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以後就共進退了。
”等把士氣全部都鼓動起來之後,佑敬言才收起了自己身上那氣勢,痞痞一笑說道:“不過也請你們放心,我佑敬言與狄将軍絕對會制定一個完美的計劃不會讓你們白白送命的。
”
佑敬言把士氣徹底鼓舞起來之後便收起了身上的威壓,變得立馬又親切了許多。
“景休,你按最後一次考核把士兵們分成十組,記住要平均分配,保證一個組裡沒有人領導也能自己生存下去。
”佑敬言衣服好說商量的語氣:“把前十名留下。
”
安排完曹景休之後又對下面的士兵道:“你們可以自己選擇相熟之人為一組,這些都去找景休解決,隻要符合我剛剛的那幾個要求即可。
”
佑敬言講完這些之後又說道:“你們準備準備這兩日我們就要出發了,為了保密,暫停訓練期間不準出營門。
”
“李冰。
”佑敬言又對李冰喊了一嗓子道:“你帶你哥信得過的兄弟去買些酒,買些菜,讓兄弟們好好的放松放松。
記住所有的一切都要保密,但凡洩密者軍法處置。
”
現在這個時候保密也是至關重要的,佑敬言唯一相信的也就隻有李冰了。
很快,佑敬言就把所有的瑣事都安排完畢準備上路了。
幸好他們的營地本來就在京師的郊外,如此才不至于他們這麼大的陣仗被有心人發現。
士兵們全都脫去了铠甲,還真就像是一個商隊,隻不過五百人的商隊規模确實有些浩大了。
佑敬言打算從汴梁直搗蘭州。
這條路可是不太好走的,不說一路上的悍匪飛賊了,光是地形也讓他們這些人吃不消,所有佑敬言出發前并沒有讓這些士兵們把綁腿摘下去。
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在能堅持下去的時候帶上綁腿,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往下一摘,身上立馬少了好幾公斤的東西,你想想那會是什麼樣的效果。
再加上佑敬言明白一路上的艱險才會把李冰等十人極其出色的士兵調度出來,讓十人機動巡查,從而才會大大的保證他們商隊的安全。
“敬言,我們直接去蘭州,大約得多長時間?
”曹景休騎在馬背上問道。
“估計得一個月的時間吧。
”佑敬言回道:“在大宋境内我們基本上可以安安穩穩的通過,這幾年大宋也算是風調雨順的了,即便是有了那麼一丁點兒的天災了,朝廷的救助效力也很及時,所以也沒有人願意過刀口舔皿的日子了,因此說上山為寇的悍匪也會少了很多。
”
佑敬言說道,他還是對大宋的治安比較放心的。
“确實是。
”狄青對佑敬言這話也還是比較贊成的。
“敬言,我們為什麼不通過當地官員協商呢?
有了他們的幫扶我們豈不是會安全很多嗎?
陛下不是都給你信物了嗎?
”
曹景休很是不解的問道。
“呵呵。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你以為我向陛下讨要信物隻是為了這?
”
曹景休被佑敬言說得更加的不解了,滿是茫然的盯着佑敬言等着他的下文。
“你還是他單純了。
”佑敬言笑着道:“我們要途徑三十多個郡縣,你了解三十幾個郡縣令就都是好人?
”
“你不怕他們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為吞掉你的這些個貨物而害了你的命?
”
“除這些之外他們還有可能是反戰朝臣的人,還有可能是李元昊的人,更或者是遼的奸細。
你還沒到地界就很有可能因此而讓你此行的危險系數大大提升。
”
“如若我說的這些情況在這些縣令之中各出現一遍,那結果你自己想象去吧。
”
佑敬言道:“我向陛下讨要信物也存粹是打算在碰到我們實在解決不了的事兒之時用得。
”
“現在我們這種辦法行軍,頂多遇到一些綠林悍匪,我們這麼多人還愁抵擋不住?
”
佑敬言看着曹景休有些呆滞的眼神,打趣着道:“怎麼是不是早知道如此危險就不打算一同前往了。
”
“敬言,你真是說笑了,我曹景休從不做後悔的事兒!
”
“好,那就好。
”佑敬言對曹景休的這個回答還是比較滿意的。
“李元昊是個枭雄,此人恐怕不太好對付。
”佑敬言道:“我們應該小心,不過這就避免了與遼結盟攻打宋了。
”
“敬言,你的這些消息都是從哪來的?
”曹景休特别好奇的問道。
要說他有小道消息什麼的,可是這也不至于把人家的性格特點都了解了吧。
狄青也是一臉好奇的盯着佑敬言,要不是與佑敬言相處的時間久了,他們還真會懷疑佑敬言是誰派來的奸細了。
“呵呵。
”被曹景休這麼一問,佑敬言就知道他站在後世的角度看問題說的有些多了。
哎,這不是讓人家懷疑了嗎?
“貓有貓道狗有狗道,我自然也有我的法子,要不然我怎麼敢帶着這麼多人去人家李元昊的地盤上送死去。
”
佑敬言為了找個借口解釋都把自己給比作是阿貓阿狗了。
唉,看來以後說什話還是應該注意一些的才好啊。
兩人對佑敬言那是極其的信任,所以才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追究他的道是什麼。
要不然僅憑佑敬言的這個解釋他們又怎麼會如此輕易的便罷休了呢。
正巧在這時,李冰突然騎着快馬跑過來彙報道:“大人,将軍,前面有三股土匪盤踞着,專門打劫過往的商隊。
”
佑敬言為了他們隊伍的安全特意讓李冰帶着幾個士兵比他們早幾裡前去打聽。
“三股?
具體的打聽到了嗎?
”佑敬言依舊挂着痞笑沒有一絲絲的緊張。
“具體的沒有打聽出來,隻知道有股土匪的大當家的是女人。
”
也怨不着李冰他打聽不出來,他一個未來人口能打聽出這些就已經不錯了。
“他們一般都在那裡設伏?
”佑敬言想知道哪裡的一般最容易出事兒。
“這個,也不知道。
”
“官府的态度如何?
”
“縣令是幾個月前才來上任的,前任好幾個縣令都是深更半夜被人暗殺了的。
當地的百姓對這三股土匪也是聞之色變閉口不言。
”
佑敬言問這句話的意思是想打聽一下官府到底有沒有與這些悍匪有什麼牽扯,沒想到竟然問出了這麼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