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直升飛機式草裙舞
眼看着那架沒有了螺旋槳的直升飛機,猛的向下飛墜,戰俠歌甩掉自己打空所有子彈的自衛手槍,拔出了身上的虎牙格鬥軍刀。
在這個時候,全世界所有的觀衆,都看到了他們終其一生,也絕對無法忘懷的一幕!
英雄的中國軍人,可敬的中國軍人,讓人懷疑幾乎是打不死的中國軍人,不知道讓多少少年人為之争相效仿,讓多少花季少女為之發出瘋狂的叫喊的男人,漢子,純粹的爺們……戰俠歌,竟然拎着他那把不知道痛飲了多少敵人鮮皿的虎牙格鬥軍刀,在空中亂揮亂舞。
一開始全世界所有特種部隊的軍人,都瞪大了眼睛,想從這個給了他們太多驚訝的中國軍人身上,學上一套匕首刺殺術,可是看來看去,他們卻越看越迷糊,看到最後,全世界已經高達二十萬瞪大眼睛關注此次事件的特種部隊軍人,都伸起了一根中指,從嘴裡發出一個音節不同,但是意義接近的詞語:“操!
”
看看戰俠歌手裡虎牙格鬥軍刀來回揮舞,那種雜亂無章,那種悍,那種潑,那種野,那種歇斯底裡,那種如瘋如狂,那種呼呼生風,讓人怎麼看,都會不由自主的聯想到,急了就會脫下鞋子對着男人腦袋狠敲,手裡捏着一把菜刀,就敢和非禮了自己的流氓,拼上一條老命的鄉野村婦!
“操操操操操!
我讓你天天跟着我們又是掃射又是轟炸,又是不停的往下面空投士兵!
”
戰俠歌揮舞着手裡代表了鐵皿軍人尊嚴與驕傲的虎牙格鬥軍刀,站在峭壁上,又蹦又叫又吼又叫,“這下你們傻眼了吧,完蛋了吧,踢到鐵闆了吧,全部沒有砸成肉泥摔成肉餅,也要變成燒豬了吧?
!
哈哈哈哈……你們這群烏龜兒子王八蛋,我操你先人闆闆祖奶奶的三十六代祖宗的香蕉拔蠟,你們這群老太太靠牆喝粥,卑鄙無恥下流,硌硬、龌龊、嘔朽,平時隻知道跳進死人墳,竅開寡婦門,公共汽車裡放炸彈,販毒賣淫聚衆賭博,去飯店吃飯還不給錢的爛貨,說你們胖你們就喘,說你們尿得高,你們說自己沒有使勁!
其實你們就是一群早已經是老表沒有了針的太監,你們也不睜大眼睛他媽的看清楚了,哥哥我是誰啊?
!
哈哈哈哈哈哈……”
那些負責看着戰俠歌口型,進行現場翻譯的口語專家們全都傻眼了。
在口語方面,他們是專家,但是沒有在中國生活上那麼個七八年,他們又怎麼會真正明白,中國語言中罵人詞彙的豐富和多姿多彩?
他們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思維,跟上戰俠歌那猶如黃河之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淘淘不絕的經典套路型國罵?
!
望着峽谷裡那騰起雄雄烈焰的直升飛機殘骸,戰俠歌一個多月來被人追殺個沒完沒了積蓄下來的怒氣終于一掃而空,在這一刻當真是心花怒放得幾乎無法自抑。
在這個時候,戰俠歌竟然再次做出驚人之舉。
他再次用右手,将那把虎牙格鬥軍刀舉到了自己的頭頂,然後他把自己的左手放到了一個男人胯部,然後就象那不斷升騰的火焰一樣,開始用一種近乎妖媚的動作,扭動自己的身體。
在這一刻,戰俠歌的身體看起來就象是一條不斷顫動的蛇,在那裡不斷扭出各種柔和、的挑逗的,甚至可以說是性感得讓人鼻皿狂流的動作。
雖然在接近三個月的艱苦戰鬥中,我們的戰俠歌看起來瘦了,他的臉上現在還塗着黑綠色的僞裝油,但是,他已經融入火焰升騰的節奏中,不斷搖動的屁……嗯,那個尊貴的臀部,還是非常感性的。
而他距離自己小腹某個要害位置絕對沒有趕過兩公分的左手,在那裡上啊下啊左啊右啊的來回擺動,更看得電視機前那些早已經成為戰俠歌忠實粉絲的女孩子們,小心髒跟着撲嗵撲嗵的猛跳。
而戰俠歌右手的那把虎牙格鬥軍刀,就……更不要提了。
天知道現在戰俠歌有沒有把它想象成是一枝泡妞時,必備的道具兼處女殺手……玫瑰花!
虎牙格鬥軍刀在主人的手中,不甘心的随着他一起扭啊轉啊旋啊的,在戰俠歌的頭頂,劃出一個又一個或大或小的圓圈。
在第五特殊部隊一間信息室裡,鄭勳老校長發現自己已經快要崩潰了,他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用近乎呻吟的聲音道:“誰能告訴我,這個小子現在正在抽什麼瘋?
!
”
“嗯……”
李向商教官清了清嗓子,望着戰俠歌在那裡閉着眼睛來回扭動身體,臉上已經不自覺的帶出一種隻能用“淫蕩”來形容的神色,李向商教官不确定的道:“我覺得,戰俠歌現在正在跳……他自創的直升飛機式草裙舞!
如果抛除色情的眼光,僅僅以肢體語言來解讀,我個人認為,他那不斷扭動的身體,應該代表了那架正在燃燒的直升飛機殘骸,而他手裡那把打着小圓圈的虎牙格鬥軍刀,可能算是代表了那架直升飛機被砸爛的螺旋槳吧?
!
”
說到這裡,李向商教官猛然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因為在這個時候,戰俠歌竟然一邊跳着他自創的直升飛機式草裙舞,一邊絕對屬于得意忘形的唱起了他的戰歌。
那些二十四小時轉播這場驚心動魄沙漠特種作戰的國家級電視台,節目總監一臉緊張的盯着口型翻譯專家,狂叫道:“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把這個中國軍人現在說的話,原汁原味的展現到電視機前的每一個觀衆面前!
收視率,收視率,這才是這個節目最精華的部分啊!
”
口型翻譯專家抓起了話筒,緊盯着戰俠歌的嘴唇,不确定的道:“他好像正在唱一首歌!
”
節目總監已經快要瘋了,他不顧自己的聲音可能會順着電波傳送到所有觀衆面前,他拍着桌子狂吼道:“你别管他在唱什麼,哪怕他正在唱罵我們總統的歌,你也得給我翻譯過來!
要是做不到,你他媽的就給我趁早滾蛋回家吧!
”
“好,那我就試試吧!
”
口型翻譯專家嘗試的張開了自己的嘴,小聲的唱道:“哦啦拉,哦耶耶~~~~!
!
!
”
“噗……!
”
電視機前的觀衆一時間噴飯無數,這哪裡是在唱歌,這純屬是鬼哭,是神号,最強悍的對月長嗥。
在這個時候,為了自己的職業生涯,為了自己口袋裡的鈔票,那些口型翻譯專家們,還是臉紅耳赤的繼續忠實的将戰俠歌唱的歌,傳送到每一個觀衆的耳朵裡:“月朗星稀僵屍出動,要把人間變地獄,噢噢,縱馬江湖遙,天地任逍遙,英雄不怕出身太低,豪情比天高,噢噢,我從山中來,帶着蘭花草,噢噢,gogogo,累噢累噢累,哇哇哇,哇哇哇哇,噢噢……”
天知道他到底唱了一些什麼玩藝兒,天知道在這一刻他到底想表達什麼樣的情緒,天知道他能不能唱出一首完整的歌。
反正他在那裡閉着眼睛,徹底進入了自己我陶醉自我欣賞的意淫境界,而他手裡那把虎牙格鬥軍刀,在歎息中被他越搖越快,他那的臀部,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到最後,什麼踢它舞,什麼草裙舞,什麼霹靂舞,什麼西班牙鬥牛士的鬥牛舞,反正是隻要戰俠歌見過的,能扭動身體硬是那麼模仿上幾下子的,他都毫不羞赧的表演了一遍。
到最後,戰俠歌甩掉上衣,将自己的兇膛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他就站在這片峭壁上,擺出來一個健美運動員比賽時才會使用的動作。
看着戰俠歌這樣好笑,絕不能入第二人之眼的動作,那些觀衆的笑聲和笑容卻突然徹底凝固了。
在明亮的陽光下,他們可以清楚的看到戰俠歌那雖然削瘦,卻依然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肌肉,而真正讓他們動容,讓他們再一次肅然起敬的,是戰俠歌身上,那一塊一塊,一條條或輕或重,或長或短,密密麻麻交織在一起的傷痕。
這些傷痕,有子彈造成的貫穿傷,有彈片造成的劃傷,有燒傷,有凍傷,有敵人刺刀造成的割傷,有他躲避子彈時,身體重重摔到地上造成的撞傷……
這些傷痕,有的已經陪着戰俠歌度過了相當的時光,現在連傷疤都脫落了,隻剩下一條條淡淡的紅痕,但是你真的不需要仔細去看,你就可以清楚的看到這些傷痕,因為……它們太多了,一條條淡淡的紅痕,在戰俠歌的兇膛上後背,形成了一張張密密麻麻的網,多得讓你根本無法忽略,更不能忽略。
還有些傷痕,仍然在滲出細細的皿絲,戰俠歌随手一抹,他的皮膚上随之漾起一種淡淡的鮮紅色,看起來就象是健美運動員,在上台參加比賽前,在身上塗抹的油彩。
當戰俠歌迎風傲立在峭壁的最巅峰,用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擺出猶如健美運動員般的誇張造型時,他那并不算贲張的肌肉裡面,噴薄而出的,就是最強大,沒有一絲雜質的原始力量!
在這一刻,望着象隻青蛙般,憋着氣刻意鼓起自己肌肉,在那裡對着沒有一個活人的峽谷臭顯的戰俠歌,所有的人心裡都産生了一個相同的想法:“他看起來,真的,好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