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綿綿想你了
沈明鶴蹦跳着回到自己的屋子裡。
想到自家娘和自家大哥逼迫二哥的樣子。
他頓時就高興的拍手叫好:“哈哈,二哥你也有今天啊!看你每天陰沉着吼我,看娘和大哥怎麼教訓你!”
脫了上衣就躺在床上。
可是沈明鶴躺在床上卻是如何都睡不下了!
不對啊!
為何沒人問他呢!
他在小孟村也是有心儀的姑娘了啊!
而且還比那個蘇珍珠要強上很多倍啊!
為何自家娘和大哥都詢問二哥,沒人關心他的婚事呢!
不行……
不能這個樣子。
要讓娘也知道自己的心思。
沈明鶴想到這裡,頓時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推門就要出去。
屋外的丫鬟看到自家少爺衣裳都不穿,就要往屋外跑去。
忙驚呼道:“少爺,您這是要去哪裡,穿上衣服,天氣冷!”
可是沈明鶴哪裡有功夫管這些呢!
蹦跳着就往自家娘的院子走去。
隻是走到自家娘院子門口的時候,小厮告訴他,夫人已經睡下了!
看着天色已經不早了、
沈明鶴頓時垂頭喪氣的轉身往回走、
哎呀……
怪不得蘇青桃說自己笨呢!
自己怎麼就為了看二哥的熱鬧,而将自己的事情給忘記了呢!
這若是再找時間同娘說,沈明鶴可不知道要如何開這個口呢!
沈明鶴唉聲歎氣的回到自己的院子裡。
合衣躺在床上卻是一點兒都睡不下的。
因為出去跑了一趟,他的服侍丫鬟早就去小竈房内早就煮了姜茶。
給自家少爺端來了一碗,沈明鶴是一點兒心情都沒有,懶得喝。
可是聽到丫鬟說若是受了風寒明日夫人一定不會同意讓少爺去小孟村的。
沈明鶴聽到這話,忙捧着碗仰頭就将那一大碗的姜茶給喝了下去、
然後丫鬟又将被子蓋的嚴實,叮囑沈明鶴道:“少爺,喝了姜茶之後用被子捂出汗,次日就不會受風寒,您可要記得,若不然受了風寒,明日夫人一定不會讓您去小孟村的啊!”
沈明鶴躺在被窩裡,萬分的是不敢動!
丫鬟端着碗筷,出門關上了們,還邪魅的一笑。
走出屋外,喊過來一個小丫鬟道:“去同夫人說,少爺已經睡下了,讓夫人不用擔心!”
這屋外丫鬟的舉動,在床上躺在的沈明鶴自然是不知曉的。、
他哪裡知道,自己奔跑着去自家娘的院子的時候,自家娘根本就沒有睡。
而且他要說什麼事情,自家娘早就知曉了!
沈夫人聽到老四院子裡丫鬟的回報之後,點點頭、
叮囑夜裡一定看好老四。
屋子裡就剩下她的貼身丫鬟翠縷、
翠縷安慰道:“夫人您就放心吧,四少爺向來出去跑動體質原本就好,如今吃了姜茶,不會受風寒的,您就不要擔心了!”
沈夫人點點頭道:“這幾個孩子,就屬老四最頑劣,最不讓人省心!”
翠縷将沈夫人頭上的钗子取下來,忍了忍,還是将心中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夫人,剛才四少爺來,您為何不讓他進來呢!”
沈夫人伸手捋了捋自己的長發才說道:“我是他娘,那孩子心裡想的是什麼事,我還會不知道,不過就是為了蘇小姑娘來的!”
“蘇小姑娘?跟咱們三姑娘合夥做暖寶寶的那個丫頭麼?”翠縷又是疑惑。
沈夫人點點頭:“老四喜歡那蘇小姑娘,之前他大大咧咧的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的心思,怕是今兒老二的事情,老四明白了這其中的感覺,所以才跑來要跟我說的,雖然老四成日裡沒個正行,可是他骨子裡可是害羞的很,就想借着他二哥這個話題也在我面前将自己的心思說出來,要不然他都不知道日後要怎麼跟我開這個口!”
“那……”翠縷更是疑惑:“那夫人您為何不讓四少爺進來,同您說清楚呢!”
沈夫人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道:“老四年紀還小,而且蘇小姑娘比咱們家老四還小,這兩個孩子性子都是很好的,我也很看好,隻是還未及笄,眼下說這樣的事情怕是早了些。”
翠縷好似是聽明白了,然後她點點頭:“也是,反正四少爺還小,就讓他跟那位蘇小姑娘多接觸接觸也是可以的!”
沈夫人點點頭:“去睡吧!天冷,你晚上也早些睡下!”
翠縷聽話出去了。
留下沈夫人一個人在屋子裡。、
她卻是如何都睡不下了。
她也想像襄陽鎮的村民們一樣,過着簡簡單單的生活。
不再像從前一樣,膽戰心驚。
所以,她想孩子們盡早的成婚,那樣子長子就不會天天的想着考取狀元。
她膝下三個兒子,到時候都成婚了,一堆的孫兒孫女圍在她的身邊。
沈夫人想着都覺得這樣的生活好。
可是……
事實難料,長子自從無意聽到了那個秘密一樣,就非要考取狀元,給沈家一個公道。
她阻止不了,可是卻又不想沈家就真的這樣下去了。
但是一想到官場上的紛争,她是生怕長子出了什麼事情、
所以才逼迫長子盡快的成婚,隻要成婚了,有了妻兒他就不會想的太多了。
隻是……
沈夫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自家小兒子的心事,她哪裡會看不出來。
她也能看的出來,那位蘇小姑娘可并非一般人。
若是眼下,自家去蘇家提親,怕是那位蘇小姑娘也不會同意的。
就讓老四跟蘇小姑娘相處着。
日久生情。
自己老四又是英俊潇灑的,還怕蘇小姑娘會看不中呢?
這想着想着就又想到老三的婚事。
老三聰慧,這出身家世又在這裡擺着。
放眼整個襄陽鎮她還沒有看的上的人家。
這又不能委屈了老三、
想到這裡,沈夫人的頭都要大了。
“這孩子多了,還真是麻煩啊!當年父……父親那麼多的孩子一一都調教的好,還真是厲害啊!”
沈夫人坐在床榻邊上,好似是想到了很久遠而傷心的事情一樣。
她的眉頭緊緊的皺着,面上陰沉。
過了很大一會兒,她才喃喃的說道:“夫君,你這一趟可整整出去了一個季,何時才歸家呢!”
“綿綿想你了!”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何時才肯放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