暴露出來了。
“王虎,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存了什麼心事兒,你想占據虎頭山自己當大王。
”劉剛嘲諷着道:“你既想抱得美人歸,又想當大王,就你這樣腌臜之人也不知道義父怎麼就把你看在眼裡了。
想我劉剛對他一片忠心,他為何老是看不到呢?
”
“剛子,看在你叫我一聲哥的份兒上,哥勸你一句,做事兒不要這麼急躁了不好,會吃虧的。
”王虎最後還故意在他還未痊愈的傷口之處重重地拍了一下,把他疼得是龇牙咧嘴的。
就在他們還賭氣鬥毆的時候,李冰還王護法已經帶着各自的隊伍乘着夜色集結到了忠義山東西兩座山下。
“好了,人到齊了就開始吧,身手好的人先上,沿着一條線路上,兩者之間空開五米的距離,以防止上面人的失誤有害于下面之人。
”佑敬言講道:“此行極度危險,又是晚上,能見度也低,千萬小心再小心。
”
佑敬言把這些人拉出來的,他确實得考慮到他們每一個人的安全。
雖然危險,但長官有命令他們不得不上,再加上他們都是皿氣方剛的年紀,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有挑戰性
安排完這些之後,佑敬言才說起了具體的計劃:“王護法,你帶着虎頭山的人從西上山,展護衛你與王護法他們一道前行吧,虎頭山的人畢竟沒有受過正規訓練,我怕他們會失誤,我們同時登山,上去之後,務必先不聲不響的解決掉附近的守衛。
然後在所以人全部登山成功之後一起發動攻擊,從東西兩個方向向中間進攻。
”
佑敬言在縣衙之中與他們談論如何攻山的時候,就已經把所有的問題都考慮清楚了,要說深謀遠慮,誰能比得過他?
“王護法,你們這裡留下一百人,李冰咱們的人留下一百人,由你帶領從南面攻山,不過,你們不用着急,等所有人都從東西兩面上山之後,把南面的守衛給吸引過去之後,你們再動手。
”
安排完這一切之後,佑敬言竟然痞痞一笑道:“三面夾擊,腹背受敵,夠他忠義山喝一壺的。
”
被他這麼一笑,嚴肅的氣氛也變得輕松了不少。
“要是你們能留忠義山那裡的所有人一命,那就留下吧,他們是應該交由大宋律法審判的。
”包拯最後又加了這樣的一句,這個命令不是故意為難他們嗎?
你說讓你去打仗,又不讓你殺死敵人,這又有幾個人能辦到的。
“就依包大人的,你們盡量留下他們的性命,要是有負隅頑抗的,那就殺無赦。
”佑敬言又給這些人吃了一顆定心丸。
在你的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想的是怎麼殺死敵人,而不是如何才能給敵人留下一條小命。
在佑敬言的一聲令下,全體人員都開始攻山了。
王護法帶着自己的人還有展昭從西開始上山了,而狄青則帶着人從東開始上山。
幸好,佑敬言他們十八般武器準備的很是齊全,僅僅是登山繩,每二十人就達到一條了。
佑敬言在山下望着狄青費力的攀爬這懸崖,都有些恐懼了,也有些佩服他。
整個山體山的石頭,風吹日曬的,腐蝕的很是嚴重,有的看着就要脫落的,還有的看似堅不可吹,可用手輕輕一碰就會掉下,更有的根本就承受不住整個人的重量,人往上一爬就會把你閃得驚出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