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起來似乎很艱難的一段旅程自從有吳永麟的加入之後,九兒覺得此刻腳下似乎都輕快了許多,他們手牽着手,讓腳下的紅毯見證二人的幸福時刻,
“你是來搶我走的嗎?
”九兒對旁邊吳永麟溫言細語的說道,此刻的九兒始終保持着一種母儀天下的微笑,紅唇輕啟,口中的那句質問感覺從嘴巴裡面溜出來的一樣,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嘴巴居然一點都沒動一下。
“你為什麼非得賴上我?
說了我們不合适,你的男人在上面,我這次隻是來送嫁的。
”
“是嗎?
我怎麼覺得你這次是來陰我未來老公的。
”
“這不正合了你的意,我覺得你就沒想過真心嫁給他,多半是看中了他背後的那份财富,如果比有錢,我覺得你還不如嫁給他的兒子尼瑪衮,那小子才是一個金主,那家夥,金子整整擺了一個幾十見方的地下室,堆着像一座小山似的。
”
“那這樣啊,我現在選擇嫁給你。
既然你都找到人家的寶庫了,不可能有肉到嘴邊不吃的道理,說說看,你願意給我多少封口費,我如果這個時候捅出來,估計那座金山你們這斷時間搬不完吧?
”
“放心,這調虎離山沒您配合,我哪裡進行的這麼順利,你的那一份隻會多,不會少。
”
“我們是不是腳下的速度該放慢點,這樣能夠給他們充足的時間?
”
“該怎麼走就怎麼走,太别捏了更容易讓人懷疑,給我說說吧?
你那個父親是怎麼一回事?
我幾乎盤問了地牢中的每一個人,就是沒有你的父親的任何影子。
”
“剛剛不是被你踢走了嘛,明知還故問,沒見過你這麼着急上火見老丈人的。
”
“我這不是替上面那位着急嘛,萬一他們倆是兄弟怎麼辦?
這種亂輩分的事情,會遭天譴的。
”
“我和他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關系,您甭鹹吃蘿蔔淡操心了。
”
“你和靈芝的婆婆到底是哪一層的關系,一個那麼有風骨的人居然青天白日的和你合着夥說瞎話,不是我機靈,絕對被你們倆騙的一愣一愣的。
”
“我們倆是孫女關系啊,你嫉妒?
”
“我覺得自己更像他孫子差不多。
”
“你還好意思在這裡瞎胡噜,我有時候很懷疑你這個人的某些取向,對于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都要占便宜,你不害臊我還臊得慌呢。
”
“你懂個屁啊,我那是真情流露,比起你們那麼不自然的做戲,我給自己的表現打滿分。
”
吳永麟當時死乞白賴的抱着婆婆的一條腿,古人常說‘見尊長而起敬人常之禮也’,這裡的人常之禮,自然是包含了男女之間的授受不親,對長輩哭訴,你抱一會就行了,你那樣死死的抱着不肯放手,人家還是一個守了這麼多年的寡婦,這閑話傳出去,不隻是在往人家的貞潔牌坊上抛灑污穢之物,很有可能把人家往死路上逼啊。
最後在九兒的拉扯,婆婆的推聳下,這個‘花和尚’才戀戀不舍的放開,隻是當時的場面卻相當的尴尬,九兒真的把吳永麟當成了一個輕浮的‘花和尚’;婆婆臉上表情更是精彩,大有相見恨晚之意,轉瞬的功夫便把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抛之與腦後,恢複了原來的風骨,她畢竟是這麼多年風風雨雨走過來的大人物,隻是這個完全不懂禮數的家夥還是把她弄的心很亂;吳永麟從婆婆身上看見了父親與周侗的影子,一時情難自制,忘記了那些所謂的禮數,在他看來這是一種正常的情感宣洩,用他的話來講就是---無論是天王老子,還是玉皇大帝,你難道還不許抱着一個親人的腿大哭一場?
“既然你有這樣的嗜好,那你離我遠一點,等哪天我到婆婆年紀了,如果你還有這種心思,我會考慮考慮你。
”
“真不知道你這腦袋裡裝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隻是想把自己軟弱的一面盡情的宣洩一下,你到這裡揣測别人的名節問題,我覺得你這個人才是很需要心理引導。
”
“恩,啊......”九兒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臉上臊得把胭脂沒抹到的地方填補了,在光影的照射下,平添了幾分羞澀與韻緻。
“那個破山神廟是怎麼回事?
非得把我弄得在衆人面前下不了台,不是我在手下人中的威望頗高,估計早被你弄的四分五裂了。
”
“我哪有那樣的本事,你這樣具有通天遁地本事的人?
難道還看不出這裡面的門道。
”
“你也太高看我了,如果你肯透露一點端倪,我可以考慮在你們洞房的時候把你劫走。
”
“你想監守自盜就直說,你也知道妾身那個時候意志是最薄弱的......”
吳永麟現在很想找團棉花把自己的耳朵塞起來,因為在衆目睽睽之下,九兒的調情之詞把他朝出醜或者掉腦袋的方向發展,在一個回眸的媚眼之後,吳永麟早已汗如雨下,和這樣的女子在一起,他發現自己一刻都不安全。
看着一言不發的吳永麟,作為勝利者的九兒道出了破廟的真相:“我一個弱女子,還有那麼幾分姿色,如果不提前為自己探探路,這一路上又是狼又是虎的,說不定被人拖到山裡,一堆孩子都生下來了,您說是吧?
”
“那麼說你的人當時就隐藏在附近?
既然你我早就是一家人了,也知道我這樣的人喜歡交朋友,朋友不好好的招待一下,我會感到慚愧的。
”吳永麟雖然表面上笑嘻嘻的,其實他的内心在煎熬,此刻他變得莫名的煩躁,就連茅子興這樣的高手都沒發覺周圍的這群人,說明這些人都是超級大變态,他原本以為自己是黃雀,其實自己僅僅是一條可憐的軟體動物,被人算計了還在一旁洋洋得意。
“瞧你吓的,那位高人還稱贊你的聰明機智呢,如果你當時真逼她現身了,估計此刻你已經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了,以後不該打聽的别瞎打聽,那個人的脾氣很怪,我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勸服她。
”
“你這些打手從哪裡雇來的,開個價,我願意出兩倍的價錢,在她保護你的同時順便照顧到我一下,你看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
“她隻保護女人。
”
“您看這不是已經晚了嗎?
我的身體授之于父母,就沒必要難為他們兩位老人家了吧。
”
“如果是麻巴那樣不男不女的人,她也會勉為其難的。
”
“......”