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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藍顔一睹

極品驸馬 蕭玄武x 5186 2024-01-31 01:14

  韋氏固然風騷襲人,長相和身段兒也不差,屬于那種“妖精”級别的勾魂女子。

  但是這樣的妖精也就隻配勾引一下沒怎麼見過女人的小初哥兒。
對于薛紹這樣的“大魔頭”來說道行還差了一點,也未免有些膩味。

  再者更重要的是,一想到韋氏曾是李仙童的女人。

  呵呵!

  薛紹對她,不可能再提起半分的興趣。

  眼看着韋氏對薛紹發動了“肉彈”攻勢,月奴在一旁都快要雙眼噴火了。
若非礙着公子情面,月奴當場就想沖上前去一劍就把她給刺了才算甘心!

  “夫人,想要和我談什麼呢?

  薛紹的心情還算不錯因此沒有表示出多大的厭惡,對于韋氏的親妮舉動也是既不配合也未回避,任由她那對鼓脹脹白花花的兇在自己的身上蹭來蹭去。

  “此事辛秘,公子可不帶奴家到靜室私叙?
”韋氏在薛紹的耳邊輕語,聲音幾乎像是叫春一樣,還吐氣如蘭的輕輕吹着薛紹的耳朵。

  薛紹突然哈哈的大笑,吓了韋氏一大跳,連退兩步!

  “公、公子為何大笑?

  薛紹也不多言,走到月奴身前突然一把将抱住,狠狠的吻在了她的櫻唇之上。

  韋氏鬥然瞪大了眼睛,月奴也是猝不及防。

  但是月奴的反應很快,馬上就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了薛紹,激烈的與之回吻。

  薛紹一手就捂住月奴兇前那對極是豐挺傲人的美物,月奴心裡憋了一股子示威的氣勢,故意發出非常**的大聲呻吟之聲。

  二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激烈親熱起來。

  韋氏的臉都要綠了。

  恨恨的跺了跺腳,她一頭就沖出了門去。

  “哈哈哈!
”薛紹和月奴對着她的背影,一同大笑。

  然後關上大門,水深火熱的正式激戰起來。

  ……

  次日,薛紹破例沒有早起。
連月來的征戰,數日來的緊張,薛紹無論身心都有些疲憊了。
今日不用出操也不用帶兵訓話,因此他偷得浮生半日閑,睡個久違的懶覺。

  一向欲求強烈的月奴今天也很乖,沒像往常一樣的起床之前先要先吃一頓奢侈美味的“早餐”,而是像隻乖巧的小狸貓一樣靜靜的蜷在薛紹的身邊,既無聊又自得其樂的數着薛紹下巴上,短短的青色胡茬兒。

  看着近在眼前的薛紹,可以看清他臉上的第一個細微的毛孔,能夠清楚的聽到他的呼吸之聲,還與之肌膚相親無間無隙,月奴感覺眼前這一幕就像是做夢一樣。

  此刻,月奴的心中還有一份獨屬于“女人的勝利”那種快感,心中暗自嘀咕道:韋氏,什麼東西,公子一輩子不可能對你這種騷賤婦人有興趣!
堂堂的藍田公子,名門閨秀都是趨之若鹜,以往掃地出門的那些婦人,随便撿一個出來都比你韋氏強上百倍——更遑論我堂堂的安大将軍了,哼,哼!
嘿嘿!

  “憨姑娘,大清早的你一個人傻笑什麼?
”薛紹沒有睜眼,如同夢呓一般的說出這句。

  月奴暗暗吐了一下舌頭,身子貼了上來臉對着薛紹的臉,在他的鼻尖輕吻了一口,柔聲道:“公子,你醒啦?

  “沒醒,我在做夢。

  “噢……”月奴暗暗一笑,“月奴去給公子炖煮早膳,公子想吃點什麼?

  “照舊。
”薛紹仍像夢呓一般。

  “是。

  月奴一絲不挂的爬下床來,拿起衣服剛要穿上,冷不丁的薛紹一手将她拉住。

  “公子何事?

  “都說了照舊。

  月奴先是一愣,随即臉上一紅嫣然一笑,照舊,原來是指那個早膳啦!
……我好喜歡好喜歡!

  哧溜一下,月奴又鑽進了被子裡和薛紹激烈的擁吻在了一起。

  ……

  郭元振站在薛紹所住的院子裡,背剪着手無語望花天的撇着眉毛一臉苦意,心忖大清早的也叫得這麼瘆人,還叫得這麼久,有完沒完了?

  良久。

  郭元振都要等得想睡覺了,安大将軍方才穿着一身戎裝英姿飒爽的走出來,見了郭元振,安大将軍正兒八經的抱拳一拜,凜凜然的道:“見過郭将軍!
本将去給公子準備早膳,請問郭将軍要來一份嗎?

  “呃……好吧,好吧!
”郭元振直撓頭,這真是夠怪誕的,實在無法将眼前這個威風凜凜的巾帼英雄,和方才那個叫春連連聲動九天的小浪娃兒聯系在一起啊!

  安大将軍大步流雲的走了,郭元振哭笑不得的進了薛紹的房間。

  薛紹仍是躺在床上,手裡搬着一本書,斜眼瞟了一下郭元振,呵呵一笑。

  “你就不怕難為情?
”郭元振直搖頭,“明明約了讓我早上來,你還鼓搗出那麼大的動靜。

  “兄弟嘛,這有什麼!
”薛紹不以為然的笑道,“以往我還和我的狐朋狗友們一起集體行歡呢!

  “嘿嘿,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以往我做縣官時的風光香豔了,那也是不輸藍田公子之風流啊!
可憐我最後被天後抓去守庫房了,逮到個老鼠都是公的!
啧啧,往事真是不堪回首。
”郭元振絮絮叨叨的唠叨開了。

  “停。
”薛紹喝斥了一聲,自己也放下了書本,“你怎麼不問,我叫你來作甚?

  “不是,聽叫春麼?
”郭元振嘿嘿怪笑。

  “正經一點!
”薛紹臉一闆,說道,“今天我要帶你去辦一件大事,你收拾得體面一點。

  “啊?
”郭元振先是一愣,随即道,“是去拜訪名刹古廟,還是哪位達官顯貴?

  “少廢話,趕緊去收拾。
”薛紹非得賣了這個關子,說道,“一炷香的時間之後,來我這裡碰頭,一起吃過了早膳,跟我走。

  “行。
”郭元振也無二話,出生入死的兄弟,還能怕薛紹把自己賣了不成!

  于是郭元振馬上就回了自己的住處,去收拾行頭了。
薛紹也起了床來,自己翻箱倒櫃了一陣,除了軍服和官服沒再發現還有别的什麼行裝。

  今天那種場合,穿官服去絕對不行的,穿軍服也會顯得太土鼈了,好吧,幸好還有一套裴行儉捎來的千牛備身的花钿繡服。
雖然這也是軍官的常服,但不像一般的軍服那樣土鼈和呆闆,相反,卻是出自太平公主之手的大唐“頂級潮男”的專屬時裝。

  思及太平公主,薛紹不經意的微然一笑。
别說,一别多日,還真是有點想她了。
雖然身邊一直有月奴相伴,但是薛紹心中的某處始終都擺放着太平公主的位置,從未放下與忘卻。

  穿上久違的花钿繡服,沒戴武弁而是系上了一頂束發金冠,薛紹照了照鏡子,自己随意搭配的這套服裝組合還算不錯。
怎麼說,長安來的時尚“潮男”總該不會在并州這樣的地方丢人現眼。

  少時過後郭元振與月奴差不多同時回來,二人見到薛紹穿成這樣同時吃了一驚。

  “你們為何做出這副表情?
”薛紹不解。

  郭元振換上一套常見的胡服戴了一頂黑紗襆頭,和薛紹站在一起,活像一個貴公子帶着出門的書僮随從。

  于是月奴咯咯的大笑,笑個不停。

  郭元振的表情很窘,讪讪的道:“薛公子,今天究竟是要去哪裡?

  “别問,吃早膳。
”薛紹非是不說,郭元振也是沒辄。

  三人吃罷了早膳,薛紹叫月奴也換下了那身戎服穿上了她平素喜愛的男裝胡服,一行三人騎上了馬出了并州大都督府,徑往郊外行去。

  郭元振心裡直納悶,死活猜不出薛紹今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問又問不出,于是索性不管不問,一路跟着便是了。

  正值夏初,郊外綠野茵茵鳥語花香,頗有幾分景緻。
月奴雖然号稱大将軍但畢竟是女兒家,出遊踏青這樣浪漫寫意的事情她自然是心花怒放,一路上歡聲笑語,截然不像是一個女漢子了。

  到了一個小山的半山腰,郭元振實在忍不住了,“薛公子,你若不說清此行來意,我便不走了!

  “還耍上賴了!
”薛紹哈哈的大笑,說道:“郭兄,你先告訴我,你青春幾何了?

  “虛歲二十有六。
”郭元振聽他稱呼“郭兄”更是納悶,“薛公子沒來由的,問這個作甚?

  “二十有六,比我還大幾歲。
”薛紹笑眯眯的道,“你說,咱們算不算是兄弟?

  “出生入死肝膽相照,那還用說?
”郭元振一本正經的道。

  “那做兄弟的,關心一下你的終生大事,不算過份吧?
”薛紹道。

  “啊?
”郭元振恍然一驚。

  “啊什麼啊?
”薛紹臉一闆,“你也老大不小了,時下大唐的男人是你這個年齡的,大多都是幾個孩子的爹了。
你卻仍是不思成家整日掉爾郎當尋花問柳,這不行。

  “這……這……”郭元振猝不及防很是驚詫,“莫非你今天帶我來,是要讓我去相親?

  “嗯!
——”薛紹拖長了鼻音,煞有介事的點頭。

  “駕、駕!

  郭元振二話不說,拍馬就逃。

  “郭元振,你給我站住!
”薛紹大喝一聲,顯然用上了軍隊裡的腔調在發号施令。

  郭元振苦笑連連隻好停下了馬來,“方才還說是兄弟,現在又變成将軍和屬下了?

  “少廢話,這是命令!
”薛紹闆起了一張臭臉,“不管你成不成樣,今日非得去看上一看,走了這個過場再說。
萬一你能看上眼,萬一這真是一門天賜姻緣呢?

  “呃……好吧,好吧!
”郭元振哭笑不得的直搖頭,抱起了拳來,“不管怎麼樣,兄弟一番好意,我先心領了!

  “這才象話嘛!
——走了!

  薛紹拍馬前行,郭元振與月奴二人跟着,一路上山快到了山頂,現出一座道觀來。

  道觀并不十分的龐大與輝煌,但是頗顯古樸與清幽。
道觀的門口站着一個小老頭兒,大都督府的柳司馬。

  “老朽在此恭迎薛公子與郭将軍多時了!
”柳司馬連忙上前來參拜。

  “不敢當。
”薛紹下了馬來,上下一看這道觀,“環境不錯,是個相親的好地方!

  “柳司馬,這位就是我的好兄弟,郭元振郭将軍了。
”薛紹笑道,“在見你外甥女之前,你老先相上一相吧,如何?

  柳司馬上下的打量郭元振,就像是在市集裡買商品一樣,看完了連連點頭贊不絕口,“好啊,好,郭将軍風流潇灑一表人才!

  “咳……”郭元振像個偷情被抓了現行的小媳婦,很是局促不安的抓耳撓腮,臉都紅了。

  月奴咯咯的一陣好笑,郭元振更窘了。

  薛紹也是笑了起來,說道:“郭兄,不必窘惱。
柳司馬有個收養的外甥女,是個孤女,其母出身河東柳氏,也算是名門之後,門第與你正好相配。
至于長相人品,你說了算。
我與柳司馬隻作紹介,絕不插言與勉強。

  “對,薛公子所言即是。
”柳司馬笑眯眯的道,“我那外甥女自幼雙親喪失孤苦零仃,寄養在老朽家中長大成人。
老朽自幼對她嚴加管教,她如今二八妙齡從未出閣,溫婉賢淑精通棋琴書畫,頗有婦德。
當然,老朽這是一面之辭。
郭将軍不妨先見上一見,再自己做下決定如何?

  “二們高賢如此盛意拳拳……郭某,隻好如命了!
”郭元振硬着頭皮,答應了下來。

  “哈哈!
”薛紹大笑不已,“走吧,進道觀!

  月奴心直口快,問道:“公子,怎會選在道觀相親呢?

  “是我特意安排的。
”薛紹說道,“現在我留守大都督府輔佐柳司馬用事,為免外人閑話說我二人私下串謀,因此不方便去柳司馬家中。
市井尋常之所又太過嘈雜與俗膩,這山上的道觀清幽之地,多好啊!

  郭元振哭笑不得,小聲耳語道:“你這分明是一路拐騙!

  薛紹大笑連連,“不用點計謀,你這浪子豈會就範?
——少廢話了,人家姑娘都在等你了!

  話音剛落,前方道觀之中排着隊兒走出兩排道姑來,整齊在道觀之前站成了兩列,齊齊的撥動撫塵稽首行禮。

  薛紹和郭元振這兩個大男的眼睛頓時整齊的發亮了!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怎麼會全是清一色的年輕的、漂亮的小道姑?

  身側蓦然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竊笑之聲,薛紹等人扭頭一看,道觀旁側的道場院牆邊,藏着一群粉衣羅绡的姑娘們在朝薛紹這邊窺視,還個個都激動不已,正在叽叽喳喳的擁擠雀躍,好像個個都想上了前來,又都有點害怕不敢動腳。
一看那些年輕漂亮的小道姑們,也無一不是杏眼含春俏臉兒發紅的盯着薛紹等人交頭結耳,那叫一個——暗香浮動。

  薛紹不禁愕然,怎麼突然有點羊入虎口的感覺?

  柳司馬連忙上前來抱拳賠禮,小聲道:“公子恕罪,老朽并非有意走漏消息。
也不知是哪個嚼舌之人将公子即将拜訪此地的消息走漏,害得并州城裡若幹的姑娘們一大清早都跑到了道觀裡來上香,這山上山下好幾座道觀裡的道姑,也紛至沓來早早的迎在了這裡。

  “她們想幹什麼?
”薛紹和郭元振還有月奴,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柳司馬一臉苦色哭笑不得,雙手一攤,無奈的道——

  “當然是要,親眼一睹藍田公子的絕世風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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