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西越帝都開始懷疑趙遵了。
忽然一個身影上前,緊緊拽着重華長公主,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的扇了重華長公主一巴掌。
啪地一聲清脆響聲,令衆人怔了怔。
重華長公主怔了下,很快回神,捂着臉頰怒瞪着趙皇貴妃,“你瘋了!
”
趙皇貴妃赤紅了眼眸,“我是瘋了,從前的湛兒也是被你們逼瘋的,處處被束縛,群臣亂象叢生,卻無法根治,險些害了整個西越,如今是沇兒幫着西越,大戰之前怎麼不說這些,現在西越沒了心腹大患,倒來找沇兒的錯,我看狼子野心的是你吧!
”
趙皇貴妃氣急了,直接攔在了趙遵面前怒瞪着西越帝,失望透頂,“沇兒若有那個意思,有多少次機會,皇上心裡有數,又何必費勁周折呢!
”
趙皇貴妃突如其來的舉動,令趙遵眼眸微亮了亮,嘴角牽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放肆,你這是什麼态度!
”西越帝臉色一沉,怒斥趙皇貴妃,“朝廷大事還輪不着你插手過問!
”
趙皇貴妃是豁出去了,還要再說什麼卻被趙遵攔住了,擡眸看向西越帝。
“那不知西越帝要如何處置我呢,軟禁,還是暗殺?
”
趙遵眼中的鄙夷深深刺激了西越帝,西越帝從一開始就沒想過事情怎麼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一發不可收拾。
幾位主子鬧起來了,底下的群臣個個大氣不敢喘,更不敢輕易評論什麼,太子戰勝歸來,本就得民心,智勇多謀,不易得罪。
而西越帝又是西越的主宰,更不能輕易得罪了,所以大半人都選擇了沉默,裝聾作啞地站在一旁。
重華長公主挨一巴掌,整個人又氣又惱,恨不得活撕了趙皇貴妃,隻是礙于場合,到底忍了下去。
“太子又何必這麼極端,想必早就有了算盤,就等着一個借口鬧翻,好去東楚稱帝,若無西越支撐給你足夠的兵馬糧草,縱使太子再怎麼足智多謀,也未必能收服東楚,做人可不能忘了本份,以為歸還了太子之位,就能一刀兩斷麼。
”
重華長公主總算是回過神來,下定決心,絕對不能讓趙遵稱帝,将來絕對是一個心腹大患,對長公主府是個威脅!
趙遵挑起軟劍,一把揮掉了重華長公主的發鬓,啪嗒,金钗掉落在地,還夾雜着一縷碎發,再往深了去,極有可能就是要了重華長公主的性命。
重華長公主啊的一聲尖叫,驚魂未定的看着地上的發钗,很快頭發就散亂,有幾分狼狽。
趙遵實在懶得再看西越帝的糾結神色,冷冽的眼眸緊緊盯着重華長公主。
“長公主對小九所做種種,我們記下了,他日必将百倍奉還!
”
重華長公主驚住了,被趙遵眼中的狠戾驚住了。
“你!
”
西越帝一拍桌子,“好了,像什麼樣子,讓不讓人看笑話!
”
趙遵勾唇,斜睨了眼西越帝,“既你我之間沒了糾纏,告辭!
”
西越帝眼眸一淩,“你敢!
”
趙遵嗤笑,不多時,身邊就湧出大批黑色暗衛,将趙遵團團圍在中間。
衆人大驚,“這……這是怎麼回事?
”
“母妃,朝慬,跟我走吧,離開這裡,兒臣雖不能給你們榮華富貴,定會護你們無憂。
”
趙遵低聲看着趙皇貴妃和朝慬公主,朝慬公主二話不說就點點頭,“母妃,你若繼續留下隻會讓二哥束手束腳,成了牽制的把柄,不如一起離開吧。
”
趙皇貴妃聞言立即沒了猶豫,點點頭,“好。
”
趙遵這才笑了。
“皇上,看見了吧,這就是早就預謀好的。
”宋太後冷笑,“一定不能讓她們離開盛京!
”
西越帝怒極,“來人啊!
”
“皇上,三個時辰前太子殿下已經遣散了宮中衆多侍衛,侍衛大多中了迷幻散。
”侍衛趕緊上前,緊捂着兇口,身子一晃一晃,緊咬着牙強撐着。
西越帝一聽臉色立即就變了,“好,好!
宋沇,你果然不懷好意,狼子野心,是朕輕信了你!
”
趙遵挑眉,“傳令下去,立即讓劉副将迎接,再派人封鎖皇宮,不得放出一人,若有擅闖者,殺!
”
“是!
”
趙遵攬着蕭妧一步步後退,暗衛将人包裹的嚴嚴實實,極快的護送幾人出門。
“皇兄,一定不能讓她們離開皇宮,否則将來必成大患!
”重華長公主趕緊道。
“給朕攔住!
”西越帝勃然大怒,怒吼着。
不一會就趕來一批侍衛和暗衛交戰,連西越帝的親信都調集出來,融入了争鬥中。
撕殺很快在議政殿外響起,刀光劍影,将原本布置好好的宴會糟踐的沒了模樣,滿地鮮皿狼藉。
“爺,你們先走吧,屬下斷後。
”趙七浴皿撕殺,整個人已經紅了眼了。
趙遵點點頭,扭頭吩咐,“立即保護夫人出宮,照原定計劃離開。
”
糾纏了一會,趙遵便帶着幾人坐上了馬車,直奔城門,城門早就打開,一路暢通無阻。
現在賭的就是時間,密令未達,趙遵依舊是太子的身份,沒人敢懷疑。
等過了第三道城門時,侍衛來報,“爺,前方被堵死了,有大量兵馬在守着,咱們要離開就隻能拼一把了。
”
趙遵卻勾唇,“不,立即趕往西北處,從長公主封地走,準備十六輛馬車,每四個方向各四輛,兩日後各分四方向。
”
“可這不是繞遠路了麼……”侍衛不解。
見趙遵堅定,侍衛隻好點點頭,“是!
”
趙遵眼眸淡淡,看了眼熟睡中的楚莘,微微一笑,“莘兒倒是長大了不少,這一路奔波,你可要費心了。
”
朝慬笑了笑,“莘兒是男孩子,沒有那麼嬌氣,能夠機會讓他見識見識也好。
”
趙遵點點頭,又看了眼趙皇貴妃,“母親,再過五個時辰就到了驿站,再忍忍。
”
趙皇貴妃趙素珺搖了搖頭,“還是不必了,在驿站實在冒險,眼下正是争分奪秒的時候,就不必歇了,盡快走吧。
”
趙素珺是半點沒了留戀,她虧欠趙遵太多了,不能再拖累趙遵了。
“母親說的是,咱們幾個咬咬牙就挺過去了,實在不必再冒險,搭上幾條無辜性命。
”
蕭妧也贊同趙素珺的意思,見三人都這麼說,趙遵挑起簾子吩咐了幾句,馬車速度明顯加快了,寒風呼嘯而過,外頭下着鵝毛大雪,坐在馬車裡又冷又颠簸,可誰也沒提半個字抱怨,至少心裡是暖的。
“啪!
”
西越帝氣憤的大掌一揮,直接就将桌子上的瓜果掃了一地,“豈有此理!
”
衆位大臣還沒恍過神,就聽一次次的禀報,說趙遵順利離開離開了城門,一路暢通無阻的趕往東楚邊界,不僅如此還留下十幾輛馬車從四面八方離去,實在太狡猾了!
“皇上,哀家早就說過宋沇并非湛兒,在外漂泊多年,誰也不清楚是個什麼樣的性子,如今倒好了,半點氣也受不了,撇下西越不管不顧就這麼離開了。
”
宋太後忍不住歎息,不過短短幾個時辰的功夫,就發生了這麼多事,遠遠超出了宋太後的想象。
“是啊皇兄,要是宋沇去了東楚稱帝,必将是西越最大的威脅,宋沇臨走之前那般威脅,顯然就是沒将西越放在眼中……。
”
重華長公主也跟着勸了幾句。
“哼,長公主又何必說風涼話呢,如今鬧到這個地步,長公主可是要占一大半的責任,殿下戰勝歸來本就是件好事,長公主又為何對太子妃咄咄逼人,處處陷害呢。
”
老錦郡王看不過去了,“殿下幾次出生入死替西越奪得一線生機,這戰功可不是長公主碰碰嘴皮子那麼簡單的。
”
重華長公主臉色微變,怒瞪着老錦郡王,“錦郡王這是說本宮逼的宋沇?
”
老錦郡王直接點點頭,“長公主就該有自知之明,殿下自小流落在外,自是珍惜每一份感情,要如長公主所言,大可直接在東楚稱帝,又何必千裡迢迢回盛京呢,再說長公主所犯下的種種,怕也不是空穴來風吧。
”
重華長公主被舊事重提,臉色立即變了青白,怒瞪着老錦郡王,老錦郡王卻是沒有半點懼意。
“當初殿下上戰場,将太子妃送回宮内,就是信任皇上,沒了後顧之憂,皇上這麼做實在令人寒心。
”
老錦郡王話落,西越帝一個茶盞就砸了下去,“放肆,他一個堂堂太子還能被一個女人左右,失了理智不成,他生來就是西越人,如今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東楚蟬位一事,朕可不是傻子!
來人啊,将郡王拉下去,無诏不得出府半步!
”
老錦郡王歎息一笑,搖着頭任由侍衛将他帶走。
重華長公主十分解氣,一擡眸忽然對上了西越帝陰沉如水的眸子,心底咯噔一沉,張張嘴,“皇兄……。
”
“今兒起你就好好陪在母後身邊吧,餘下的事,朕自會一一查明。
”
這是要将重華長公主禁足在宮裡了,那一抹冰冷的眸子,令重華長公主心都涼了半截,隻好點點頭。
“是,重華一定會好好照顧母後。
”
宋太後擰眉,“眼下不是解決這些的時候,宋沇和趙氏就這麼走了,是乃大罪,理應昭告天下,将趙家一族全部抓起來,讓趙氏主動回來。
”
西越帝點點頭,一聲令下立即讓人将趙家一族全部抓起來。
這一場變故來的突如其來,令人措手不及,衆人還不知如何反應,這一場慶功宴實在令人忐忑。
宴會散去後,衆人心有餘悸地離開皇宮。
臨走前,宋太後看了眼西越帝,“皇上做的沒錯,若非如此,指不定哪一日西越就改了蕭姓,沇兒無心西越,皇上還有别的兒子呢。
”
西越帝點點頭,忽然想起了遠處的宋湛。
“母後放心吧,朕一定會傾盡全力追捕宋沇,還有不少駐紮東楚的兵馬,想登上帝位,不是那麼容易的。
”
見西越帝下定了決心,宋太後才點點頭,拖着疲憊的身子離開了。
“母後……”重華長公主一想起趙遵臨走前的那個眼神,心裡始終不安,一顆心七上八下。
宋太後冷着臉,“是咱們小觑了宋沇,竟這樣豁出去了,你放心吧,皇上已經下令召集各位将軍,就算宋沇插上翅膀也未必能活着到東楚。
”
重華長公主聞言松了口氣,到底沒将寶藏的事說了,一口咬定就是被栽贓陷害,宋太後自然是信女兒的。
“是啊,皇兄膝下皇子不少,也并非宋沇不可,尤其皇兄正值壯年呢。
”
重華長公主不斷的說服自己,眼珠子微動,忽然想起了晴貴妃肚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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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頭:殿下嫁到》
公子無奇
他主外,奪嫡謀權無所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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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嘲笑她不過區區一介婢女,卻仍然妄想要爬上皇子的床榻!
雲舒:搞錯了吧!
是你們口中尊貴無邊的皇子想要爬上本姑娘的床榻!
皇子府中莺莺燕燕,各色千秋,弱柳扶風型、霸氣外漏型、溫柔似水型……
唯獨沒有像她這種,嗯……啥啥都行!
雲舒:本姑娘既能披甲上戰場,又能着裙入閨房,既能英姿騎戰馬,也能嬌羞吟卧床……不服來戰!
小劇場
雲舒:“嗯……疼……”
夜傾昱:“忍一下……就好了……”
半晌之後……
雲舒眉頭緊蹙:“诶,别……你輕點……”
夜傾昱滿頭大汗:“舒兒乖,聽話……”
又是半晌……
雲舒:“殿下,你要是不會挽發就算了!
”
頭皮都要給她揪掉了!
夜傾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