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才不會死。
雖說食色性也,可薛紹還沒有色急到要犧牲了大頭,成全小頭一時之快的境界。
别說是采花大盜了,現在就是和上官婉兒對視幾眼都得小心謹慎。
薛紹心裡又冒出了一個邪惡的幻想,等哪天我能在後宮裡橫沖直撞大殺四方了,那或許就是我“成功”的一個标志了。
哼,為理想而奮鬥!
于是薛紹收斂雜念打起了精神……準備教案!
夜已深沉,薛紹倦意來襲,于是收拾了紙筆躺到床上休息,很快就進入了深層睡眠的層次。
近日忙碌尤其腦力消耗很大,薛紹很注意用睡眠來補充精力。
弦月如鈎,皇宮裡靜悄悄的一片,不時有成隊的兵丁舉着火把巡過。
一條黑影如同鬼魅飄然落在了玄武殿外,藏身于黑暗之中緊緊的注視着那些羽林軍衛士。
片刻後,黑影從軍士的視線交叉盲點之中無聲無息的悄然滑過,宛如壁虎一般爬上了宮牆輕盈的落在了屋檐之上,不聲不響的摸到了薛紹的窗戶邊。
窗戶是關着的。
出于職業的習慣,薛紹從來沒有開窗睡覺的習慣。
黑影試着拽了拽窗戶發現扯不開,摸出一把尖刃從窗戶的縫隙裡刺進來,挑在了窗闩之上。
咯嗒,極其輕微的一聲清響。
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已然進入深層睡眠的薛紹猛然睜開了眼睛,但是人躺着沒有動。
警覺。
如果沒有了警覺,薛紹恐怕早就死過不下一千次了!
窗戶被輕輕的拉開了一道縫,那道黑影如同夜貓一樣一翻身從窗戶裡跳了進來,落地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高手!
薛紹心裡暗忖了一聲,全神貫注提高了警惕。
想不到白天殺了個假盜賊,晚上就來了個真盜賊――還是個身手不凡的高手!
黑影落進房内居然如釋重負的籲了一口氣,反身,還小心翼翼的關上了窗戶。
薛紹心裡驚咦一聲,這盜賊倒是挺有公德心,莫非還怕我夜半着涼麼?
盜賊輕手輕腳的朝薛紹走近,離床不過三尺。
薛紹鬥然暴起一記精準狠的鐵指鎖喉,直襲盜賊喉間。
盜賊被吓了一彈但反應也是極快,非但一揚頭避開了薛紹的攻擊,還一個急擰身閃到了一旁,低呼一聲――
“公子,是我!
”
女聲!
還是個熟悉的女聲!
薛紹鬥然收勢,“琳兒?
你怎麼來了!
”
“公子小聲一點,莫要驚動了他人!
”琳兒慌忙湊了近來,包着頭發穿的一身黑金色的胡服與薄底快靴,扯掉了臉上的面巾。
薛紹很是愕然,“大半夜的你扮作飛賊,跑到我這裡來想幹什麼?
”
“……”琳兒沒有說話,黑暗之中,薛紹隻覺得她的一雙眼睛精亮精亮的。
異光閃閃。
“說話!
”薛紹越發納悶了。
“公子,我想……”
“想什麼呢?
”薛紹都有點哭笑不得了,這是玩的哪一出啊?
“我想和你……”
“幹嘛?
”
“……啪啪!
”
薛紹差點一口老皿噴到了琳兒的臉上,伸手捂住了她的額頭,“不燙啊,沒燒壞腦子――那莫非是吃錯藥了?
”
“公子,你莫非就不想麼?
”琳兒湊得更近了一聲,聲音變得十分的嬌嫩,還有了幾分勾魂的魅惑味道,幽幽的道,“宮中的彤史說,男人但凡有了片刻空閑,都是想要做那回事兒的。
尤其是年輕力壯的男人!
”
“……”薛紹一聽他這話,下意識的喉節上下一滑,隐約就感覺小腹處有一股子邪火慢慢的燃了起來。
“公子,琳兒至從和你行過一次**,再也不能忘記那種滋味……連睡覺了做夢都在想!
”琳兒湊得更近,幾乎和薛紹面貼着面了。
她伸手拉住薛紹的一隻手捂到了自己飽滿柔軟的美峰之上,眼神頓時變得無比的迷離,甚至還有幾分放蕩。
薛紹手上用上暗力一握手指在蓓蕾尖兒上來回一挑,琳兒低吟了一聲渾身都打了個顫,不顧一切的抱住薛紹,烈焰紅唇就吻上了來。
“公子,疼一疼琳兒!
”
“……”
“琳兒,當真很想要你呢!
”
薛紹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琳兒抱了起來扔到床上,如狼似虎般撲了上去。
“你可千萬别大叫!
”
“琳兒抵死忍住!
”琳兒飛快的脫去衣物,同時也在扒着薛紹身上的衣服,“公子,來、快來呀!
琳兒忍不住了!
”
沒有任何前奏,薛紹長驅直入,到底!
琳兒渾身都像是痙攣了一樣的抽搐,雙手使出全身力氣死死拽住被褥,嘴裡也咬住了一個枕頭不敢發出聲音,可是喉嚨裡仍是沒能忍住,發出小母獸發怒時才有的那種沉吼。
“……我、我飛到天上去了!
”
琳兒的身體連續的抽搐,嘴裡一陣模糊的胡言亂言。
薛紹停了一會兒沒有動,看着懷下的美人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你難道是遊泳來的嗎?
”
琳兒美眸緊閉喘着粗氣兒哪裡有空回他的話,隻是搖頭。
“那你怎麼濕成這樣?
”
“……”琳兒頓時雙手捂臉既羞臊又好笑,反正都到這份上了,把心一橫,她索性扳住了薛紹反将他壓倒在下面,滿面紅光春情蕩漾的吃吃笑道:“琳兒就是這天底下最蕩的蕩婦,今夜便要做一回貪心的采花大盜,吃得公子一丁點兒也不留!
”
“……”薛紹着實無語,“我可以說雅蠛蝶麼?
”
“什麼意思?
”
“就是……你已經懂了!
”
琳琅不等薛紹回答完畢,已經騎在薛紹的身上開始了劇烈的聳動起伏,拉着薛紹的雙手緊緊抓在了她豐滿且有彈性的美峰之上,秀花散落一陣亂舞。
“用力,揉我!
”
癫狂!
薛紹連忙抓起一個枕頭去塞她的嘴。
琳兒一口咬住繼續馳騁,沒幾下突然呲啦一聲響,絲質緞面的軟枕頭被她撕破了一個大洞,棉花一陣亂飛。
薛紹嘴裡“噗噗”的直吐,渾然忘情的琳兒才不管這些,忍不住發出了**的呻吟來。
這不是作死嗎?
!
薛紹有點惱了,一個翻身将琳兒壓倒在下,随手扯了被子一角就将她的嘴給塞住。
“太嚣張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薛紹的表情兇神惡煞。
小薛紹,也變得兇神惡煞起來。
琳兒百忙之中将被子從嘴裡扯出來,“琳兒但求死在公子身下!
”
“你想得美!
”
“公子,别停!
!
!
”
……
雄雞報曉,趴在薛紹身上喘着粗氣的琳兒低聲驚叫一聲,“好讨厭的雄雞,就知道打鳴!
”
“你這不太厚道了!
”薛紹也是躺着不動彈在喘氣兒,鄙夷的道,“折磨了它一夜,倒來讨厭它了!
”
琳兒噗哧一笑,伏到薛紹身上粘粘的親了他一口,柔柔的在他耳邊道:“公子,舒坦麼?
”
薛紹真是有點哭笑不得,拎了她的臉蛋兒一把,說道:“你何時變得如此膽大了?
”
“料也無妨。
”琳兒吃吃的笑道,“雖說是在皇宮裡,但這是在公子的私署之中,琳兒又是公子的女人。
就算被人發現了也頂多是有礙風化,不犯法!
”
“這麼說,是公主允許了你來的?
”薛紹說道。
琳兒嘿嘿的笑了一聲,在薛紹耳邊竊語道:“固然是有公主允許,琳兒才敢來陪公子。
”
“她幾時變得這麼開明又好心了?
”薛紹笑問道。
“公子畫了一副畫像,公主看了很開心。
”琳兒說道,“近日殿下也一同去彤史那裡學習了幾次,懂了一些男女之事。
殿下認為公子每日忙碌不近女色,皿氣方剛老是憋着也對身體不好。
于是……”
薛紹輕歎了一聲,太平公主倒是越來越體恤我了……難得!
琳兒一隻手兒挺不老實的在薛紹棱角分明的腹肌上輕輕撫摩,漸漸往下遊移,聲音像是春天的貓兒一樣魅惑又勾魂,“殿下叫琳兒待公子忙完歸家之後再去抽空服侍……琳兒自己當真是等不急,于是今晚就來看公子了!
”
薛紹哈哈的笑,“你不會是聽到公主下令,就遊泳了吧?
”
“公子好生聰明……哎呀,羞煞我了!
”
薛紹笑個不停,說道:“這世上有兩種女人最招男人待見。
一種是男人想要強暴的;另一種……是想要強暴男人的!
”
“那殿下是哪一種呢?
”琳兒問道。
“傻!
這還用問?
”薛紹在她臉上不輕不重的擰了一把,說道:“殿下當然是二者兼備啊!
”
琳兒悶頭怪笑了幾聲,又道:“那上官婉兒呢?
”
薛紹略微一怔,沒有回答。
“一說上官婉兒,我倒是想起來了。
”琳兒說道:“她好像沒在天後的身邊做事了。
聽說,是被貶到冷宮去了。
”
薛紹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沒有多說,看來朱八戒的嘴巴倒是很嚴實,回去以後都沒有向太平公主彙報上官婉兒的事情。
“公子莫非對上官婉兒沒有半分看法?
”琳兒好奇的問道。
“那依你說,我該有什麼樣的看法?
”薛紹反問。
琳兒眨了眨眼睛,說道:“上官婉兒生得真美,人又聰明又有才華。
就連殿下都曾說過,後宮裡成千上萬的女子包括陛下的嫔妃愛姬在内,唯一值得殿下偶爾嫉妒一下的,也就隻有一個上官婉兒了!
――公子怎會對她沒有半分看法呢?
”
“你的話太多了!
”薛紹突然一個翻身将琳兒壓到了身下,表情十分的兇悍且邪惡,像是一個半夜裡潛入民房捉住了良家少婦的采花大盜。
“呀……”琳兒驚叫了一聲,随即嘿嘿的暗笑,笑得眼睛都彎成了彎月兒,“公子嘴硬!
隻是說到上官婉兒,公子就變得如此雄壯了!
”
“大膽胡說!
”薛紹大怒,鉚足了腰力猛然往下一挺!
“啊!
!
!
公子……饒……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