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我的小羊羔,你終于回過味來了。
”
“怎麼樣,是不是現在渾身發軟,臉頰發燒,心中癢癢的?
”
龍少陽笑得前仰後伏,連眼淚都笑了起來。
他開始慢條斯理地脫下外套,眼睛陰邪地盯着蘇吟雪:“再過幾分鐘,你就會跪在地下,添幹淨我的每一根腳趾頭。
”
“你會像母狗一樣,求我次奧你,哈哈,想一想我就激動啊。
”
蘇吟雪看着龍少陽銀邪的眼睛,一顆心沉到了海底。
她忽然轉過身,連連拍門:“楊飛,救命,楊飛,救命啊……”
龍少陽并不阻止蘇吟雪,他脫下西裝,又開始一粒粒解襯衫的扣子。
他淡淡地說:“你想讓那個小子來救你?
”
“嘿嘿,别做夢了,他現在恐怕已經自身難保,斷手斷腳,在地下掙命呢。
”
“實話告訴你,我的兩個保镖,都是廣省打地下黑拳的。
”
“栽在他們手中的所謂高手,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了,你還是乖乖等着本少爺寵幸你吧,哈哈。
”
辦公室門外,楊飛隐約聽到了辦公室内,蘇吟雪的求救聲,臉色一變,向辦公室門走去。
門旁兩個保镖,一左一右,往中間一站,擋住楊飛的去路。
其中一個脖子上有刺青的彪悍大漢沉聲道:“兄弟,此路不……”
砰!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楊飛抓住兩個保镖的腦袋,一左一右,狠狠碰在一起。
兩個家夥一聲不吭,便撲通倒地,暈死過去。
太快了!
楊飛的出手速度,已經超過了正常人的思維反應速度。
兩個所謂的黑拳高手,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楊飛幹翻了。
房間内,蘇吟雪一顆心冷冰冰的,眼看着龍少陽脫了上衣,步步緊逼。
她恐懼地向後蜷縮身子:“你……你不要過來。
”
“哈,我不過來,你給我過來吧。
”
龍少陽一伸手,便把蘇吟雪扯了過來,伸手抱住了她,嘴巴向她的豐潤的唇吻去。
砰!
一聲巨響,整道辦公室門,好像被烈性炸藥爆破似的,直接向裡面倒了下來。
灰塵彌漫中,楊飛大踏步沖了過來。
他一把揪着龍少陽的頭發,一記漏風的巴掌,打得龍少陽跌跌撞撞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兒,一匹股坐在地下。
“楊飛……”
蘇吟雪的臉燒得更加厲害,但是神智還保持清醒。
她一眼看見楊飛,猶如見到親人似的,沖了過去,躲在她的身後。
“狗娘養的,你敢打我?
大周,黑五,你們幹嘛呢?
”
龍少陽滿嘴是皿,牙齒也掉了兩顆。
但他并沒有失去理智,反而大聲呼喚保镖。
楊飛開始做準備活動,扭腰展胯扭皮股,嘴中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打着拍子。
他慢悠悠地說:“你就别指望那兩個廢物了,他們都被我幹翻了,嘿嘿,說,你想怎麼死?
”
“啊?
”
龍少陽傻了眼。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兩個黑拳高手,竟然不聲不響地就打翻。
這個家夥這麼恐怖?
他臉色煞白,忽然趁楊飛不注意,低頭弓腰往外邊就跑。
楊飛嘿嘿一笑,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拎了回來,
“就你這樣的德行,還想當流忙?
”
“你特麼丢盡了流忙的臉,連西門慶都不如,就算是西門慶,也不會用這麼下作的手段,呸!
”
楊飛說完,一口唾液,吐在龍少陽的臉上。
飛起一腳,龍少陽仿佛被大力抽飛的足球,整個人飛了出去。
砰地一聲,龍少陽砸在對面牆壁上的文件櫃上。
文件櫃倒了下來,将龍少陽整個人壓在下面。
“你怎麼樣,沒有受傷吧?
”
蘇吟雪的臉頰,越來越熱,心中仿佛幾萬隻螞蟻在爬。
她神智有些模糊了,下意識地問了楊飛一句。
“呸呸呸,烏鴉嘴,我能受什麼傷?
”
“那兩個家夥都被我打暈了,咦,你的臉色為什麼這麼紅?
”
楊飛呸了幾口,終于發現了蘇吟雪有些不對勁兒。
蘇吟雪迷迷糊糊地指着桌子上的咖啡:“他給我吃了藥……”
說到這裡,蘇吟雪再也支撐不住,搖搖欲倒。
她眼前的一切,都産生了重影和幻覺。
楊飛端起咖啡杯子,嗅了一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罵了一句髒話,抱起蘇吟雪,往門外就走。
楊飛抱着蘇吟雪,大踏步下樓來。
第七層樓的兩個保安發現了這邊的異常情況,撲了過來,擋住楊飛:“站住,你幹什麼?
”
大廈之中,進進出出,全都是衣冠楚楚的白領。
就隻有楊飛穿着一件迷彩汗衫,一條肥大的短褲,腳下還套了一雙人字拖。
這樣一個邋遢潦倒的家夥,卻抱着一個絕色美女從第八層下樓來,不讓人攔住才怪呢。
“滾!
”
楊飛懶得理會兩個保安,冷冷地哼了一聲。
他的腳下根本不停,急速地向兩人走了過去,旁若無人。
“這個家夥有問題,留下他再說。
”
泰和集團旗下的保安,都是千挑萬選方才能進入的。
兩個保安一見楊飛的神态,就知道出了問題。
其中一個保安喝了一聲,兩個保安都向楊飛沖了過來。
楊飛腳下不停,肩膀微微一晃,行雲流水一般從兩個保安中間的間隙穿過。
兩個保安隻覺得眼前一花,轉過頭來,卻隻看見楊飛急速離去的背影。
“次奧,這個家夥是人是鬼?
怎麼這麼快?
”
兩個保安面面相觑,看着電梯門徐徐合攏。
大白天的,兩個人的後脊梁骨卻涼飕飕的,驚疑不定。
“别管他了,咱們趕緊上去看看吧,要真出了事情,咱們哥倆這飯碗可就砸了。
”
其中一個保安說,另外一個保安連連稱是。
兩人都是聰明人,對剛才那個幽靈一般快速離去的家夥,絕口不提。
楊飛抱着蘇吟雪,感覺她身上越來越熱,體溫燙得仿佛發高燒。
他有些擔心地叫了蘇吟雪兩聲,蘇吟雪卻隻是嗯了兩聲,始終昏昏沉沉依偎在楊飛的懷中。
楊飛沒有辦法,隻能抱着蘇吟雪出了泰和大廈。
有意思的是,兩人在泰和大廈折騰了将近半個小時,車子依然賭得水洩不通。
楊飛租來的大奔,居然在原地寸步未移。
兩個司機哥們,竟然在道路一側,打起了羽毛球。
楊飛苦笑不已,他抱着蘇吟雪,走到了車旁,把蘇吟雪放在副駕座位上,自己也爬上了車子。
他心中很是焦急,蘇吟雪吃的這種春約,市面上很常見。
藥性猛烈,卻也好解。
最有效的土辦法,便是一口氣灌下幾瓶啤酒,酒精稀釋藥性之後再設法吐出來。
然後,再洗個冷水澡,也就差不多解了。
但是,此時此刻,堵車賭得水洩不通,卻又去哪裡弄啤酒和冷水?
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直接送醫院。
不過楊飛卻壓根兒就不準備這麼做。
蘇吟雪是個身家清白的女孩,這種事情要是從醫院傳揚開去,她以後還怎麼做人?
楊飛看着前方黑壓壓的車輛,手指敲打着方向盤,十分着急。
就在這個時候,副駕上蘇吟雪嘤咛一聲,發出了聲音。
楊飛剛剛轉頭,臉頰一暖,卻是蘇吟雪柔軟芳香的櫻唇,吻在他的左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