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痞痞一笑道了一句:“我們的既得利益還沒有真正搞到手又怎麼能離開呢,再說了現在這個時候離開,不是正好被人懷疑了嗎?
”
佑敬言破天荒的這麼耐心地解釋了一句。
秋娘哦了一句之後便退了出去。
一夜過去了,再說李元昊那裡。
離野利氏寝宮老遠處的抓刺客動靜,那些守在外面的侍衛雖然早就已經聽見了,但是他們的本職工作便是守護李元昊的安全,所以根本就沒有去看,若是在聽到抓刺客的喊聲之後便去幫忙的話,那麼佑敬言他們也許就不是那麼順利的脫身了。
在那群侍衛追捕佑敬言無果之後,立馬有專人開始排查到底有沒有哪裡出事。
這裡住着的除了主子就是貴人的,這些侍衛排查起來無疑也對他們增加了一些難度。
撬開誰的房間,都是一頓臭罵,然後便是一頓賠禮。
等還沒有排查到李元昊那裡的時候,宮外的各股勢力都已經接道消息匆匆趕到了行宮之中了。
“昨晚聽說有刺客闖入。
”
“是啊,是啊,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竟敢夜闖大王的行宮。
...
七嘴八舌的議論之聲,此起彼伏着。
“查到是哪個房間出事兒了嗎?
”這時住在遠處的李甯明才接到了消息匆匆趕了過來。
“沒有。
”那是侍衛回答道,雖然平日裡李甯明非常的和善,他們根本就不至于這麼怕他,可昨晚那事兒出得太窩囊了,心裡難免有些心虛。
“通知父王了嗎?
”
“沒有,大王早就吩咐過,不讓我們去打擾他。
”侍衛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突然之間,李甯明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暗道一聲不好之後便大踏着步子插着野利氏的房間走去。
一衆王公貴族們都一起跟在了李甯明的身後。
等李甯明與一衆王公貴族趕到野利氏的房間之後,那幾個侍衛還像鐵通一般眼神都不眨一下的守着房間呢。
李甯明并沒有因為這麼牢固的守衛而松下一口氣,而是馬上跑上前去問道:“父王這裡有沒有什麼動靜?
”
“沒有,一夜安好。
”侍衛回答了一句。
“父王,母後,我是明兒。
”李甯明上前就去敲門,這些個侍衛根本就不會去阻攔,他們也沒有理由阻攔的。
李甯明接連叫了兩三聲,裡面就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這下的他越發的慌了。
“你,你們把門給我撞開。
”佑敬言朝着那個侍衛命令道。
“世子,這...”那個侍衛明顯是不敢了。
“你盡管撞,父王怪罪下來由我一人承擔。
”李甯明這樣道了一句之後,那個侍衛才開始撞門。
侍衛身手本身就不錯,隻三下五除二就把門給撞開了。
李甯明首先一擡腳便走了進去,入眼的便是他這一輩子永遠難忘的一幕,李元昊雙眼圓睜躺在床上早就已經沒有了生氣,而野利氏緊閉着雙眼沒有明顯得外傷。
不知是誰上前探了一下野利氏的鼻息之後,很是高興地道出了一句:“野利王妃還有呼吸。
”
很快在太醫德治療之下,野利氏喲有轉醒了,此時李元昊也被安頓好了。
此刻李成遇開始出頭了,畢竟他是李元昊的兄弟,再加上李甯明年齡該尚小,理應由他這個做叔叔的出頭,再加上李成嵬這幾年不問政事兒,很多人都會選擇性的把他遺忘。
其實越是看着無害的動物,咬起人來反而更狠。
很快,李成遇便把朝堂大事兒給把持起來了,很有一股就要成為未來大王的意思。
而就在同一時刻,李成嵬竟然喬裝打扮之後,很是低調的出現在了佑敬言他們的面前。
“成嵬兄,現在裡面早就已經亂成一團了吧?
你怎麼不去參與一把呢?
”佑敬言痞痞一笑問道。
李成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後很是自信的說道:“現在不是時候。
”
“聽說敬言老弟受傷了?
還挺嚴重的?
”李成嵬問道,不過話語之中倒是有那麼幾分的關切。
“承蒙成嵬兄派來的郎中,讓他敲過之後也就便好很多了。
”佑敬言對李成嵬抱了一個感謝的眼神說道。
“成嵬兄,膳房裡的廚子還有李元昊門外的侍衛都曾見過我,不會把我給牽扯進去吧?
”
李成嵬微微一笑道:“宮門外的守衛以及膳房裡所有的廚子他們絕對會對敬言老弟你的容貌守口如瓶的,至于說李元昊的侍衛,那就不用擔心了。
”
“你忘記了昨天晚上後半夜可是沒有月亮的,那守衛根本就看不清來人的輪廓,調查的人憑借着這些守衛的線索調查到膳房裡的時候,我自有辦法應對,敬言老弟,你就别擔心了。
”
佑敬言痞痞一笑也沒有說話,良久之後,他開口了,隻是一拍腦門說道:“成嵬兄,你派給我的那兩人我也都還回去了,别到時候,你為了上位把我給推出去?
”
李成嵬被佑敬言這個懷疑,心裡顯得有些特别不高興。
“敬言老弟,我李成嵬難道就這樣不值得你的信任嗎?
”
誰若是被這樣懷疑心情也會不高興的。
“信任是當然值得了,要不然敬言又怎麼會找你合作呢?
隻不過我第一次要依仗别人成功,心裡難免會有些沒底。
”佑敬言如實表露了自己内心之中的想法。
李成嵬聽了佑敬言的話之後,拍着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也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
兩人相視一笑,端起茶杯一同喝了下去,這杯茶喝得,使得兩人的關系不知道又上升了多少個台階。
其實,有時候人與人信任就是這麼的簡單。
“成嵬兄,外面的事兒你真的不用去管?
”佑敬言又不确定的問了一句。
“沒事兒的,現在這種情況誰跳的最兇,到時候就會摔的最慘。
”李成嵬淡淡一笑說出了一句至理名言。
隻聽得他良久之後,又感歎了一句:“隻是苦了甯明那孩子,那孩子隻要是稍加培養,以後會成為一個仁慈的君主的。
”
聽了李成嵬的話,佑敬言又想起了那個翩翩的白衣少年,心中裝着的大道确實能指使他成為一個名垂千古的君主的。
佑敬言作為一個旁觀者還是不要插手這個少年的成長了。
兩人被李成嵬的這句感歎,搞得心裡那是及其的不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