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佑敬言都不怕,那狄青當然就更不會怕了。
“好吧,既然你都不怕,那我狄漢臣就更沒有什麼好怕的了,不過既然給這裡的士兵發,那留下來的士兵是不是也應該發呢?
”
“當然,一視同仁嘛。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
佑敬言與狄青正說着的時侯,李冰和曹景休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回來了?
都賣出去了?
”佑敬言痞痞一笑,把茶壺往他們的面前一推問了一句。
“沒有,都交給我家的人了,他們給了四千兩銀子,說等全部賣出去之後再多退少補,不過他們也說了了也隻有補的份兒。
”曹景休一字一句的說道。
還沒等佑敬言說什麼,曹景休便立馬說道:“敬言,就讓我留下來吧,呆在那裡太無聊了,讓我留下我也是可以幫上忙的。
”
佑敬言痞痞一笑問道:“哦,你能幫上忙?
你能幫上什麼忙?
”
“奧,敬言,你可真的是太傷我的心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心有多涼。
”曹景休竟然一時間握着心髒裝出了很受傷的樣子,那個翩翩公子曹景休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佑敬言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良久之後才說道:“好了,留下吧,弄得我起了一身疙瘩。
”
“既然你這麼想留下,那就交給你一個任務。
”佑敬言笑得特别的賊,一看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
“什麼任務我都願意效勞。
”
“給所以的士兵登記造冊攤發軍饷。
”佑敬言堅定的說道。
這下曹景休也知道上了佑敬言的當了,即便是沒有他主動求着留下,佑敬言八成也會把他留下的吧?
因為佑敬言他才不會幹這麼繁瑣且又麻煩的事兒呢。
“李冰,等景休登記出來之後你便與他一塊把錢發到所有士兵的手中。
”佑敬言說道:“無論是虎頭山的還是跟着我們一路走來的全都一視同仁,切莫有區别對待的态度。
”
“還有,景休,先給他們發三個月的吧。
”
“你們幹着,我出去走走。
”佑敬言痞痞一笑,又幹起了甩手掌櫃的事兒來了。
“等等,敬言,還有一個事兒。
”曹景休很是為難的道:“我們即便是發了軍饷,那還存有将近三千兩的銀子,這些銀子放在我們身邊怕是會遲早會招來禍端的,再說了,我們是來辦正事兒的,老是帶着這麼幾個大箱子那也不是個事兒啊。
”
佑敬言清楚的記得在曆史上最早的紙币(交子)的出現應該就在宋朝,難道這個時候還沒有出現。
唉,真是事情太多,忙得頭也發暈了。
“你們帶回來的是真金白銀?
”
佑敬言的這個問題把他們問得是十分不解,不帶真金白銀的話那還能帶什麼。
“除了銀子之外身下的就是銅錢了。
”曹景休回答道:“他們絕得我們或許有用小錢的地方,要是都換成銀子怕他們不好找零。
”
佑敬言也知道哎平時生活中,老百姓用得最多的就是銅錢,能拿出成腚銀子的人恐怕非富即貴的,再說了,銀子在使用過程中磨損的太嚴重,流通上一年恐怕會少掉一半。
再加上,白銀的制造根本就還不太成熟。
所以,宋人在生活中慣用的基本上都是銅錢。
佑敬言沉吟着說道:“嗯,這的确是個問題,這樣的吧,景休,你給這些士兵們發完軍饷之後,然後把剩下的錢交于你們曹家商号,讓他們出具紙質證明,我們去京城的商号再換成真金白銀,這樣的話你們曹家商号有了這些錢的周轉也許可以購買更多的貨品牟利,我們也省去了運輸與攜帶的麻煩,兩全其美的辦法何樂而不為呢?
”
佑敬言這個想法也許就會成為大宋交子的模型,日後還會成為銀票的模型,有了這個想法恐怕還會多出一個叫做商行的東西。
佑敬言的這個意見一說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在思考這個東西,雖然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東西,到好歹也是稀奇的啊。
“景休,你倒是可以與你家長輩把我的這個意見說一下,現如今大宋的貿易十分的發達,肯定不止我們一個人出現過我們這樣的苦惱,必然有很多人會像各式各樣的辦法去解決,我的這個辦法必然不失為一個良法,你與家中長輩把我的這個辦法說一下,具體的我想他們會有妙計的。
”
佑敬言覺得既然他碰到了,那麼不妨點撥一下,說不定交子就會由此出現的。
這也是佑敬言實在再無經商之心了,要不然就僅僅是辦這個交子恐怕也能賺他個盆滿缽溢。
“好,我知道了,等我給兄弟們發完糧饷就去辦這件事兒。
”曹景休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曹景休也能意識到佑敬言的這個辦法不僅對于他們曹家來說是一個機遇,對于大宋來說,更加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兒了。
“好了,沒有别的事兒就先這樣吧,李冰,我已經答應讓兄弟們出營了,你密切注意他們的動态,不要讓他們惹出什麼禍亂來。
”
佑敬言又對李冰命令了一句,他對李冰還是非常相信的。
李冰雖然是依舊冷着一張臉,但是對佑敬言的命令那絕對是唯命是從的很。
不過,佑敬言也能感覺得出來,這和時空之中的李冰與他的關系明顯上不及大明王朝時。
也許是這個時空中李冰與佑敬言在一起帶的時間少得緣故吧,又或許是兩人在一起缺乏了摸爬滾打的緣故了吧?
不過,佑敬言覺得這一點兒上時不妨事兒的,時間還久,終有一天,李冰會真正的與自己親近起來的,若是每到一個時空,他想得就是如何與李冰這些自己的左膀右臂親近,那還不是得把他累死啊。
他始終相信的就是,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佑敬言安排好這些之後才去了秋娘那裡,佑敬言也不知道人家是因為什麼生氣了,就知道反正是因為自己。
自己以後還有用得着人家的地方,再加上内心的不由自主,佑敬言還是覺得應該過去與她好好說道說道。
“我進來啊。
”再怎麼說那也是女人的領地,佑敬言作為一個君子進來的時候當然得打個招呼啊。
不過,佑敬言連連問問三遍,裡面都沒有人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