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允讓果然夠心狠手辣的,就是這裡面的其中一條都足以把他給至于死地了!
“他拿出什麼證據了嗎?
”
曹景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佑敬言突然問道。
“不知道,早朝的時候隻是當着陛下和全體文武大臣的面上了一道奏折。
”
“哦,我明白了!
”
佑敬言了然一笑道。
即便是他心中再不平靜也斷然不會把這種感覺帶給身邊的人的。
“敬言,别看趙允讓參的是你,其實卻已經把我給牽扯進去了,誰讓這些事情都是我與你一塊做的呢!
”
曹景休這話其實也是在給佑敬言吃了一個定心丸。
那意思是在告訴他,他以至于整個曹家都與他站在一起了。
站在這中情況不站也不行了!
曹景休剛走,佑敬言便仔細想了前因後果。
趙允讓現在沒把證據拿出來,不代表以後就不會拿出來的。
若是沒有證據的話,趙允讓是斷然不會在這個時候上表參他的。
但要是證據的話又會是什麼?
佑敬言想不明白,按理說他每做一件事的時候都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
所以說要是留下了什麼可供一個千裡之外王爺抓住把柄。
佑敬言該鎮想不到這個把柄到底是什麼?
“李冰,你說趙允讓能有我的什麼證據啊?
”
“屬下不知!
”
李冰冷冰冰地吐出了四個字。
佑敬言以為李冰就用這四個字結束地時候。
沒想到李冰又繼續說話了。
“我們做的時候很小心,應該沒有什麼違反國法的。
”
“再說了,虎頭山拿着土匪可都有包大人看這呢!
”
“要是我們有哪些細節沒注意到,包大人總該注意到了吧?
”
有李冰這麼一說,佑敬言放心了!
其實糾結這個問題是完全是沒有必要的。
既然趙允讓要整他,那麼一個證據是真與假根本就不重要!
即便是沒有真的,趙允讓估計也會弄個出來!
所以說糾結這個問題完全是沒有必要的!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這是佑敬言一貫的行事作風。
今日卻如此慌神,實在是不應該了。
“敬言,是不是因為我給你帶來麻煩了。
”
秋娘擔心的問道,秋娘這女人絕對是一個耳聽八方眼觀六路之人,要不然他怎能撐起虎頭山那麼大的家業呢。
“沒有,這件事兒根本就與你沒有關系,他趙允讓想整我,你隻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
”
“那...”秋娘這種人也是那種不願意麻煩别人的人,也不想讓自己連累别人的人。
“沒事兒。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我佑敬言是誰啊,什麼事兒能難倒我?
放心吧!
”
就在此時,李公公都帶着趙祯的口谕到了。
至于口谕是什麼,當然是宣他即刻進宮了。
李公公與佑敬言走在路上還說道:“敬言,這次恐怕有得委屈你了,陛下讓老奴轉告你,他知道你是清白的,隻是有時候有好多人看着,該走的程序卻是不能不走。
”
佑敬言當然明白趙祯的苦衷了。
他不能怪人家,趙祯别看他是皇帝,好像整個天下都是他的。
其實他做起事兒卻不能随心所欲。
“我明白。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現在趙允讓是想整我,陛下卻是不适合偏向與我,要不然事情還真的難做了。
”
“好,敬言,你果然是個通情達理之人。
”
李公公對于佑敬言對趙祯的忠心那是很滿意的。
要是所有的臣子都像佑敬言這樣,那對于趙祯來說可就太好了。
趙祯能在這個時候還把佑敬言給單獨叫進宮,那就已經非常夠意思了,佑敬言已經非常滿意了。
你想啊,這個時候佑敬言被趙祯叫進去,難道就不會有人說他偏袒佑敬言嗎?
這個是肯定的啊!
一見面,趙祯邊說道:”敬言真的是委屈你了!
”
“呵呵呵,敬言受的委屈還少嗎?
”佑敬言痞痞一笑打趣着說道。
“嗯,朕特地讓景休給你送了消息,皇叔參你的内容都知道了吧?
”
“嗯,差不多了。
”
“那你準備如何應對?
”
“陛下,那你就有點兒為難我了,我是知道趙允讓參我的内容了,可是我卻不知道他所謂的證據在哪裡,所以...”
“什麼?
那怎麼辦?
”沒想到反而是趙祯首先着急了起來。
“陛下,别着急啊,敬言都不急,你急個什麼勁兒啊?
”佑敬言痞痞一笑,直接坐了下來。
那怡然自得的樣子那有一點兒的危機感。
“陛下,你放心,不管他找出什麼證據敬言都有把握的。
”
不知道佑敬言是否真的有把握,反正是給趙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陛下,你就放心吧,這個問題也不止他一個人參過我了。
”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陛下,其實敬言真是是很冤的,你知道嗎?
這些事情明明都是你授予哦做的,現在卻是隻能又我一個人來解決,你說我虧得慌嗎?
”
“好了,好了,敬言,朕也知道,你想要什麼,朕給你,當做是對你的補償。
”
“不要。
”佑敬言幹幹脆脆的吐了一個字。
“算了,我還是繼續勞累着吧,被人需要總比沒事幹的好。
”
佑敬言又吐出了一句。
對于佑敬言這種品質趙祯還是喜歡的。
趙祯在這種被煩心着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與佑敬言下一盤棋,雖然最後輸的很慘。
但也是輸的很開心。
“你小子就不知道讓着朕一點兒,每次都把朕殺個片甲不留。
”
趙祯看似埋怨着佑敬言,其實内心裡還是很喜歡佑敬言每次下棋都是全力以赴的性格的。
“陛下啊,你怎麼就不能提高提高自己的棋藝呢,敬言每次都赢也沒意思啊。
”佑敬言開着玩笑說道。
“算了,這也說不過你,不說了,回去吧。
”
趙祯本來把佑敬言叫來就是安撫他的,想要馬兒跑你連草都不給人家吃,在不安慰安慰人家,那還說得過去嗎?
佑敬言對趙祯的這個舉動還是感到非常暖心的,雖然趙祯他幫不上什麼忙,什麼麻煩事兒還得他自己來,但是隻要有人對他的付出在乎并且感激着,那就一切行了。
唉,同樣都屬于穿越者,怎麼佑敬言偏偏就這麼苦呢?
苦,哭也得幹啊,自從那塊破神石認主之後,佑敬言的命運好像就不由他自己掌握了。
就這樣?
佑家的那些子孫還争着搶着想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