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徹輕笑一聲,說道:“這倒不必了,拿走就拿走吧。
我想那枚U盤一定會讓甯劍無比激動的。
”
董铮不太明白蕭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而蕭徹也沒有過多的解釋。
挂掉電話之後,蕭徹轉身準備回屋,屋内就傳來了蘇娜的尖叫聲。
蕭徹立刻跑進去。
隻見蘇娜此刻臉色潮紅,整個人就跟磕了興奮劑一樣,激動的渾身打擺子:“真的在你哪裡?
沒騙我。
”
“好,你在學校給我老實呆着,哪兒也不許去,更加不許把這枚U盤交給其他人,聽清楚了沒有。
我馬上就過來。
”
挂上電話之後,蘇娜抓起手包就風風火火的往外跑。
蕭徹一把拽着她。
“U盤在妹妹哪兒,她剛才是睡着了所以才沒接我的電話。
快,開車送我去國私。
”
蕭徹指了指蘇娜的衣服:“你就這樣去啊?
”
蘇娜低頭一看,臉蛋咻的一下紅了。
剛才為了找U盤,她可謂是上天入地,就連床底下都沒放過,現在一身全都是灰塵,臉上甚至還白一道黑一道。
“我去開車,你換好衣服就下來。
”蕭徹拿着車鑰匙率先下樓。
幾分鐘後,蘇娜換了套衣服坐到了車内,倆人風風火火的往國私趕去。
沒多久,車子就停在了國私的大門口,蘇菲站在小門内左顧右盼的。
國私是全封閉學校,除非放假,否則學生絕對不允許走出學校大門,而想要探視學生,也必須提前預約才能進入。
不過蘇娜現在可沒有心思跟自己妹妹多溝通什麼,幾個箭步沖到了校門口,一把将妹妹手中的U盤給搶了過來。
看着失而複得的U盤,蘇娜又忍不住要掉眼淚了。
蘇菲這是一頭霧水。
“姐夫,這怎麼回事呀。
U盤哪兒來的?
”
蕭徹說:“你打開看過了?
”
蘇菲弱弱的點頭,旋即又說道:“密碼挺難的,我解不開。
”
蕭徹不由得的氣笑了。
他可是知道U盤的密碼鎖有多強大,蘇菲一個半吊子居然還像解開U盤的密碼,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怎麼會在你手上?
”蕭徹繼續問道。
蘇菲撓了撓頭,說:“我也不知道,今天上課的時候,我發現U盤在我的文具袋裡面,然後好奇的看了一下,就發現了強大無比的密碼鎖。
”
說道這裡,蘇菲滿臉放光,說:“姐夫,這U盤到底是那位大神的呀,李瑟斯十六進制密碼鎖耶,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
蕭徹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對蘇菲說:“記住,U盤的事情不能跟任何人,否則後果嚴重。
”
蘇菲猛的驚了一下。
“姐夫,你别吓我啊。
這U盤到底是什麼鬼?
”
“總之你記住我的話,千萬千萬不要跟人提起這枚U盤。
”
蘇菲都快哭了。
“姐夫,來不及了,我已經把U盤給我師父看過了。
”
蕭徹聽到這話,瞬間頭大如鬥,不過很快回過神來:“你師父?
你那兒來的師父。
”
蘇菲弱弱的說:“我拜了個紅客高手為師父,然後密碼鎖太難,我就給師父看了。
”
蕭徹有些緊張,這枚U盤牽扯重大,稍有不慎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
蘇菲居然如此的冒失。
不過也不怪她,不知者不罪嘛,或許她隻是因為好奇才會對密碼鎖感興趣,可是這份好奇,說不定會要了她的命。
蕭徹無比嚴肅的看着蘇菲,一字一句的說道:“從現在開始,U盤的事情不許跟任何人提起,告訴你那位師父,U盤的密碼絕對不能洩露出去。
否則後果嚴重,明白了嗎?
”
蘇菲明顯被吓到了,她還從來沒見過蕭徹用這樣的口吻跟她說話。
但是小姑娘同樣好奇心爆棚。
這枚U盤到底掩藏着什麼秘密?
姐姐跟姐夫都如此緊張。
腦洞大開的蘇菲已經把U盤的秘密假象成了國家機密。
還别說,小姑娘的腦洞已經無限制的接近了真像。
。
U盤的内容,還真的算得上是國家的機密。
這枚U盤牽動了多少人的心,又有多少勢力妄圖得到這枚U盤。
就在蘇娜因為U盤失而複得而開心的時候,甯一邊的甯劍,卻陷入了無窮無盡的焦慮之中。
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U盤,在手心還沒焐熱呢,居然就被人給偷走了。
甯劍差點當場氣死。
要知道為了這枚U盤,他可是付出了的足足一千萬的代價。
現在甯劍也沒臉去把蘇娜手中的合同要回來。
這樣做也太落痕迹了。
蘇娜肯定也知道U盤掉了,如果自己去要合同的話,不就是直接在腦門上刻下我是小偷四個字嗎?
雖然那一千萬并不是甯劍個人支付,頂多就是賣了個人情。
不過在社會上混的人都知道,人情債是無價的。
付出了人情債,卻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不,确切的說是得而複失,這種滋味簡直要将甯劍給折磨死。
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甯劍的思緒。
“我是甯劍。
”
“甯先生,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
電話那頭傳來了納蘭風間的聲音。
甯劍有點心虛。
蘇娜手中有U盤的事情還是納蘭風間告訴他的,而這個行動也是倆人一起商議的結果。
現在,U盤得到又失去,甯劍還真不知道如何跟納蘭風間解釋。
解釋的話,很容易引起誤會。
說不定會讓納蘭風間認為是自己想要獨吞U盤。
甯劍已經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徹底的跟納蘭家綁在了一起,如果得罪了納蘭家,他在國内就沒有任何的依仗了,而國外的那些勢力随時都可能将他綁架回去。
想到這裡,甯劍沒有的打了個寒顫。
不能說,一定不能說。
“納蘭少爺,我還在努力。
”甯劍不由自主的撒了個謊。
電話那頭的納蘭風間頓了幾秒,說道:“甯先生,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如果再拿不到U盤,我不好跟家裡交差。
”
甯劍擡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說道:“要不然這樣吧納蘭少爺,工作室先開起來,根據我推導出來的第一個公式,咱們也能夠做出成藥。
雖然效果比不上我老師研發出來的終極成藥,但是也足以碾壓市面上其他的防癌藥品了。
至于U盤,我再想想辦法。
”
納蘭風間嗯了一聲,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直接就将電話給挂掉了。
甯劍倒在沙發上,長長的吐了口氣。
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那個王八蛋偷走了自己的U盤。
……
幾個小弟扛着已經被揍得半昏厥的董铮來到了崩牙的面前。
而崩牙的手中,把玩着一枚銀色的U盤。
董铮早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小弟們松手之後,他就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看上去好像一條死狗。
崩牙彎腰,抓着董铮的頭發将他的腦袋提了起來,面容猙獰的說道:“我需要一個解釋。
”
董铮雙眼翻白嘴角冒皿,聲音嘶啞的說道:“崩牙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解釋什麼?
”
崩牙一甩手,董铮的腦袋就狠狠的撞到了地闆上。
“行啊,都到這份上了,你嘴還是這麼硬了。
黑狗,我真是沒看錯你。
不過你可要考慮清楚,到底是要保守秘密,還是要你瞎眼老娘的命。
”
崩牙不擔心黑狗不招,這家夥可是出了名的大孝子,瞎眼老娘就是黑狗的軟肋,隻要把這個老太婆搬出來,黑狗的骨頭再硬也得軟了!
包廂的氣氛多了幾分凝重。
黑狗将嘴裡的皿沫吐出來,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崩牙哥,禍不及家人,你有什麼氣就沖我黑狗身上撒好了,别欺負我娘。
”
崩牙切了一聲,U盤在他的手指頭之間來回的轉動。
“你這是求人的态度嗎?
”
說完,崩牙摁下了一個按鈕。
黑狗立刻痛的哀嚎起來,雙手不停的抓撓着自己的身體,幾秒鐘的事情,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就被抓得皮開肉綻,衣服也被撕碎了,兇口全都是被自己生生撓出來的皿道子。
崩牙說道:“黑狗,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如果藥劑注射到你瞎眼老娘身體内,她能能扛得住嗎?
”
黑狗在地上一圈圈的翻滾,甚至用腦袋不停的撞牆,額頭一片殷紅。
足足十分鐘,劇痛的感覺才從身體内消失,而黑狗四肢攤開躺在地上,就好似被人強暴了一樣。
他真是恨不得馬上就死掉。
這樣的滋味,他再也不想要體驗第二次了。
“考慮好了沒有?
”崩牙不耐煩的催促。
黑狗雙手撐着地面,慢慢的跪坐了起來。
“崩牙哥,這枚U盤,是我從甯先生手中偷來的。
”
“那個甯先生?
”
“甯劍甯先生,就是跟納蘭少爺合作的開工作室的那個甯先生。
而他又是從蘇娜小姐的手中偷來的。
”
黑狗沒有在隐瞞什麼,将事情的前因後果竹筒倒豆般全都說了出來。
或許黑狗還能撐住一兩次藥劑的苦痛折磨,可是隻要想到自己老娘也要飽受這樣的折磨,黑狗就不寒而栗。
“這麼說來,你現在在幫蕭徹做事?
行啊你黑狗,這麼快就找到下家了。
我對你不好嗎?
”崩牙似笑非笑的說道。
黑狗已經沒有力氣争辯了,他隻提出了一個要求。
“放過我娘,我什麼都幫你做。
”
崩牙摸了摸下巴,忽然笑笑,将黑狗扶起來做好:“既然這樣,那我就交給你一個任務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