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酣暢淋漓的懲罰
第二百六十一章酣暢淋漓的懲罰
蕭安瀾不會饒了這些嚼舌根的人,更不會饒了自己,當然更慘是老夫人和郁如妍。
“微臣糊塗,請齊天王責罰。
”郁成仁猶豫了片刻,不等蕭安瀾再開口就已經跪到了地上。
“你确實應該責罰,拿出三十萬兩白銀給大小姐添妝怎麼樣,她可是不久就要嫁人了。
”蕭安瀾說話的時候好像是在和人商量,但是郁成仁很清楚,蕭安瀾可沒有和自己商量的心思,他隻是在告訴自己必須遵從。
三十萬兩白銀對于蕭安瀾來說可能微不足道,但是對于郁成仁而言,她傾家蕩産也湊不齊這個數字,因為當年郁青蔥母親留下的嫁妝他都已經歸還了郁青蔥,所以隻是想着這個數字,郁成仁的頭都大了。
但是他不敢不答應,他怕拒絕了蕭安瀾等待自己的不是頭疼,而是脖子疼,然後自己再也不知道頭疼是何種感覺,在生死和性命之間郁成仁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生命。
這個選擇蕭安瀾早就料到了,所以他沒再說話,就笑着看向已經發懵的跪在地上的幾個男人。
那幾個人見蕭安瀾的眼神再次盯向他們,身體都不由得顫抖,蕭安瀾看着他們猥瑣的樣子,臉上的笑容緩緩地綻放開來,他低沉性感的聲音誘惑一般地說道:“你們誰去把那天的事情給四小姐做一遍,讓她清醒清醒,沒發生的事情就不要亂說。
”
跪在地上的男人們已經明白蕭安瀾的意思,不過是給異想天開想訛詐上他的四小姐一點教訓,可是為什麼要對他們說?
見他們愣在那裡沒有反應,蕭安瀾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你們誰去,本王就饒了誰。
”
蕭安瀾的話音剛落,剛才心底還一片絕望地人們心底生出盎然地希望,他們幾乎同時站起來就向着不遠處的郁如妍跑去,那拼命地勢頭全然忘記了郁如妍現在算是府上的小姐,他們地位卑下是不能和小姐接觸的。
可是小姐的名節和自己能說話相比,别人的名節當然就不算什麼了,所以郁如妍心底全是恐懼地看着向自己撲來的男人,他們面目醜陋,神色猥瑣,他們不顧自己卑賤的身份向着自己撲來。
郁如妍心底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自己要毀了,而且是會在郁相府這些下人們的手中。
可是她卻無力反抗,因為沖上來的任何一個人都有比自己大得多的力氣。
他們讓郁如妍隻覺得腦海中一片黑暗,然後整個人就被蠻橫地抱了起來,她隻覺得天旋地轉,等她終于在颠簸中睜開眼睛,見到的已經是面前的湖水。
她對這水的記憶過于恐怖,因為幾天前她在裡面呆了很久,差點喪命,但是也正是因為當時蕭安瀾的拒絕,她心底才更是認準了蕭安瀾,覺得此生不嫁給蕭安瀾就是最大的遺憾,為了不讓這遺憾出現,她才铤而走險,卻不想這铤而走險竟然會讓自己再次面對這湖水。
她高聲驚呼,大聲喊着不要,可是她的話音還未落就被抱住自己的人狠狠地扔進了湖水中,冰冷徹骨的湖水瞬間就彌漫進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寒涼讓她忍不住顫抖,她緊咬着牙關想堅持遊到岸邊,隻是她還是感覺到了牙齒的顫抖。
她堅持遊到岸邊的時候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變成了冰塊,她顫抖着站起來,看向不遠處依然笑着的蕭安瀾,心底突然就有了濃重的怨恨。
怨他不明白自己的情意,恨他不解風情,可是她很清楚自己沒有辦法走近她的心。
“你真狠。
”郁如妍對着蕭安瀾喊道,心底裡确實自己滿腔的熱情不被接受的苦怨,拒絕自己也就算了竟然還讓人将自己扔進湖水中,更過分的是那些人,那都是郁相府的粗鄙下人,如果讓人知道她被下人們觸碰了身體,那她想嫁人就難了。
所以郁如妍現在心底全是怨,怨蕭安瀾不肯接受自己的感情,怨蕭安瀾這樣的狠絕。
蕭安瀾好像沒看到她受傷的表情一樣,笑着說了一句:“你們誰還不想被割了舌頭,馬上過去幫你們的四小姐回憶一下當時的情形,免得再四處亂說,壞了本王的名聲。
”
蕭安瀾的話剛落地,郁如妍就再次被人扛起,她努力掙紮着,隻是喊聲還沒發出來,整個人就被再次扔進了冰涼的湖水中。
郁如妍沒想到蕭安瀾還會讓人繼續将自己扔下湖,她掙紮着在湖水中站起來,雙臂緊緊環住身體想保留住身體最後的暖意,她幾句絕望地看向蕭安瀾,而蕭安瀾也笑着看向她,很是不屑地說了句:“你們最好是排好隊,她上來之後就給本王扔下去,上來就扔下去,四小姐記性不好,你們就多受累。
”
蕭安瀾的話語突然就變得客氣起來,而剛才還戰戰兢兢地人此刻卻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擔憂,心底更多的是對吃四小姐豆腐的期待,畢竟四小姐算個美人,能任由自己揉搓捏握是他們之前就想過卻從未實現過的美夢,現在美夢當前他們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
因為心懷鬼胎,所以在排隊的時候都很是積極地想站到最前面,所以一時間幾個人争執不斷,已經轉身準備離去的蕭安瀾聽了他們的動靜,終于忍不住轉過頭來,伸手指了指站在他身邊的那個恐懼地看着郁如妍境況的老夫人。
他的意思很明顯,讓他們也将老夫人扔進水中,但是和金尊玉貴的四小姐相比,他們對老夫人沒有多大興趣。
蕭安瀾沒想到他們之間區别會這麼大,終于還是對跪在地上的其他人說道:“你們的老夫人年紀大了,腦子有點糊塗,有的沒的都要說,你們送老夫人先去清醒下。
”
“那我們的舌頭……”跪在地上一個年齡還不算很大的少年在蕭安瀾說完話後很是輕聲的問道。
“隻要老夫人能清醒,你們的罪責也就算了。
”蕭安瀾顯然并不想讓這些無辜的人收到牽連,但是也總是要給他們找點事情讓自己能心裡更平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