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兩名和胡小刀相距比較遠,但是卻又聯系在一起的大美妞,還有其它一些關心胡小刀的人,看到直播間發生的這一切的時候,反應都各自不同。
黑子等11名混迹戰場的老兵油子,随便一瞧就知道安德魯的下場,而且每個人的反應都很平淡。
這種生生死死的事情,見得太多,他們早就已經麻木!
林順、風秋葉等四名“道具組”成員,雖不知三名被打的犯人,現在的具體狀況,但是對于自己這神秘的老闆,不由自主的越發好奇起來。
而最有可能出現情緒波動的胡穎和小保姆黃小梅,由于時間太晚的關系,此時早已上床休息,并沒有看到這場暴力的戰鬥。
不過要論所有人中,誰的反應最大,當屬古靈精怪的爆灬乳大蘿莉……盧慕靈。
長着一副十幾歲小女孩五官,絲毫不在乎皮膚問題,每天任性熬夜又不擔心上班遲到的她,完整的目睹了整個過程。
“一個打三個,實在太帥啦,這麼Man的的男人,本姑娘一定要把他拿下,讓他拜倒在本姑娘的超短裙下,嘻嘻,不過……似乎師傅他老人家比較喜歡黑絲,我要不要等他回來的時候……吾――,好害羞的啊!
”
自言自語的盧慕靈,似乎想到某個羞澀的事情,頓時轉身趴在床上,把頭埋進枕頭中,稚氣十足的小臉蛋上,頓時泛起一抹可愛的紅霞。
同時――
兩隻光潔的小腳丫,仿若受到心情的波動,俏皮的探出被窩,一搖一晃的擺動,散發出陣陣引人犯罪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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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刀所在的一号囚室,戰鬥發生四個小時後。
“唔,法克!
”
清醒後的鳥語咒罵聲!
“咯吱!
”
鐵床晃動聲!
“咔嚓!
”
頸椎被扭斷的聲音過後,囚室再次陷入平靜!
9月18号清晨,也就是監獄曆險記的第二天,早上6點15分。
肆虐近三天的台風,已經從這一片離開,往西北面移動而去,熟悉的橘色太陽,再次出現在海平線上。
“咔嚓!
”
這個監獄區的大鐵門被打開,一高一胖兩名獄警走了進來。
由于沒有得到答案,整夜都備受煎熬的犯人們,這會根本顧不上沉重的眼皮,紛紛把腦袋湊到各自囚室的鐵門前。
結局究竟如何,馬上即将揭曉,這是一個“開大獎”的重要時刻!
“昨晚的動靜那麼大,上帝保佑,那個亞洲人别給1025号玩死了。
”較胖的獄警,邊走邊說道。
昨晚打人的瘦個子獄警,拆了片口香糖範進嘴裡,無所謂的回道:“死不死跟我們又沒關系,那是監獄長的事情,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
“哈哈,這倒也是,我們隻是拿工資做事的小獄警!
”胖獄警笑了笑,不再言語。
“啪嗒!
啪嗒……”
随着兩名獄警走向最頂端的一号囚室,犯人們的眼神,越發的希翼起來。
在心中強烈的渴望意識下,往日恨不得生吃的獄警,在這個特殊的時刻,似乎也變得格外的順眼。
半分鐘後!
有說有笑的兩名獄警,步伐輕快的來到一号囚室前,習慣性的探頭往裡面看去。
然而就是這一眼,兩人神色頓時大變!
“嘩啦”
拿在手中的鑰匙串,也因為瘦獄警的發呆,脫手掉落在地面上。
“嗨,兩位夥計,早上好!
”早就聽到腳步聲的胡小刀,放下手中的“**”小雜志,微笑着沖兩名獄警打着招呼。
在這個全封閉的監獄裡面,怎麼會有這種高級的雜志,胡小刀也不知道,但是如今囚室内就剩他一個清醒人,而大清早的又太過于無聊,于是麼……他就随手拿起來,抱着藝術的眼觀,欣賞下這些外國妞的身材。
“你,你,你……你竟然沒事?
”昨晚還牛逼轟轟的瘦獄警,瞠目結舌的指着胡小刀,說話都被吓得不利索了。
胡小刀嘴角含笑,故作不知,戲谑的反問道:“你覺得……我應該會出什麼事?
”
“難道……”瘦獄警想到一個可怕的結果,來不及多問,慌忙撿起地上的鑰匙,哆哆嗦嗦的往鑰匙孔内插去。
由于囚室的鐵門,隻有上半部分是鐵欄杆,下面一半是封閉的鐵闆,因此,不打開鐵門的話,根本看不到囚室内的具體情況。
“咔嚓!
”
鐵門被打開,兩名獄警靜如囚室,立馬從慌神變成了石化!
右側鐵架床完全報廢,1654号白人囚犯一臉是皿,生死不知的躺在床尾,1250号黑人囚犯的光頭上頂着個大包,同樣一臉是皿的躺在書桌前。
而本應該坐在床上的1025号囚犯,此時卻躺在門前的地上,更重要的是他腦袋,竟然和身體呈現着一個詭異的扭曲形狀。
十數息過去,回過神的瘦獄警,推了一把身邊的胖獄警,驚慌的大喊道:“快,快,皮爾,快過去檢查他們兩個。
”
除開白中犯人不算,整個監獄内最兇的兩人,此刻全都慕名奇妙的倒在地上,生死不知,還有比這更邪門的事情麼?
等胖子獄警越過安德魯那小山般的身體,前去檢查另外兩名犯人,瘦獄警連忙蹲下身子,把手放到安德魯的頸動脈上。
沒有脈搏!
心跳開始猛然加速的他,再次把手放到鼻子前。
沒有呼吸!
“謝特!
”瘦獄警惱怒的大罵一聲,不信邪的趴下身子,去聽安德魯的心跳。
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這……”瘦獄警的擡頭看向胡小刀,眼中的慌亂早已消失,抑制不住的恐懼,占滿整個眼球。
“我去,這可跟我沒半毛錢關系,是這兩個家夥為了搶那個白人,後面不知道怎麼打了起來。
”
說着,胡小刀雙手一攤,無故的說道:“你們也知道,我隻是個普通的探險者,他們的力氣實在太大,我根本無力阻止啊。
”
“囚室一共四個人,現在倒下了三個,剩下你一個,結果皮都沒擦掉一塊,可能嗎?
”
盡管瘦獄警一臉的懷疑,但是拿不出一點證據,加之中間又有不能說的貓膩,因此他隻能深呼吸幾次,強制讓自己鎮定,朝胖獄警喊道:“皮爾,你那邊怎麼樣。
”
“1654号……重度昏迷,1250号頸椎……頸椎斷裂,死亡。
”
聽到皮爾的慌神的回話,瘦獄警臉色一片死灰。
與兩名獄警截然不同的是,旁邊囚室的犯人們,聽到這個監獄區的兩大惡棍,竟讓全都死了的消息,立馬響起劇烈的歡呼聲和口哨聲。
“亞洲小子,幹得漂亮,你是我奧尼心中永遠的英雄!
”
“籲――亞洲高手,如果我托尼有機會出去,一定交你這個朋友。
”
胡小刀聽着此起彼伏的高呼,雙手梳理着有點淩亂的頭發,一步跨過瘦獄警和安德魯的身體,走到外面通道,微笑着說道:“各位人渣早上好,我來自華國,很不高興認識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