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妖兒咂着嘴說得起勁的時候,月奴走過來了,“妖兒,你是在背後說我壞話嗎?
”
“嘻嘻,月奴姐姐你來了!
”妖兒欣喜的道,“我想……”
“專心上課!
”薛紹低喝一聲打斷了她,正了正色說道:“你明白什麼是體積了嗎?
”
“我懂了哦!
”妖兒天真無邪的笑,連連點頭道,“神仙哥哥可以教我如何計算體積嗎?
”
“當然可以,但不是現在。
一下不能學太多,要慢慢的練習和鞏固,循序漸進。
”薛紹點頭笑道。
“好,等我學會了公式,就給月奴姐姐的兇脯計算一下體積!
”妖兒笑嘻嘻的道。
“什麼?
”月奴一愣,随即臉一紅,“你這臭丫頭,真是胡說八道!
”
薛紹哈哈的笑,好奇的道:“妖兒,你打算如何來測量然後再計算?
”
“呃!
……對喲,又不能将月奴姐姐的兇脯兒給割下來!
”
月奴頓時又羞又惱,哭笑不得。
妖兒呆呆的愣住了,咬住了左手的食指飛快着眨着眼睛,不停的在月奴身上掃來掃去。
她一思考就是這樣的習慣動作,薛紹曾經試過糾正,但屢次失敗也就由得她了。
“别這樣看着我!
”月奴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我想起來了。
”妖兒突然一拍小手兒,欣喜的道,“我外公曾經給我講過曹沖稱象的故事!
我可以用同樣的方法,來計算月奴姐姐兇脯兒的體積!
”
“啊?
”薛紹很是一愣,“曹沖稱象?
”
月奴怒了,“我有大象那麼癡肥嗎?
”
“哈哈!
别吵,聽她解釋!
”薛紹大笑,“妖兒,你打算如何來做?
”
妖兒笑嘻嘻的道:“神仙哥哥,我可用兩個大碗裡面盛滿水,然後叫月奴姐姐彎下腰把兇脯兒完全埋進去。
溢出的水用東西盛着。
如果能算出溢出之水的體積,差不多就是月奴姐姐的兇脯兒的體積喽!
興許一次算得不會太準,但可以多試幾次然後用除法計算一下平均值嘛!
以往我外公教那些匠人制作升鬥器具時,都是用的平均除算的法子!
”
“……”薛紹哭笑不得的連連搖頭,這絕對是個妖孽級的天才!
“神仙哥哥,我這個法子可行嗎?
”妖兒挺認真的道。
薛紹直撓頭,“那得問你月奴姐姐答不答應。
”
“月奴姐姐?
”
月奴又羞又惱真是有點牙癢癢,想在妖兒屁股蛋兒上來那麼幾下,“我才沒那麼憨傻,任由你來擺布!
”
“噢,那我去找别的東西去計算體積……”妖兒略略有點失望,眨了眨眼睛看向頭頂,突然一指枝條上的麻雀,“神仙哥哥,為什麼鳥兒能飛,而人不能飛呢?
”
薛紹笑道:“這時面有很多複雜的物理學原理。
等你學好了數學,我再慢慢的教你。
”
妖兒繼續眨眼睛,“神仙哥哥,那為什麼女人能生孩子,而男人不能呢?
”
“……這得更後面教!
”薛紹幹咳了一聲,其實關于生殖這一塊,我也隻會實踐不懂太多理論!
“神仙哥哥,為什麼春暖花天夏日炎熱,秋季葉落而冬季寒冷呢?
”
“……”薛紹無語。
月奴直搖頭,公子好可憐!
“神仙哥哥,為什麼日出東升,星星隻在夜晚出現,雨水會從天上落下來呢?
為什麼米飯一煮就熟,熟了就能吃,吃了就不會餓死呢?
為什麼石頭就煮不爛也不能吃呢?
為什麼雞蛋裡面能孵出小雞,而桃子是長在樹上的呢?
為什麼……”
“妖兒,這些問題我們以後一個一個的慢慢來讨論。
現在我有點頭疼起來了,今天就先學到這裡吧!
”
這一刻,薛紹有點敬仰從事教師這一行業的人了。
該有多堅強,才會不被許多像妖兒這樣好奇的學生給打敗和弄死呢?
正要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時,府裡一名仆人來找到薛紹,說虞紅葉來訪有事求見。
薛紹一想,對,她是該來了。
我明天也該去見太平公主了。
回到家裡,府裡剛剛收了工正在準備晚飯。
這些幹活兒的工人可就不能像士大夫一樣崇尚“食不過午”了,不然得餓成孫子。
李仙緣正陪着虞紅葉四處觀摩神棍的“豐功偉績”,并宣揚他的那一套關于風水地氣的歪理邪說。
薛紹滿懷惡意的對見了美女就心懷不軌的李仙緣說,你這妖道,遲早被人放火燒死!
“紅葉姐姐,你來了!
我好想你哦!
”妖兒見了虞紅葉分外親熱一把撲進她懷裡。
當初正是虞紅葉主持操辦了妖兒母親的葬禮,出了很多力。
一來二去,兩人的關系也就很親密了。
“我也想你呢,妖兒!
”虞紅葉很喜歡這個乖巧又聰明的丫頭,給她一件新襖子,“我親手做的,你穿上試試,喜歡嗎?
”
“有新衣服了,我好喜歡!
”妖兒穿上了新衣服歡喜的跳了起來。
虞紅葉也挺開心,對薛紹道:“妖兒至從到了你府上,一天天的開朗和活潑起來了。
”
那當然,都是我屢次進行催眠心理治療的成果啊!
薛紹笑了笑,說道:“東西都弄好帶來了嗎?
”
“帶來了,還請公子過目。
”
“人多眼雜,來我書房吧!
”
薛紹一邊走一邊直摸下巴,服裝設計這這東西我還真不是太專業,光是拿在手上看能看出什麼效果,要是有個模特試穿,估計還差不多。
畢竟我以前也隻見過、摸過最多是脫過文兇,還從來沒有做過、更沒有親自穿過文兇啊!
虞紅葉提着一個包袱進了薛紹的書房,打開一看,各式各樣的文兇做了有七八個。
雖然和現代女性穿的文兇還有點區别,但不得不稱贊虞紅葉這個女子當真是心靈手巧。
她盡可能多的用了布質材料,個别需要彈性延展的地方巧妙的用布套包裹熟牛皮取代了橡膠和皮筋,托杯的小鐵圈一時無法應工到位,她就用烤制加工變形之後的堅韌蔑竹來暫時替代,杯罩裡面用的純天然的棉花做了内襯以便達到收攏的效果。
絲綢、棉花和苎麻這些純天然的面料,透氣、保溫和吸汗的效果未必就比現在的一些化工材料差了。
難能可貴的是,她采用了大唐最為著名的江南特産的上品絲綢“缭绫”和“八蠶絲”做的包裹和表層,并且加上了精美的手工刺繡,看起來還真有點高檔蕾絲的味道。
不得不承認,這些文兇既充滿了現代科技的實用元素,又不失大唐風格的古典味道,還真是古今結合了!
“很好!
”薛紹忍不住贊道,“就是不知道上身的效果怎麼樣?
”
“這個……”虞紅葉羞得紅了臉,“不如就叫月奴姑娘試穿一下給公子看看?
”
在虞紅葉看來,月奴就是薛紹的貼身侍婢和“通房丫環”,彼此應該是相當“親密”沒有任何隔閡的。
薛紹不由得笑了,“你覺得這樣的杯罩,月奴……她能穿得進去麼?
我得保證能讓太平公主滿意,不找一個身材與她類似的人來試穿,不看到上身的效果怎麼行?
”
“那怎麼辦?
”虞紅葉的臉上紅作一片,眼神閃爍躲避起來。
薛紹眨了眨眼睛,“你說呢?
”不就是做個内衣模特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大唐的女人穿的開兇裝未必就比文兇“保守”多少了。
虞紅葉下意識的雙手往兇前一抱,“薛公子,這、這不好吧?
”
薛紹一本正經,表情要多嚴肅有多嚴肅,很有學術風範的認真道:“虞姑娘,我們隻是為了生意,你别想多了。
要敢為人先嘛,你自己都不敢穿,不去切身體會文兇的利弊所在,又怎麼說服别人去穿?
再說了,我隻是純粹的見證和校驗一下文兇的實用效果,絕對不會有别的想法。
如果你覺得難為情,我把月奴叫來給個壯個膽怎麼樣?
”
虞紅葉幹咽了一口口水使勁給自己打氣壯膽,仍是搖了搖頭,“不好。
月奴姑娘如果在,我會更加尴尬!
”
“那我叫妖兒來吧,她年紀小,不懂這些男女之事。
”薛紹苦笑道,“你看怎麼樣?
”
虞紅葉好一陣心慌意亂,腦海裡卻升出了一些挺詭異的念頭:藍田公子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我一介商女在他眼裡根本不算什麼,我又何必矯情扭妮?
那一日我都被他摸過了,再看一看又有什麼關系了?
再說了,又不是脫光光也不會有别的事情發生……
“那……好吧!
”憑借着許多亂七八糟的念頭打氣,虞紅葉總算鼓起了勇氣,最終決定要為“事業”而獻身一回。
這就對了嘛,愛拼才會赢!
薛紹暗笑不已,叫來了妖兒讓她在裡面陪着虞紅葉,自己走出了書房站在門外等着。
沒過一會兒,聽到妖兒在裡面笑嘻嘻的道:“紅葉姐姐,你的兇脯兒好圓哦,等過一段日子我學會了新公式,我要計算一下你的體積!
”
“啊?
什麼?
”虞紅葉的聲音裡透出無限的迷茫,明顯是滿頭霧水。
薛紹的臉皮抽動了幾下……壞了,妖兒的奇想症和嗜奶症又發作了!
.
【求收藏,求紅票!
】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