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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圓合舞

民國之我不是文豪 漫渝 2442 2024-01-31 01:15

  請輸入正文“還請朵老闆不吝賜教。
”嚴不聞請教道。

  朵老闆道:“這種圓合舞在狹隘的地方跳比較曼妙,随着悠揚的舞曲,展現出一幅幅美妙的畫面。
局限于它的先天性,除了需要地方的狹隘,還需要跳舞者雙方的配合、默契,而且隻能有當事人雙方才能感受這種舞曲的意境。

  朵老闆笑着,看了看周圍,這地方不适合跳這種舞,于是朵老闆就邀請嚴不聞去她的住艙,位于遊輪頂層的豪華倉房,配備有專門從國外進口的留聲機,無疑已經營造了一種非常适合跳舞的環境。

  嚴不聞道:“還請朵老闆在前面帶路。

  朵老闆在前面走着,兩人一路向上,走到朵老闆的住艙門前,朵老闆拿着鑰匙将門打開。
兩人進去後,朵老闆随後背對着門,将門推上,手一滑,門就鎖上了。
嚴不聞看着這處房間,溫黃的色調,期間還有粉色的襯托,暖色調搭配起來,讓人感覺都溫馨起來。

  朵老闆走到留聲機旁邊,道:“你喜歡聽什麼歌曲,我這有春之聲,藍色多瑙河,溜冰等等圓舞曲。

  “我倒是覺得,這首維也納圓舞曲挺配合現在的情調,或者這一首阿萊城姑娘。
”嚴不聞道。

  “那就維也納吧,阿萊城姑娘我聽過,不過我不喜歡。
”朵老闆道,她這樣的社會上層人士,聽這種展現鄉村土雞風貌的音樂有點不爽,不如維也納圓舞曲的大氣,彰顯上層社會的繁華、精彩。

  既然朵老闆都選定了,嚴不聞就不提意見。
朵老闆将碟子放進去,維也納圓舞曲的音樂在房間裡蔓揚。
朵老闆接着介紹道:“這種圓合舞,又稱為小圓舞,因為跳得時候隻有男女雙方兩人而聞名,如果想看到當事人如何跳得,隻能通過記錄的留影機。

  嚴不聞問道:“你見過?

  朵老闆道:“我見過一兩回,别人雖然跳得不好,但也能窺見一斑。

  嚴不聞四處看着,然後問道:“朵老闆,你不會也想将我們跳舞的畫面記錄下來?

  朵老闆笑道:“這當然不用,圓合舞本來就是兩個人私密的事情,怎麼能讓其他人知道?

  随着留聲機的轉動,維也納圓舞曲也迎來了第一個小高點,朵老闆走過來道:“我們開始吧,才開始就跟華爾茲一樣。

  朵老闆湊到嚴不聞面前,原本冷傲的面容多了點紅潤,或許是因為這暖色調房間的浸染,又或是朵老闆内心的熱火。
朵老闆輕吐紅唇,讓嚴不聞撫着她的腰,纖細的腰身如若無骨。
朵老闆不僅有讓人殷羨的漂亮臉蛋,也有着絕妙的身材,這時的朵老闆一身牛仔褲,白色短襯衫的搭配讓她的身材更加顯露無疑。
一條天然的曲線,如揚州的瘦西湖,但其中潛藏的能量卻遠非瘦西湖可比,更像是瘦西湖中潛藏了一條江,一條長江,洶湧澎湃、奔騰不息。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朵老闆身入其心,如同一隻潛行的老虎,慢慢張開了嘴巴,然後咬住了自己的獵物。
朵老闆輕咬嚴不聞的鼻子:“I-Get-It。

  由開始的華爾茲,演變為了熱辣的探戈,兩人的額頭都沁出了汗珠。
朵老闆覺得時機差不多了,腳下一滑,兩人撲倒在地。
朵老闆道:“現在,你知道圓合舞怎麼跳嗎?

  嚴不聞看着朵老闆嘴角的笑意,卻是不知:“沒見過,如果跟華爾茲一樣,倒是可以學的很快。

  朵老闆道:“舞蹈,一通百通,你華爾茲跳得不錯,想必圓合舞一樣也能學的快。
現在,我來教你。
”朵老闆因為剛才腳下一滑躺在地上,但又因為嚴不聞的手臂拖着腰,并沒有徹底與地面接觸。
朵老闆嘴角一彎,原本在嚴不聞腰間的手,逐漸放到嚴不聞的胯骨處。

  “圓合舞需要将重點往下,華爾茲的受力點在腰部,而圓合舞的受力點則是在胯部。
”朵老闆一翻身,反而将嚴不聞壓在身下。
嚴不聞手無處可放,如此親密地接觸,可以感覺到朵老闆身體不斷升溫。
朵老闆将發簪摘下,别住的頭發一下散亂下來,撫在兇前,如同銀河,嘩啦流淌而下。

  朵老闆将發簪放到一邊,随後道:“維也納舞曲已經到了中點,我們也該開始了。

  一曲維也納輝煌、氣派的圓舞,一首夾雜着各種樂器乒乓的歌舞,低沉、激進、高點、緩慢、湍急,聽到這首維也納圓舞曲的人不由得都将自己想象在一處宮殿中,周圍無數樂師奏樂,又好象是在一處江河,随着樂師演奏的各種樂器的互鳴,讓人有種駕駛船隻在江河漂流之感,感受大江的奔流緩急。

  随着急促的維也納圓舞曲,住艙外面,一位金發碧眼的女人走了過去,但聽到朵老闆的住艙之中有圓舞曲的音樂,金發碧眼的女人停下來,仔細聽了聽,偶然間似乎還聽見,兩人随着音樂而動的聲響。
金發碧眼的女人隔着門笑了笑:“朵老闆可真奔放,這叫聲我都受不了。

  金發碧眼的女人正是福利公司的霍婷,霍老闆手放在門上,準備敲門,但随後放下,隻是站在門口,等待了半個鐘頭後,裡面的音樂聲逐漸平息。
霍老闆就在門外聽了半響,内心躁動,冷哼一聲,轉身而去。

  霍老闆一邊走一邊笑,等走到自己的住艙,終于忍不住:“哎呦,我地乖乖,哈哈,真受不了朵老闆這聲。

  霍老闆回房,打開留聲機,也将維也納圓舞曲的聲樂放進去,不由聽到之前在朵老闆住艙聽到的那一段,自顧自跳起來,一人的圓舞曲,未免太顯得孤獨,但有時遇不到合适的舞伴,一人為何不品嘗這份孤獨。

  第二天清晨,這座豪華遊輪靠岸,遊輪上的乘客開始紛紛下船,等着傍晚的時候随着遊輪再次出航。
幾輛輛豪車停靠在遊輪下方,上海的幾位富商坐了上去。

  “嚴老闆呢?
”林淵林老闆問道。

  “不用等他,我們先走。
”朵老闆道。

  “那行,朵老闆今天打算去哪玩?

  “今天有點累了,逛一會,我就得休息了。
”朵老闆打着哈欠,有點憔悴,一旁的傭人關心了幾句,朵老闆沒說話,就側躺在後面的座椅上,睡下了。

  而遊輪之上,一人手中拿着一枚大洋,還是民國初年發行的第一種一元硬币。
旁邊的船員過來道:“老闆,馬上就要開始打掃,還請傍晚的時候再上來吧。

  他将大洋一收,轉身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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