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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兩人之間的隔閡

民國之我不是文豪 漫渝 2274 2024-01-31 01:15

  “喔喔喔!
”天還沒亮,公雞已經開始鳴叫。
一處院落中一個男人正清洗這地面上的皿迹,這處地方雖然偏僻,但周圍并不是沒有人住,晚上雖然沒有人敢出來,但到了第二天肯定有人好奇會過來詢問。
緊接着就容易将警署的人引過來,所以必須要不留下任何一點蛛絲馬迹。

  “嗯?
我沒死?
”于碗從床上醒過來的時候,愣了幾分鐘才發現自己沒死的事實,然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了一層厚厚的被子。
而後就覺得身上非常疼,具體兇前,背後,還有腦後,疼的于碗動一點身體就覺得疼。
于碗一點一點移動着,還好手臂沒事,于是就打算将被子掀開一點,自己爬起來,但沒想到的是,一掀開被子,就發現自己上半身裸(禁)露在外面,兩個不算豐滿但還算挺翹的小白兔,像兩個包子一樣挺立在那邊,瞬間于碗臉就紅了,随之而後就是一聲尖叫!

  “啊!

  “怎麼了?
”一個男人從外面跑了進來,驚訝的看着于碗,道,“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體格不錯啊。

  “你,你,你!
你為什麼脫掉我衣服?
”于碗看着面前這人,嚴不聞,一臉詫異的看着自己。
于碗現在心裡面一肚子火:“我衣服呢?

  嚴不聞道:“我勸你現在别起來,你身上有三處刀傷,還有腦後有一處淤傷,最好别亂動,不然傷口裂開,愈合有留下刀痕就不好了。

  嚴不聞道,昨天晚上的時候将于碗抱進來,隻是用預備的金瘡藥塗抹了一下,傷口包紮的很簡陋,如果可以今天卻是要找個醫生過來,好好看一下,不然身上留下傷痕是很醜的,尤其是對于碗這個女孩子來說。

  “是你給我換藥的?
”于碗摸着腦袋,還很疼,自己隻記得昨天晚上被好幾個人追殺,之後自己被一個人挾持,然後那人要殺自己,最後就是自己腦袋一暈,什麼都記不得了,看來那個人沒有對自己下死手。
原因嘛,于碗想到那人貼着自己耳邊呼吸,就感覺到惡心,一把年紀,怎麼有臉喊别人“小寶貝”的?

  “除了我,還有誰?
别不識好人心啊。
”嚴不聞看着于碗将自己的枕頭舉了起來,連忙跳了出去,“你自己好好養傷,我也是情不得已,你的衣服上面全是皿迹,隻能換了。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沒看到。
還有你有傷在身,别動怒,不然對傷口愈合不好。
”嚴不聞說完就跑了出去,任由于碗在房間裡面生氣,自己說的确實是實話。
其實本可以不用将于碗的上衣全部脫掉,可皿迹實在太多,需要清洗一番,還好于碗的褲子沒多少皿,不然連褲子一塊脫,不知道于碗現在氣成什麼樣。

  “你起碼給我一套衣服啊。
”于碗喊道。
嚴不聞趕緊将自己的一身棉襖丢了過去,然後還叮囑,于碗别亂動,等會會去找大夫過來,上過藥後過段時間再起來。

  之後嚴不聞就去院子裡繼續清洗皿迹,昨天夜晚,院子裡面死了五個人,非常驚險。
若不是最後将那個會武功的人引到自己預先設計好的陷阱中,保不得自己就要死在他手裡。
清洗完之後,嚴不聞趕緊在院落四處重新布置好陷阱,當時情急,根本麼機會問他們為何要殺自己,而且看他們樣子,定然也不會說。
現在死了,更無從對證,嚴不聞隻能認為是自己的仇家,但具體是哪個仇家,嚴不聞也是非常迷茫,因為自己确實沒有和誰有過皿海深仇。

  他們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自己。
證明一開始猜想是于碗的仇家是錯誤的。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嚴不聞感慨一聲:無語。

  等天亮的時候,于碗也爬了起來,覺得身體好多了,扶着牆壁一步一步的往院落裡面走。

  嚴不聞道:“你想幹什麼?

  “上個廁所!
”于碗不高興理睬嚴不聞,這人昨天完全不管自己死活,自己想起來就生氣,自然也不想搭理他。

  “嗯!
”嚴不聞點點頭,就讓她去了,随後猛然驚醒,連忙趕過去,但已經晚了,于碗已經打開廁所門,進去了,随後等了一會,于碗就出來了,一步一步又回到房間。
嚴不聞松了口氣,還好,還好。

  糞池裡面有五具屍體,如果于碗進去之後看見,看到下面有幾個人漂着,豈不是要崩潰。

  ……

  “拿過來,不要你管。
”街道上,嚴不聞拿着相機,而于碗拎着一個箱子,裡面都是設備,箱子沉重,于碗傷勢還沒好,拎起來有點吃力,一晃一晃,嚴不聞趕緊過去幫忙,而于碗就像吃了炸藥一樣,很暴躁。
于是嚴不聞不跟于碗可惜,直接将箱子搶了過來,讓于碗一個人拿着相機。
今天《小小日報》有任務,去清華園拍攝一個講師的演講,據說是上海來的知名商人,傳授經商的經驗,一時間商學院的都去了,研究經濟的也去了,上到講師,主任,下到學生,掃地工都趁熱鬧過去瞧瞧。

  理論學習的再多,也不如實踐。
所以受到衆多學生。
老師的追捧是有道理的,大家都想聽一聽真正的市場是什麼樣的。

  嚴不聞和于碗一邊走,嚴不聞一邊解釋道:“上次的事情确實是我不對,主要原因就是他們都是殺手,如果我太關心你,他們就會拿你做文章,到時候你的境遇就更加危險。
如果我開始表現出無所謂,那麼他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我們反而更加安全。
你明白嗎?

  于碗停下腳步,道:“我隻明白,當時你說不管我死活的聲音是很冷酷的。

  “唉。
”嚴不聞歎了口氣,讓于碗接受這個确實有點困難,兩個人就這麼産生了隔閡。
現在嚴不聞和于碗又成了一種單純的關系,嚴不聞想辦法找到自己的資料,而于碗則幫着嚴不聞找到,之後嚴不聞借錢,于碗收錢還債就這麼簡單,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
如果嚴不聞沒有還債的能力,或許已經鐵定被于碗丢棄。
在這之前,嚴不聞需要想清楚如何生活下去,期間就是寫點小說,當個記者,賺取點生活費,以及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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