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朱顔公主的底牌
第六百五十一章朱顔公主的底牌
也是因為朱顔公主手上的寶物,他才一直對朱顔公主言聽計從,也是因為那寶貝朱顔公主才成了南鄭最受寵的公主。
朱顔公主一直不舍得将那寶物拿出來,這次終于說出了條件,而這條件是他能做到的,他怎麼會不動心。
即使現在國家危急他都依然做着一統天下的美夢,所以他看着朱顔,很鄭重地說:“在你離開京都的時候将寶物留下,父皇送你去蕭安瀾的軍中。
”
南鄭皇上做出這個決定之後覺得自己還是有些心疼,雖然是有目的的喜歡,但是畢竟已經十幾年了,連他自己有時候都搞不清楚自己對朱顔是真的喜歡還是裝作喜歡了。
朱顔公主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所以她看着南鄭皇上的時候臉上全是欣喜,她走近南鄭皇上,又恢複了自己那小兒女的情态,她輕聲對南鄭皇上說:“父皇,我會讓蕭安瀾喜歡上我的,隻要他喜歡上我了,那蕭安瀾的精兵就是咱們南鄭的精兵,父皇不用愁一統天下的夙願了。
”
朱顔公主的話說得很是輕巧,南鄭皇上卻并不覺得那是異想天開,如果自己皿玉镯在手,蕭安瀾現在又為東楚皇上所忌憚,他能做的選擇隻有自己,到時候自己有了戰神蕭安瀾,有了他這不知藏在何處的軍隊,南鄭一統天下的日子真的就近了。
南鄭皇上已經經曆過大起大落了,所以他相信即使自己身處絕境都依然是有希望的,看着明了自己心思的女兒,南鄭皇上的心都變得軟了,他輕輕地拍了拍朱顔公主的肩膀,輕聲說道:“那乖女兒,一切就全靠你了。
”
“父皇你放心,那個郁青蔥我是見識過的,她并不比我強,我肯定能勝過她,肯定能俘獲齊天王的心的。
”朱顔公主自信滿滿,她覺得自己比郁青蔥強出許多,尤其是自己的出身,是南鄭的公主,即使南鄭風雨飄搖那他的身份也是郁青蔥可望不可即的。
“好,父皇相信你。
”南鄭黃上對朱顔公主的是懷有希望的,她不僅是自己一統天下的希望,更是南鄭擺脫現在任人宰割命運的希望。
因為這希望南鄭皇上都忘記了如果蕭安瀾不喜歡朱顔公主,那迎接朱顔公主的會是什麼。
因為這希望南鄭皇上将南鄭國庫中上好的珠玉寶貝都給朱顔公主拿了過來,他讓皇後給朱顔公主盛裝打扮,皇後很是疑惑地看着南鄭皇上,她有些不明白朱顔公主都已經将南鄭害成了這樣,他還要對她那樣好。
“朱顔說他有辦法讓蕭安瀾喜歡上。
”南鄭皇上看着皇後盯着自己,終于還是忍不住告訴了她自己的目的,南鄭皇後看着南鄭皇上輕聲問到:“皇上你相信嗎?
”
南鄭皇上本來是相信的,但是看着皇後看向自己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恍惚了,不知道自己應該相信朱顔公主還是不相信。
“皇上,朱顔是被你寵壞了的孩子,蕭安瀾應該不會喜歡這樣刁蠻任性的女子,郁青蔥我是見過的,雖然沒說幾句話,但是溫婉大氣,和咱們的朱顔直接是兩個類型。
”皇後由衷說道,現在南鄭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雖然她打定主意不會幫助皇上,但是看着同床共枕了多年的人自己作死,她終究還是忍不住要說上一句。
“朱顔說她有辦法,我也不确定了,不過她身份特殊,如果我将朱顔母親的身份告訴蕭安瀾,蕭安瀾肯定會對朱顔感興趣的。
”南鄭皇上想了想還是笑着對南鄭皇後說道。
南鄭皇後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說話,如果真的如南鄭皇上所想,如果蕭安瀾真的對這天下感興趣,那他肯定會受不了這個誘惑。
“所以我覺得這看起來雖然是南鄭的危機,沒準還真成了南鄭的機遇。
”南鄭皇上歎了口氣,但是臉上的興奮顯而易見。
南鄭皇後沒有在興頭上潑涼水的興緻,所以隻是點點頭,看着南鄭皇上興奮的離開,她心底的擔憂卻再次浮起,蕭安瀾真的會因為朱顔公主的身份對朱顔公主禮遇有加嗎?
那個狂傲的不将天下人放在眼中的人會将區區皿玉镯放在眼中?
而南鄭皇上,自己的夫君又怎麼可能允許朱顔公主帶着皿玉镯去蕭安瀾軍中。
沒有皿玉镯,隻有一個傳言中還算尊貴的身份就能讓蕭安瀾屈服?
想想那個溫婉大氣的女子,皇後的心頭都是否定,她幾乎可以斷定即使知道了朱顔公主的高貴皿統,他依然不會輕易屈服。
隻是蕭安瀾如何決策,甚至于朱顔公主的命運如何,和自己都沒有關系了。
此刻憂慮的好像隻有皇後,南鄭皇上和朱顔公主都很是興奮,好像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已經得到。
南鄭皇上幾乎将國庫都搬空了,他要送給朱顔公主最好的嫁妝,為的是讓蕭安瀾更重視她,他相信任何一個男人不管對自己的妻子多麼的鐘情,在遇到另一個可以幫他得到天下的女人時都會心動,所以這幾日他的喜悅已經無法遮掩,而知道南鄭皇上想用美人計讓蕭安瀾收兵的人都有些懷疑他們的朱顔公主是不是有這樣大的魔力,隻是他們什麼都沒說。
而朱顔公主現在已經很是志得意滿了,她抱着手中母妃留給自己的寶物,想着将這寶物送到蕭安瀾面前時候他震驚的樣子,她心底都全是甜蜜,是的,這是她最後的大招,母妃臨死的時候就說過,隻要有這個寶物在,那她就可以萬事如意。
他等着蕭安瀾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她等着自己和蕭安瀾一起琴瑟和諧,她甚至已經隐約看到了那美好的日子在向她招手,就是在這樣對未來的期許中,她踏上了去往邊境的花轎,她要嫁給自己的良人了。
這時候的朱顔公主是興奮的,也是幸福的,隻是此刻幸福的她好像全然我那個了就在不久之前她剛剛害了郁青蔥的性命,而她憧憬的幸福曾經是屬于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